“這,這,這,這怎麼回事。”姬梧禮心下一陣巨震,原來姬梧禮方纔對敵之時耗盡了體內最後一絲真氣,連同往日沒有煉化的陰柔之力同時宣泄了出去。體內還未完全耗盡的丹藥再次發揮了應有的藥力,猶如再次解開了一層封印一般磅礴的力量推動着那絲真元之力不斷壯大着。
汽車默默行駛在通往姬家的路上。半個小時之後,姬家主連同姬梧禮的母親急忙迎了出來。
“我兒子怎麼樣啊?沒傷到吧?”姬梧禮的母親趕緊出聲問道。
被黑袍包裹嚴實的牛頭人做了一個“噓”的噤聲狀。
“什麼情況?”姬家主再次疑惑道。
牛頭人簡短的說了一下,頓時引得姬梧禮的母親一陣興奮。
“我兒果然有我家族的優秀血統,這麼快就要突破到金丹期了。”
“哼,那可是當年我們家族在天衍宗花大價錢買回來的三品丹藥—進階版的聚靈丹。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層層釋放藥力,就算是頭豬也會進階的。”姬家主雖然言語在貶低着,但是臉上也掛着興奮。
“你就嘴硬吧!若是梧禮能進階到金丹中期,就算不能拿下化龍的名額也會讓本家那些老傢伙刮目相看的。話又說回來了,有幾家能有如此底蘊能拿出如此丹藥的?”
“話雖如此,但是在這靈氣稀薄的末法時代,金丹中期我覺得也很難取得化龍的資格。畢竟那幾個大門派可不是世家可以比擬的。”
“梧禮醒了,快看,真的到金丹期了。”
姬家主深邃的目光看向姬梧禮內心卻在掙扎着一件壓了很久的事情。
“讓你不要亂跑,這次沒死算你命大。現在到化龍會召開不準踏出家門一步,我會安排人傳授你金丹期的武技。”
“好啦!別苦着臉了,你父親也是爲你好,怎麼說你也要把武技先學會吧!”
“你就慣着他吧!早晚毀你手裡。”姬家主說罷領着牛頭人進了密室之內。
“恭喜家主,少爺進階金丹期了。”
“這有什麼可賀的,這點實力參加化龍會依然毫無優勢可言。要是能有再次提升實力的方法就好了。”
“家主可還記得數月前找我們接觸的倭國之人?”陰暗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當然記得,不過我要是接了那個藥劑可就真的揹負了不可回頭的罵名了。”
“家主是擔心本家會怪罪?”
“不只是怪罪的事,而是再無緣迴歸本家了。身爲分支最大的心願無非就是迴歸本家,身爲守護一族最恨的就是叛徒。”
“恕我直言,當初昊帶領族人爲了風家的伏羲琴而守了這麼多年。先不說伏羲琴能否找回,就是本家對我們的態度一直也是不鹹不淡得。”牛頭人開口道。
“現在不是追究誰錯了的時候,而是化龍會的名額究竟花落誰家的問題。我已經對找回伏羲琴失去了希望,但是我卻從沒放棄迴歸本家的念頭。”
“如果我們拿下了名額,並且能幫那些人把實驗做的悄無聲息,即使出事了也不會算到我們頭上又當如何?”黑影之處一道細不可聞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你有辦法?”姬家主眼睛頓時亮了一下來了興趣。
只見黑硬詭異地朝着姬家主靠近漸漸地與他的影子重合在一起。一番低沉的耳語過後,姬家主連連點頭表情愈發得興奮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倭國清野家族的電話響了起來。清野家主手拿話筒連連點頭,雖然在各地的實驗之所連番遭遇狀況,但是能在C國腹地進行實驗絕對能取得重大突破。
“什麼事情能讓家主如此興奮?”
“小島君,那個姬家同意了與我們的合作,我們情報部門大大滴厲害。”
“確實多虧了金劍宗的情報,沒想到我們新的實驗之所會比金劍宗的進度還要快。只是我們要給他何種藥劑呢?”
“給他狗的強化基因吧!誰讓他要副作用最小的藥劑呢?沒有什麼獸類會比狗的基因還要與人類近似了。”清野家主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隨着年關將近,劉毅和蔣聰並沒有停下開拓市場的腳步。在別人眼中不起眼的垃圾卻積少成多得變成了可以再次利用的資源。
“大哥,明天這個市的加盟談完了咱們在這個省的佈局也算完成。”
“累不累?”
“這有啥累的,只是有些興奮和感慨而已。沒想到咱們也能做成這麼大的事有些睡不着了。”
“我也是,沒有想到我一個廢人,還是個有污點的人也有翻身的一天。正因爲這樣我才時刻提醒自己不能鬆懈下來,今年咱們就在這右江省過個新年吧。這裡不比自家省份,有很多事情還要徹底理順人情關係。明年咱們一鼓作氣把加盟回收點通到錢塘去,我們要做第一個把總部設在錢塘的分公司,讓他們對咱們刮目相看。”
“大哥,你說的我更激動得睡不着了。只是我們的資金已經嚴重不足了,除了必要的開支咱們兄弟們還沒到手幾個錢呢!“
“萬事開頭難,咱們堅持一下吧!我已經和範慧婷說過了,強子母親那裡我也讓老五去照顧了。”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叛徒有什麼值得關照的?他可是差點讓咱們栽了大跟頭,就那樣的人他會念着咱的好?”
“我也不打算他能念着咱的好,無愧於心就行。至於資金,咱們加快點流通能緩解不少壓力。 ”
“可是老闆讓我們一直囤質量較好的金屬尤其是銅鐵,而且這裡可比咱那裡複雜多了。咱們剛來這裡推行加盟收購點,這裡就出來好幾家同盟出來。說句實話以前我還真沒瞧得起這些破爛和垃圾,入了行我才知道那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果然不騙人,沒想到這個行業裡竟然藏着如此多的土豪。”蔣聰盯着劉毅把玩玩偶的獨手說道。
“這個問題我也留意了,你也看到了這些金屬的價格一直在不斷上漲着。老闆的眼光從來就沒有差過,天知道他能漲到多少。我頭疼的就是那幾個同盟競爭對手。在咱們省內,咱有冶煉廠又速度奇快的建立起了加盟關係網,這纔沒有給他們反應的過來的機會。省內不多的競爭對手也在咱們讓出部分利潤的情況下加入了進來。雖然咱們現在賺不了多少,但是鐵板一塊的區域以後還不是咱們說的算。”
劉毅掰起玩偶的胳膊繼續說道:“這裡不比咱們那裡可以讓出那麼大的利潤。本就很薄的毛利除去運輸成本和加工過程中的各種損耗,再加上與競爭對手的緩衝利潤空間我們剩下的真就不多了。如果不是很多人不屑做這個行業,我們也不會發展的這麼迅速。”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還和以前在自家省份那樣打價格戰嗎?可是那樣的話,我們那豈不是白忙了嗎?”蔣聰說完繼續好奇得打量着劉毅手中的玩偶。
“我剛和範慧婷交流過,你別說那個小丫頭還真有一套。她和我說什麼‘分享’和‘共贏’。說了一堆,我倒是知道了要繼續找人合作。咱們這些天就挑那些效益不好的小型冶煉廠來洽談。咱們出料讓他們加工出鐵錠。咱們付給他們一噸半的料換回一噸的鐵塊,鐵的損耗較少,我們再簽下間隔兩個月的回購合同。“
“這樣咱的利潤也太少了吧。一噸半出去了就回來了一噸。”
“不少了,你也要讓他們有的賺才行,焦炭和人工費加上費稅應該還有一些剩餘。我們再回購回來還能二次抽成再賺一次。不過,鋁的冶煉損耗太大不能這麼做,銅的話冶煉物料成本較大也不一定會行得通。咱們目前主要還是囤鐵吧,老闆也正是這個意思,其他的咱們加快轉手速度就好。”
“我覺得這樣可以,兩個月的週轉期咱們的資金也不用那麼緊張了。過了年咱們的製藥廠正好可以大量出貨運轉。大哥,你手玩着的聖鬥士我怎麼感覺像活的一樣啊!你說他不會像天兵那樣一念咒語就變大了戰鬥吧?這質地我看了這多天都沒看明白是木頭的還是鐵的。”
“我也搞不明白,不過手感還不錯就是沉了點。我可是最新歡星矢了,就是少了條胳膊可惜了。”劉毅說着手上還不忘繼續擺弄着。
“這叫殘缺的美,和那個維納斯一樣,嘿嘿。”蔣聰繼續打量着劉毅手中的玩偶。他們不知道的是,外面一個年輕人找這個玩偶已經快要找瘋了。
“我能感覺到就在這個附近,可是這麼多旅店和居民樓我該怎麼找啊?都怪那個該死的傢伙,下手竟然這麼黑。要不是傀儡掩護我都要吃虧了。”衚衕中一個年輕人默默感應着精神印記的那絲微弱的波動艱難地找尋着。
“管不了那麼多了,那個聖鬥士星矢可是我最喜歡的傀儡,絕不能就這麼丟了。”身着一身粗布麻衣的年輕人說完了繼續尋着感應的方向找了過去。
“我去,你誰啊?”
“你要死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死變態,竟然進來偷窺……”
年輕人尋着那絲若有若無的感應終於找到了劉毅所住的旅店,不過由於傀儡的損壞竟無法鎖定在哪個房間。一時情急之下只好用氣勁震開一道道門鎖,進到房間內搜索着。第一個房間是一對驚恐的情侶,第二個房間是一個穿着繡花米奇褲褲的肌肉男正在試穿着裙子,第三個竟然是一個準備換衣服的老奶奶。
年輕人的莽撞徹底擾亂了旅店的秩序。這時,裡面房間的聲音引起了年輕人的注意。
“外面吵什麼呢?”
“管他吵什麼呢?大哥,你手裡的玩偶做工不錯啊!給我也玩會唄?”
蔣聰接過了劉毅遞來的玩偶也玩了起來。
“大哥,你說這玩偶啥材質的啊?怎麼這麼沉,我感覺都要有幾十斤了。”
“我來告訴你吧!這是用合金和鐵精煉制的。”
“你,你,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蔣聰被突然進來的人嚇到結巴起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至於我怎麼進來的?當然是走進來的了。”
“不知道你深夜進到這裡有什麼貴幹?”劉毅看着年輕人的裝扮知道眼前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找個丟失的小玩意兒,現在已經找到了。”說罷指了指蔣聰手中的玩偶,並且從兜裡掏出了一條握住鎖鏈的胳膊。”
“你說的小玩意就是這個?他是你丟的?你說的鐵精是什麼東西?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光滑的?”劉毅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又把傀儡重新拿到了手中,臉上充滿了對這玩偶的喜愛之情。
“有句話叫做‘好奇心害死貓’,沒事別瞎打聽。謝謝你幫我撿回了傀儡,這幾張大團結就算我請你吃飯了。”年輕人扔下了幾張錢。
“能問一下嗎?這個玩偶多少錢?我想買下來,我真的挺喜歡這個玩偶的。”
年輕人看了在地上撿錢的蔣聰一眼,眼中充滿了輕蔑地說道:“哦?你想買下來,你們是做什麼的,有那實力嗎?”
“我們是做再生資源回收利用的。”
“什麼回收利用的,哦,哦,收破爛的啊!一個收破爛想買我做的傀儡?媽呀!你們是來搞笑的嗎?算了,我和你們廢什麼話啊!”
年輕人直接隔空攝取着傀儡準備離開,似乎是受到了真元之力的刺激,劉毅脖頸兒上掛着的項鍊懸在脖子前面散發着不一樣的氣息。
“咦,護身法器。我倒是小看你們,你們胸前的玉墜從哪得來的?這雕工是來搞笑的嗎?”年輕人打量的同時收回了攝取的力量。
“你說這玉墜嗎?這是我老闆自己做的,說是不錯的護身之物。”
“這玉符的篆刻手法好高明裡面的能量足以擋下金丹初期的一擊。”年輕人眼珠不着痕跡的慢慢轉動了一圈打消了想要搶奪的念頭。
“你的老闆是什麼人啊?這枚玉符確實屬於難得的護身之物。”
“那我用這玉符換你這個玩偶怎麼樣?”劉毅心道,難得遇到個自己喜愛之物,這個玉符雖然珍貴,但是日後再向老闆討要一枚,錢就從分紅中扣除就好。
“呵呵,你是真不懂還是在和我裝傻充愣?一枚護身玉符就想換我的戰鬥傀儡,你不會是撿破爛撿得看啥都是破爛吧?”年輕人一把將傀儡攝入了手中,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公孫墨塵。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公孫墨塵很是得意的等着兩人恭維。
“你家是在絕情谷嗎?公孫止是你先人吧!”蔣聰在一旁插嘴道。
“絕你大爺,耍我呢?”公孫墨塵頓時急了想要發作,可是看着兩人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做作。
“你老闆到底是什麼人?”
劉毅看着年輕人黑着臉的表情知道不說一些出來今天恐有麻煩了。
“我們老闆是特殊的軍人還是顧問,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
“你老闆是749局的人?”
“你說是就是了唄!”
公孫墨塵暗自擦了一把汗,心道:“幸虧剛纔沒有莽撞,要不又惹麻煩了。不過剛纔那幾個人竟然敢吼我,可不能輕易放過。”
“看在你老闆的面子,解答一下你剛纔的問題。鐵精乃是從鐵中提煉出來的精華,一噸鐵只能練出不足10克的鐵精。而且,這傀儡內部機關和法陣相當複雜,因此價值不菲,可不是你那個玉符可以衡量的。言盡於此,咱們後會有期吧!”公孫墨塵乾脆的轉身離開並且關上了房門,並未給還有話說的蔣聰和劉毅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