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陽面無表情的盯着那個黑人說道,雙眸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嗖!
王少陽說完這句話,那個黑人的心中便立刻感到了無比的冰冷,寒冷入骨的感覺遍佈了他的全身。心彷彿被瞬間冰凍,呼吸有些不太順暢,雙手顫抖着,可以體現出黑人心中的恐懼。
“王少陽,你找死!”黑人狂叫了一聲,強行的掩飾着自己的恐懼,舉着槍對着王少陽叫道。
“no!no!no,你搞錯了,我不是王少陽,我是王少明!”瞬間王少陽童年所演化出來的他的令一個人格已經代替了他的身體。
咔!
王少明手起刀落,隨着一聲慘叫,那個黑人舉槍的手連着他的半邊身子都一起掉了下來,
那個黑人睜睜的看了他一眼,倒在了血泊之中。
碰碰碰!
黑人背後的那些僱傭兵沒想到王少明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就把他們的長官給殺了,粉紛拔出了槍,朝着王少明的方向一陣瘋狂的射擊。
王少明冷冷的笑了笑,憑空一躍,從身上抱發出了數道的氣刃,把一些子彈都給擋了回去,同時數道的金光從他的身上射了出去,
一時間,現場只剩下了那些傭兵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其餘的那些傭兵沒想到王少陽會有這麼一個技能,這簡直就是刀槍不入了啊,那這要是在和他僵持下去,這不是自己在作死了嘛。
什麼老闆下的死命令啊,什麼敢死隊啊,都被他們給拋在了腦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活命要緊啊。
這些擁兵們現在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瘋一般的向後跑去,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的王少陽的另一個人格王少明自小嗜血成性,怎麼會放過這些到了眼前的獵物呢。
一個巨大的光圈從王少明的身上四射而去,如同一個巨大的鋤草機一般收割着延途的那些傭兵,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濃郁的血惺味。
就連在後面的幻狼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這哪是戰場啊,這就是一個屠宰場啊。
這也太血腥了啊。
不出十五分中的時間,那些個囂張異常的眼鏡蛇小隊就被王少陽給全部剷除了,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葬送在王少陽的令一個人格的手上啊,
這也是人生的一大悲哀啊。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的眼鏡蛇小隊全軍覆沒了,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們是無堅固他催的,而且王少陽的傷不是還沒有好的嘛,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力,這個色誘把我的眼鏡蛇小隊給剷除了。”安東尼不可置信的衝着金髮女朗一陣的大吼大叫,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精心謀化的局會變成這個樣子啊。這個王少陽,他還是人嗎,幾次都讓他死裡逃生,而且這麼多次他都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安東尼感覺自己第一次碰到了這麼難對付的對手。
“老闆,我們得到的情報這個王少陽確實傷中未愈,可是我們沒有想到這個王少陽還有一個第二人格啊,而且他的這個人格更加的血腥恐怖,這也是我們的失誤,對不起老闆。”金髮女朗驚恐的說道,她現在已經接二連三的失利了,她不知道。安東尼還有多少的奈心,如果自己在失利的話,那自己就真的沒命了啊。
“第二人格,呵呵,這個王少陽還真的有點意思,不過他也囂張不了多久了,王少陽他的末其馬上就要到了。”安東尼冷冷的笑了笑,轉身對着金髮女朗說道:“馬上給我準備去南美的機票,我現在要去南美。”
同時嘴角揚起了一絲陰冷的微笑:“王少陽,等我回來之日,就是你的末日。”
“少陽,怎麼樣了,你的傷口還疼不疼了。”孫可可心疼的用紗巾將王少陽的雙臂纏了起來,
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由於上次用的力量過大,所以王少陽的雙臂也被那些氣浪所灼傷,出現了很多的小傷口。
“沒事了,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你不用擔心了可可。”王少陽微微的笑了笑,將孫可可摟在了懷裡,狠狠的親了一番。
“別鬧了!”孫可可紅着臉推開了王少陽,瞪了他一眼撅着嘴說道:“你知道嗎,你那天真的太可怕了,而且目光中只寫着一個字,殺,殺了那些人只後你好像很享受鮮血般的樣子,連我們都不認識了。”孫可可現在是越想越有些後怕,幸虧這王少陽又回來了,要不然讓自己一天天的面對着這個第二人格的王少明,自己還不得嚇死啊。
“那個是我的第二人格,他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護我,所以他當然不認識你了。”王少陽微微的笑了笑,在危急時機幸虧是他出來了,要不然,自己還真的有點難以應付。
同時也慶幸另一個自己還存在這裡,
“少陽,我們在這裡的事情都已經出理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不該回國了啊。”孫可可嘟了嘟嘴,一臉可愛的說道。
“確實是沒有什麼事做了,不過這麼快你就要走啊,不在這裡在玩會了啊,我可是第一次來這個國家啊,當然得好好的熟悉熟悉,玩玩了啊。”王少陽強忍住了笑,想要故意去逗逗孫可可。
“你快得了吧,你在這裡待了這麼幾天就惹出了滅麼多的事,你要是再多待幾天,只不定會惹出什麼事來呢,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本大小姐回國吧,你要是再敢給我惹出什麼事拉,本大小姐絕不饒你!”孫可可一臉怒氣的叫道。
王少陽現在感覺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嘛,怎麼會惹出這麼大的危機來啊看來這個丫頭還是惹不起啊。
一想到回國,王少陽的心中又沉重了許多,因爲他又想到了王明的傷勢,在國外這樣醫術一流的環境之中都一直不好,現在他只有把希望寄託在國內,可是這希望有多渺茫,王少陽的心裡,還是知曉的。他現在所能夠做的,也只能夠欺騙着自己。
不會的,他的眼睛一定會有治的,一定會有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