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王少陽在樓道里走着的時候,突然樓道里旁邊的幾盞大燈都齊刷刷地亮了起來,同時又出來了一大隊的武裝分子將槍口對了自己,這空蕩的樓道里一沒掩體二沒有阻擋物品,自己在這裡完全就成了他們的活靶子。
“我說這麼安靜不對勁,這纔對了吧。”王少陽冷冷地笑了笑,猛地一下從空中躍了起來,同時甩出了一連串的飛鏢,那些剛剛衝出來的武裝分子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喉嚨上就中了一排飛鏢,齊刷刷地倒了下去。
而後面的那些武裝分子見前面的人都中了招,瘋狂的開槍向着王少陽這邊瘋狂的掃射。而王少陽則在天空中畫出了幾個完美的弧度,躲過那些飛鏢同時又連續的甩出了手中的銀針,刺了那些武裝分子的喉嚨上。
這銀針是出發前幻狼給自己的。
這種銀針上面已經喂滿了迷魂草的毒藥,所以只要沾上一點血就會立即斃命,自從上次用於實戰之後王少陽手裡就沒少過這種東西,看來這種東西還真的是很管用,現在王少陽用的得心應手,轉眼間那十幾個武裝分子就全部都倒斃在了那銀針真的上面。
不過王少陽很快就聽到了對面兩面的樓道里都傳來了整齊而沉重的步伐,看來對方又上來了數十個武裝分子,王少陽冷冷的笑了笑踏過了武裝分子的屍體向着樓上撤去。
cao,這是發生什麼了大屠殺嗎?
那些剛剛衝上來的武裝分子看到樓道上躺着的那些屍體全都驚呆了,從槍響到現在還不過二十分鐘,可是這將近三十個殺手就全都死了,而且全都是被一支銀針給插死的這也太離譜了吧,而且死的全是自己人,王少陽他們的血狼小隊一個人都沒有損失。
他們感到有些憤怒、有些恐懼紛紛地向着樓上衝去,要把這個王少陽抓起來撕成碎片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他們弒神組織和這個王少陽真的是槓上了。這兩個之間不能共存,。
“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爲什麼戰鬥打響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一點動靜,那個王少陽到底現在在哪兒。”夏冰有些緊張地問身邊的那個黑大漢。
因爲雖然知道王少陽他們已經進入公司,他們也做了提前的佈置,但是面對王少陽這個強勁的對手她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這個傢伙極其的狡猾,而且擊敗了殺神組織無數次,所以說夏冰這次必須謹慎再謹慎務必將王陽給除掉。
要不然他們在這個計劃又會全盤的失敗。只要王少陽平安的存在一天。她的心裡就不能安生,所以今天晚上她要讓王少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放心吧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雖然我們的損失有些大,但是這次絕不會讓王少陽逃走了。而且這次我要親自去會會這個王少陽。”那個黑大漢微微、冷笑了一下,提起自己手中的自動步槍大步着向門外走去。作爲弒神組織的高級殺手,他也要會會這個王少陽,看看到底是鹿死誰手。
“這幫混蛋真是太沒人性了怎麼追着我打呀,難道就不怕死了,我懷疑他們今天都打雞血了還是吃什麼藥了,怎麼都這麼興奮啊。”王少陽靠着牆喘了一口氣,被人追到現在,他直接都跑了五層樓了,可那些人還在背後緊追不捨,像這種戰鬥自己也不能坐着電梯跑啊,那樣的話直接就被人家給逮到了。
不過像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倒是挺喜歡的,和這羣笨蛋們在一起玩玩也可以放鬆一下心情,順便也可以繼續尋找王逸所在的位置,不過現在他擔心的是幻狼和王明他們兩個,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發現這裡是個圈套,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平安脫身。
“嗖!”
一排流彈擦着王少陽的耳朵飛了過去,讓王少陽也不得不出了一身的冷汗。
cao,剛纔這一次也太懸了吧,王少陽感覺這是自己第一次與死亡離得這麼近,而且居然是差點把被流彈給打中,這要是真的讓流彈把自己給送上了天堂那自己也太丟人了呀。
這打了一輩子仗,居然掛在榴彈上,哪還有臉去見曾經的戰友。
王少陽嘆了口氣,不過聽到下面的腳步又越來越近了,知道那些殺手又追上來了,王少陽搖搖頭繼續向樓上跑去,這座大樓總共有二三十層,我就不信這幫殺手總能追得上。
不過王少陽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因爲樓上他們也佈置了不少的二十把自己夾在了中間,現在他只能在這裡做一個狙擊戰。
“看來這幫孫子是學乖了居然在前面堵着我。”王少陽狠狠地罵了一句,同時走到一個樓道的把旁邊的幾臺電腦桌全都搬了過來,在那裡做了一個簡單的掩體,同時也將自己的槍和彈夾全都換了一遍這幫孫子要起想來送死自己又何必攔着他們呢。
嗖嗖~
正當王少陽準備好了一切之時,突然兩顆電子手一衝着他的方向投了過來。閃着兩顆微弱的紅燈。這種手雷只要處的就會爆炸,而且威力極大。如果真的落到了地上那王少陽可能就真的炸成肉餅了。
王少陽冷笑了一聲,飛起一腳正中了那兩顆飛過來的手雷,同時藉助他的力量有反彈回了自己的掩體內,而那顆手雷被王少陽的這一腳,改變了方向反而朝着相反的方向飛了過去,緊接着聽着一聲驚叫,同時發出了一陣巨大的爆炸,對面的樓倒到整個屋子全都被炸得他了下來而裡面追上來的那十幾個殺手全都廢在裡面。
王少陽打了個響指,微微的笑道:“這就不怪我了是你們咎由自取,現在知道什麼是作繭自縛了吧。”
正當王少陽從掩體剛剛站直身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寒意從他的背後襲來,讓他本能地俯下的身子,緊接着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巨大的斧子飛了過去,直接刺在了他對面的牆上,那隻巨大的斧子已經陷入了牆體裡,看來拋出它的人的力量很大,如果剛纔不是躲得及時,自己已經被劈成兩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