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聽到剛入伍的那些新兵全都倒戈了,他不由得感覺自己氣血上涌。
“連長反對我們的就是您一直喜歡的那個新兵,叫冰凝的那個女兵啊,她是上面派來巡視組的人啊,她一直都是潛伏在我們部隊裡的。”
那個排長顯得很懊惱,被一個女兵給玩的團團轉這還是他當兵當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的事兒,而且現在他們的大勢以去,他感覺自己的命都快不保了。
“啥,你說啥!是那個叫冰凝的女兵?”
那個連長聽了這句話之後差點沒吐出血來,他死也想不到,長的那麼可愛清純的一個女兵居然是巡視組的人,而且還潛伏了這麼長的時間。
“對啊連長,就是這個女人,她在集訓的時候殺了追捕她的那些老兵,而且她把教官給殺了之後就集合那些女兵們,成立了一個特別行動隊,將我們那裡所有的高級將官都給抓起來啦。”
說到這兒,那個排長還是不住的顫抖着,說不定他長了這麼大歲數都沒有看到過昨晚的那種情形,自己離死神的距離那是第一次如此的近。
“我們連的所有高級的將官都被抓起來啦?”
到這個時候那個連長才選擇了接受事實,因爲他就算不想接受事實也必須得接受了,他現在大勢已去,能不能保住命都難說呀。
“是啊連長,副連長還有其他的幾個排長就連班長也被抓起來了,而其餘沒有逃回來的官兵都被他們臨時給監禁了,所以說集訓隊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
“完了這回徹底的完了,我這回是徹底的完了呀,咱們軍隊裡的這些秘密那些軍官們全都知道,而且我的那些秘密他們也知道一二,所以說他們那一羣沒骨氣的東西肯定對被對方一打就着了,咱們這回可真的是完了呀。”
那個連長現在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他萬萬也沒想到幻狼會把那些軍官們全都抓起來,這些軍官們就是這個軍隊裡的突破口,要是他們一旦鬆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呀。
“連長,事到如今爲了活命我們只能一不做而不休,而且做點絕情的事兒了。”那個排長咬了咬牙下了很大的決心,湊到了連長的身邊低吼道。
絕情的事兒?現在我們還能夠反牌嗎?現在對方已經把我們所有的證據都掌握了,就算我們在一不作二不休還能怎麼翻身啊!”
那個連長有些無奈苦着臉說道,現在他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連長,就算那個女的是上面派來的巡視組,但是她要動咱們也得講證據啊,她雖然現在掌握了人證,但是如果在審案的過程中人正死了那不就是死無對證了嗎,所以現在咱們只有絕情點那些軍官們全都做了。”
那和連長陰險的笑了笑,同時黑着臉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現在也只有這樣做纔可能真正的剷出危機了。
“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啊,我們現在確實可以博一博。”
一句話讓那個連長好像看到了希望,雙眼之中立刻放出了兩道光彩,從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來驚叫道。
“對啊連長,所以現在我們就是要搏一搏,我這次回來本來就是想向您請命的,他們現在還駐紮在那塊集訓的地方,而且他們的人很少所以說今天晚上我就帶去一支突擊隊,把他們圍而殲之。”
那個排長的眼中閃出了一絲寒意,同時陰險的笑了笑,爲了自己的前途也爲了保住自己的命,現在他只有去用自己的命博一搏了。
“好,就按照這個方法了,他們不是想要調查我嘛,那我就讓他們什麼都查不着,就給他們來個死無對證!今天我就把咱們全連戰鬥力最強的警衛排給你,你務必要將他們全部圍殲不能留一個活口。”
那個連長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拳捶在了桌子上,現在他也只有破釜沉舟了要不然他的命可就真的沒了,如今他的路只有一條那一條路就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大姐我沒想到審案子,真是太爽了,今天我就選了兩個排級的軍官,他們交代了他們的罪行,說他們以前幫助連長玩弄過剛入伍的女兵,而且還爲了防止她們報復,將她們投入了河裡淹死了,這簡直就是一羣禽獸。”
安琪兒瞪着她可愛的大眼睛,'氣憤的說道他沒想到這些禽獸會做出這麼惡劣的罪行來。
“他們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你說他們是禽獸都有點擡舉他們了,這些人,簡直就是泯滅了天良,所以說我會讓他們爲他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幻狼冷冷的說道,其實這些天,她也審了不少這樣的排級軍官,他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自從三年前那個連長到了這個部隊之後,他們爲了討好這個連長,就一直爲他提供那些剛入伍的女兵,這三年以來那個連長至少玩弄了五十多個女兵,這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大姐這些人咱們都審的差不多了,要怎麼處置他們啊,咱們不能老在這裡呆着啊,再說了怎麼什麼時候去懲罰那個色狼連長啊,他應該受到懲罰!”
安琪兒好奇地問道,因爲她知道了這些禽獸的罪行以後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懲罰他們了,她和幻狼一樣更加的痛恨這些色狼們。
“我們還要再等一等,因爲我們的證據還沒有掌握完全,按照部隊上的條文規定我們必須掌握完全的證據之後才能去徹底剷除他們,等我們把剩下的那幾個軍官審完了之後我就把這些案例全部整理到一塊兒,那樣的話可以正常的去拒捕他們了。”
幻狼摸了摸安琪兒的頭,微笑着說道,她知道這個丫頭有點等不及了想去懲罰那些色狼了,其實她比安琪兒還要急,可是現在她是一個軍人所以就必須要按照程序來啊。
“大姐,外面的情形好像有點不對。”正在外面巡查的一個女兵擔心地走到了屋子裡對着幻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