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莉你看的那本書叫做什麼名字?”安貝爾看着雅莉的背影問道。
“《龍族》!”雅莉頭也不回的說。
這個時候教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留着地中海髮型並且手持防暴盾牌的老師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着一位銀色頭髮的少女。但因爲老師擋着學生們看不到她的摸樣。
“同學們大家好首先我們歡迎一下我們來自美國的新同學——雅莉。”
站在門外的安貝爾聽到老師說出這句話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
隨後也她微微一笑走向遠處,有一個人在等着她呢?最近那個人可是春風得意啊!
孫牧此時正在賓館裡戰戰兢兢地等人。布爾什似乎真的綁架了自己的女兒,並且還不單單是綁架,可能用洗腦來形容更加貼切。
她雖然沒有提一句布爾什這個名字,但是她卻提到了一個弒神組織。並且還加入其中了這可讓孫牧有些措手不及,但更讓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的女兒還在裡面找了一個男朋友。
根據他女兒的描述他敢肯定她的這個男朋友正是布爾什組織和他接頭的人。孫牧當然知道這是個什麼人,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女兒和他在一起?
爲此他還和他的女兒吵了一架,但結果卻讓他有些心寒。他的女兒似乎把她的這個男朋友看的比自己還要重。那次爭吵雖然不歡而散但是他並沒有多想,她以爲他的女兒只是在生悶氣過後還會和自己和好的,但是第二天卻沒成想他的女兒直接走了甚至連一封信都沒有留下。
之後又過了幾天他的女兒音訊全無,雖然最近孫氏企業遭遇了一些狀況,他獲得了很多實權,但是他依舊高興不起來。對於他來說他的女兒無疑是比什麼都重要。
每一個老父親心中,都有兩部心酸的哭淚史。爲了自己的女兒,也是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他再次想到了布爾什這個組織。
即使是同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孫牧也從心裡鄙視這羣利用他女兒感情的無恥騙子。但是不管怎樣鄙夷他們,也還是要聯繫的。因爲只有這羣人能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在什麼地方。
今天孫牧找了自己的替身,讓他代替自己完成早就規劃好的行程計劃。而他本人卻留在了新都的一家不入流的小賓館裡,等待着布爾什的代言人出現。
這是一個三流甚至四流的賓館,孫牧很低調的租了一個最便宜的單人房。對於他這個住慣了總統套房的人來說這裡無疑是簡陋甚至骯髒。但是他能夠忍受,他靜靜地坐在牀上,不敢動一下。
對於他這個灰塵過敏的人來說,在這種環境下任何一個動作都是十分難受的。忽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他飛快的站了起來,一溜小跑到了門口,恭敬的打開了門。
卻看見只是一個服務員,問他“要不要茶水?”
孫牧眼神含怒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服務員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轉過了頭。隨後一個聲音在服務員的身後響了起來。“孫牧?好久不見。”
這個聲音是一個外國腔調的中國話。孫牧在年輕的時候也留過洋知道這是外國人學中國話改不掉的口音。但是令他好奇的是這個聲音他聽到過,而且不止一次。
是在哪裡聽到的?
他再心中思索對於他來說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接下來那36E的火辣身材讓他認出了說話的人。
“是你!”他驚訝的說
巧兒又巧的是他所在的這個不知是三流還是四流的賓館,就是布爾什的一個據點。
或許這正應了那句話吧“高手都隱藏在民間。”
那個服務員也不是什麼小人物,他是弒神組織中隱梟的首領。
弒神組織共分五個部門,秘影,隱梟,工械,易谷還有魔煞。
這五個組織中的魔煞就是殺手聯盟。由此可見這個弒神組織到底有多麼龐大。
在表面上五個部門還不知道安貝爾已經被奪權的消息。他們現在仍舊以她爲主。所以和孫牧交談這樣的事情,在沒有得到她允許的情況下,就只能由給她去做。
門關上了,他們兩個人開始交談起來。他們兩個人交談的消息,不用細想都可以猜的出,不就是一個父親相見女兒,另一個是組織裡需要他的資料,催促他快點完成任務麼。
另外一邊,教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留着地中海髮型並且手持防暴盾牌的老師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着一位銀色頭髮的少女。因爲老師擋着學生們都看不到。
學生們紛紛探出頭,想要見識一下,那名少女的樣子。
“同學們大家好首先我們歡迎一下我們來自美國的新同學——雅莉。”
對於王少明來說今天無疑是一個十分歡慶的日子,因爲班裡終於來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美女了。
他再很早就已經聽各位老大說過了,他們都說這個美女是空前絕後的美人,甚至比隔壁班的柳鳴雪更漂亮。比柳鳴雪還要漂亮是一個什麼概念。
王少明想象不到,因爲在他的心中柳鳴雪是最漂亮的。但是對一位美女來到自己的班級王少明還是報以十二分喜悅。畢竟原來班裡的那幾位,看都看膩了。
雖然這個女生長得是否好看都與他沒什麼關係,但是至少還能看着養養眼不是?
不過對於班裡的各位大佬來說這可就是一番龍爭虎鬥了。那個什麼猛虎幫和什麼青山堂估計又要因爲女人,而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真想不通我爲什麼在這,是因爲我討厭了過平常人的生活麼?我實在是有些想不清當初是抱着什麼心情填上高考志願的了。
王少明看了看自己的手。
“好漂亮啊!”
“這簡直就是天仙!”
“這個女人我猛虎幫要了!”
“這個女人是我們青山堂的。”
王少明愣愣地看着前方。他被人羣的聲音驚醒了。他看到了那個據說長相十分漂亮的女生,他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是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