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陽一邊警惕的環視四周,一邊微笑着對着自己的四周說道。
“是嗎,王少陽,你不覺得自己太囂張了嗎,我這個正宗的忍術傳人你居然說我的不是真正的忍求,那我就讓你見識見什麼是真正的忍術,而且我會讓你死在這真正的忍術上的。”
嗖~
一道冷風從王少陽的身後襲來,而王少陽迅速一個轉身,發現一道人影從自己的身後略過。
“這個傻孩子看來還有點兒意思嘛,而且他在這個忍術確實練了不少年,對我來說確實有點挑戰性的,不過比起之前自己應對的那些真正的忍者來說,這些人還實在是太遜了。”
“王少陽你不要過於囂張了。你看你剛纔的那個狼狽樣子啊,我看着就想笑,而且現在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像貓抓老鼠那樣一點一點的玩死你。”
一個陰險的聲音又從王少陽的頭頂傳來,隨後一把鋼刀從天而降直插王少陽的頭頂。
“給你們臉不要臉了是不是,剛纔和你玩玩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那好你要玩兒我就陪你好好的玩兒。”
王少陽一個空翻伶俐的踢開了那把鋼刀,同時在空中畫了一個完美的弧線落在了地上。
本來他還想和這個自稱是忍術傳人的眼鏡男多玩兒一會兒的,可是這個傢伙得寸進尺,自己沒有耐心再和他廢話下去,只能速戰速決。
“王少陽你現在是不是不耐煩了呀?不過現在還是個開始在強大的忍術面前你就是一隻弱小的螞蟻,我想什麼時候踩死你就什麼時候踩死你。”
那個陰險的聲音再次在半空中響起,而且顯得異常的囂張,那個眼鏡男還發出了一連串囂張的冷笑,在他的眼裡自己已經是一個勝利者,而王少陽就已經是自己的獵物了。
而就在那一瞬間王少陽突然感覺,剛纔那股強大的殺氣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且周圍沒有了那個眼鏡男半點的氣息。
“不對這個傢伙難道逃走了嗎,不可能,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現在就逃走,而且他剛纔已經說了他已經恨自己恨的,咬牙切齒所以說今天他一定會想用任何殺死自己。
所以說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走,而且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只不過他現在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而已。
王少陽微微的笑了笑,要是真的想和自己較量的話那就出來真刀*的打一場這樣多多藏藏的遊戲真的讓人有點厭煩,而且這個眼鏡男確實有點本事,這樣一來的話自己不得不認真的和他打一場。
嗖,嗖嗖~
突然之間一股強烈的殺氣衝着王少陽撲了過來,而且從四面八方指中射出了無數把鋼刀,直撲王少陽的胸口。
今天的這件事情還真的挺有意思的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王少陽微微的一笑,同時一個凌空,滾,接住了飛過來的一把鋼刀,在那些飛舞的鋼刀從中不斷的格擋着。
叮叮叮~
鋼刀與鋼刀到的碰撞迸發出了無數的火花,這麼多的鋼刀向着王少陽飛了過來我說人想躲過這些也費了不少的力氣而且他現在的體力耗費了不少,現在他是越來越痛恨這個眼鏡男了,不能再和他這樣耗下去了要不然自己的體力要是真的消耗殆盡的話,那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王少陽看到你的表演真的挺精彩的而且你確實是一個人才,很遺憾你不能爲帝國所效力,我也是最後一個看到你表演的人吧,這也是你最後的一次戰鬥了吧。”
眼鏡男的陰險的聲音再次從半空中傳了出來,這一次他的聲音顯得更加的囂張,他現在正沉浸在一個勝利者的喜悅之中,而且看到王少陽爲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他顯得十分的興奮。
“是嗎,年輕人我看你還是太欠歷練了呀,永遠不要爲你眼前說看到的東西說矇蔽,因爲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
王少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緩緩的雙手下垂,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一股強大的氣息再次從自己的身上爆發,而且那種氣息閃着耀眼的金光,而那些四面八方飛來的鋼刀卻不受控制般的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這不可能,這是什麼鬼,你在用魔術還是什麼東西?”
眼鏡男的聲音變的無比的情況而且不可置信,他們想到自己的忍術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破解了。這個王少陽難道是怪物來的嗎?
“小朋友,都說你欠歷練了,而且誰告訴你這是魔術了,如果這是魔術的話豈不是太低級了,這是比魔術好玩的東西。”
王少陽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個眼鏡男剛纔已經被自己的這一招完全亂了陣腳,而且他剛纔說的這一句話已經暴露了他自己的位置,現在他們兩個的地位已經發生了逆轉王少陽已經成爲了一個狩獵的獵人而那個眼鏡男已經成了一個軟弱的綿羊。
“是該結束這一切了。”
王少陽到雙掌緩緩的合實,化氣爲劍,一股巨大的氣刃從他的指尖形成,而且那道氣刃還在不斷的增大?這就是王少陽殺之勢的增強版。
“孩子讓我們結束這一切吧,一切都結束了。”王少陽怒吼了一聲,同時迅速的將自己手中的那把氣刃,拋射而出。
隨着一聲慘叫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屋頂上掉了下來,而他的腹部則被開出了一個巨大的血洞躺在地上不斷地呻吟着。
“孩子我都說了你的忍術太弱了,可是你偏偏不信,如果你一直老老實實的呆着的話,你會是一個優秀的總教習,可是你爲什麼非要指來招惹我呢?而且爲什麼非得這麼苦苦相逼。”
王少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那個倒在地上的眼鏡男冷冷的說道。
“王少陽,你到底是什麼人?而且你用得着到底是什麼,難道你這個傢伙是怪物來的嗎?”
那個眼鏡男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傷口痛苦地呻吟着,同時表現的也很是不解因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敗的,本來是已經穩操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