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涉及到這次事件的所有官員都收到了相應的處分,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件上,**做的很好,順應了民聲,順應了劉爽和南宮振東的心聲。
也應了劉爽當初針對宋庭說過的一句話,我可以扶起一個人,也可以搞趴下一個人,他做到了。
三爺苦心積慮想要在英潭打下劉爽的保護傘,建立自己的保護傘的夢想,隨着這次的事件而宣告破裂。
而,他自己也很快的迎來了一場暴風雨,因爲劉爽的軍火送到了,清一色MA系列步槍,外加手槍,武裝起來,完全就相當於一支部隊。
積攢的仇恨一旦爆發是很恐怖的,六芒的所有兄弟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一直心裡窩着一團火,那是黑虎會帶來的仇恨。
夜色永遠是那麼的迷人,黑暗永遠是一些秘密最好的掩護。在這幾天的時間裡,羅網的人一直監視着三爺的動靜,調查組的突然帶來,也讓三爺的行動受到阻止,而且他之前送出去的幾千萬就那樣打了水漂。
這一次,劉爽只帶了暗,暗的人在訓練的時候就接受了槍械訓練,其他的兄弟拿起槍還不如拿一把刀來的方便,帶去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三百人!足以。
三百人是三爺的人的一倍,劉爽有自信可以用這些人將三爺永遠的留在英潭,其實,劉爽和三爺在一定程度上很相似,他們殺人靠的都是腦袋,而不是力氣。
望着遙遠的地平線,三爺的心情很不好,老大的給的經費打了水漂,拿下的六芒的承諾還沒有完成,他承認他低估了六芒的實力。在上一次的戰鬥中,他損失了接近一百的兄弟,這在蜂鳥的歷史上是很少出現的損失。
蜂鳥一直以來都是黑虎會的王牌,這一次,居然在對付一個小小的幫派上吃了這麼大的虧,所有人都覺得很憋屈,三爺更憋屈。而且損失了這麼多人,還沒有徹底的收拾下六芒,反倒他意欲尋求的保護,錢砸出去了,可人卻被處理掉了,而且處理掉的人都是六芒在背後搞的鬼。
這怎能不讓三爺火大呢!
沉沉的暮色中,有一絲絲不安的元素在跳躍,三爺的心頭隱隱有些不安,但是具體是什麼,他又想不清楚。
這裡是一個廢棄的工廠,遠遠地坐落在市區的邊緣,七十年代的建築,基本上很少有人會來這裡。三爺的人就住在這個地方,一個很偏僻的角落,像耗子一樣的窩着。
距離工廠還有差不多兩裡的時候,劉爽就讓所有的人都下車徒步過去,經過上幾次的交鋒,劉爽也知道了三爺這個人的耳朵還是挺靈的,殺手出身的劉爽,做事方式並不是純粹的按照黑道的方式來,他的要求是能達到目的的辦法就是好辦法。
暗,在六芒裡面是和殺手最接近的一個堂口,所有的人的想法也和劉爽的差不多,擅長的也是暗殺。
三爺很小心,明樁暗哨在工廠周圍佈置了不少,一有風吹草動,基本上都會知道。
諸葛長峰和王翰帶領一部分作爲突擊隊,吳俊帶狙擊手在附近埋伏,劉爽帶了幾個體態輕盈的兄弟先偷偷的潛進去。
在這個由誰潛進去的問題上,吳俊和劉爽爭了半天,最終,劉爽以老大的名義成功的接手了這個任務,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
但是,這是一個危險性很高的事,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就出不來了,劉爽和吳俊兩個人都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夜色如潮,幾條黑影在雜草叢生的地上緩緩的移動,沒有聲息,只有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刮過。
工廠是那種鐵製的大門,上面鏽跡斑斑,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在風中孤獨的守望,兩個人蹲在門的兩邊,面孔隱沒在黑暗中那個,只有菸頭的光芒明明滅滅的閃爍着。
“哎,你看那邊有什麼在動?”忽然一個人出聲衝另一個人說道。
另一個人聽起來好像很困的樣子,他打了個哈欠,罵道:“眼花了吧!這荒郊野外的有個屁,媽的,老子好好的在女人的被窩裡呆着,沒想到被三當家的給帶到這麼一個破地方,還不讓沾女人,這他孃的不是讓我死嘛!”
喋喋不休的埋怨聲暫時的打破了夜的沉謐和肅殺,連同着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機。
劉爽的耳麥中時不時傳進來吳俊報告監控到的暗哨位置的聲音,劉爽的身後跟着十多名暗堂兄弟,全身都隱匿在黑暗中,只有一雙眼睛還散發着一點點的微光。
劉爽用力的點點頭,舉起拳頭,這是行動的號令,也是一個很崇高的儀式。拳頭落下,意外這戰爭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