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對於這個手下的死似乎是很在意,眼神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劉爽,眼中那特殊的光色——紅光,漸漸的變得濃烈了起來,很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劉爽是這樣的,秋水跟劉爽或許是來自同樣的一個族羣。
“劉先生,你的手下似乎有些沒大沒小,當着我的面殺我的人,時不時太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了。”秋水的皮膚在輝煌的燈光照射下散發着如瓷般的光芒,就像來自某個島國的歌手,絕對的可以讓少女爲之尖叫的形象。
“我還真是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二當家的你是要親自動手嗎?”劉爽的話說的很是狂妄,結合他的樣子很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但自以爲自己很牛逼的人物在別人面前裝逼一樣。
其實,秋水的那些個手下就是這麼認爲的,他們就覺得劉爽不知道是從那個旮旯裡蹦出來的沒有見過世面的小混混,自以爲自己很牛逼,然後在這裡裝逼,在劉爽這句話的刺激下,周圍激起了一陣憤怒的咒罵。
“這混蛋哪裡冒出來的 ,他孃的找死吧,敢跟二當家的這麼說話。”
“這混蛋肯定是哪裡的一個小混混在這裡裝逼呢,二當家的,讓我去教訓一下。”
“對,乾死他丫的。”
·······
叫囂聲不絕於耳,但是沒有人去真正的動手,因爲那個大漢的先例就在那裡擺着,他們不忌憚劉爽,但是害怕清手裡的匕首。
儘管他的手下都這麼認爲,但是秋水卻知道這個吊兒郎當的人的底細,他笑了,很吳俊一樣很少有笑容的一個人,也許是被劉爽的動作給逗樂了,也爲盡然。“我剛剛從大哥那裡知道劉先生來了XA還合計着什麼時候去拜訪一下呢,沒想到啊,還真沒有想到,劉先生,這麼快就找上了我的門,我看我有所表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一直等着接二當家的禮呢,你也不用那麼客氣,隨便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兩個人的對話,在外人看來是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兩個人在說些什麼東西,聽話這兩個人像是老朋友,可是,那表情卻完全是仇人。
什麼意思,也就只有對話的這兩個人知道,他們也沒有準備去給這些聽不懂的人去聽。
劉爽和秋水的目光在一起糾纏着,就好像兩個處於熱戀中的男女一樣,目光中帶着憐愛的光澤,只是,這兩個人,在目光交接中卻冒着火花。
突然,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動手了,劉爽的步子往前一跨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周圍想起了一陣的唏噓聲,帶着濃烈的驚奇和對自己剛剛沒有貿然動手的慶幸。
秋水也快速的朝着劉爽的位置奔了過去,手裡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他的速度很快,清的速度已經就很快了,但是和秋水相比,顯然不是一個檔次。
秋水的行動,再一次的讓周圍的那羣小弟的眼珠驚出了眼眶,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平時文質彬彬,看起來很瘦弱的二當家,居然也是一個高手!他們在爲自己平時對二當家的不尊重過而紛紛的懺悔和祈禱中,祈禱二當家不會小肚雞腸的去跟他們計較。
秋水的身影完全的化成了一道純白色的光影,衆人根本就看不清楚,秋水手裡的動作和他的面孔,只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空氣中飄來蕩去,左右移動。
而,劉爽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影。整個人和空氣已經融爲了一體。雖然其他人看不到,但是秋水看到了,而且看得很清楚,就和劉爽沒有隱身一個樣子。
在第一次見到秋水的時候,劉爽就感覺到,秋水的這雙眼睛給了他很大的壓力,原來,和劉爽一樣,秋水也屬於人類中的一個異類,他可以看得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雖然,劉爽不知道秋水的眼睛究竟屬於哪一類,但是應該和陰陽眼差不多,擁有陰陽眼的人看的見那些靈異的存在,也許秋水就可以看得見那些東西。
在別人看來,就像是秋水也不人在表演,異常美輪美奐的舞蹈表演,那優美而迅捷的身段動作不是一般的舞蹈演員所能表現的出來的,一場生與死的較量,完全變成了一個人的舞臺秀場。
有些路過的人也被秋水的動作吸引了過來,三三兩兩,越來越多,在他們的眼中,這就是一個剛剛出道的藝校學生的街道表演,他們很快便被秋水的動作所吸引,即使他們看不清具體的動作,但依然覺得很美,美到有些驚訝,有些評價秋水完全可以紅的一塌糊塗。
但是,秋水不知道這些,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劉爽帶給他的壓力在不斷的增加,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輕敵了。
他原本以爲劉爽只是一個靠着會隱身而混進殺手界,而今轉行到hei道的小癟三,可是,在交手的過程中他猛然間意識到,他真的錯了,劉爽是有真正的實力的。
而且,實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