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今天的正文之前,先廢話兩句,我這本書呢,不準備上架了,也就是說不會收費的。大家如果看的還爽的話,就投點花花、貴賓之類的,算是對我的一種支持和鼓勵吧,再次拜謝。】
張昭的死,如同一道閃電劈在了蜂鳥隊員的心中,那是一直頂在他們心中的支柱,可是現在這根柱子倒了,被人家一槍斃掉了,這對於他們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士氣如同急退的潮水嘩嘩的落了下去。
手裡握着的槍也忽然間重了起來,拿在手裡沉甸甸的,他們看見了一種叫做害怕的東西,那些不斷的從每個房間衝出來的人羣,不斷扣動扳機的聲音,像催命的符咒不斷的在他們的耳邊轟鳴。
退意,如恐懼的潮水掩蓋了他們的身子,讓他們不斷的向後退去,人的本性,在這一刻充分的暴露了出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英雄,人吶,天生都是怕死的,能將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的或許有,但是不多。
很多情況下,一個人的命,不僅僅是屬於他的,還屬於愛他的父母、妻子,他愛的兒女,當然,這屬於哪一種有情有義的,還有很多的人的生命是屬於誘惑的。
“把他們統統的留下吧!”劉爽的聲音像一道催命的符咒,適時在蜂鳥的心中炸響。
“我投降!”有人扔掉了手中的槍,抱着頭蹲在了地上,有人開始怒罵這個人,也有人開始效仿。
劉爽早已退出了隱身狀態,站在諸葛長峰的身邊,眼前看到的是二樓的情況,耳朵裡聽到的是三樓的聲音,那聲音簡直就像是二樓的配音,沒有出入的一個情況,人吶,有時候,還真像。
“投降的人去那一邊,不投降的,你們知道結果。”劉爽的手指向了樓道的一遍,銳利的目光像鋒利的刀鋒劃過所有的臉龐。
那眼神,讓有人的靈魂都開始了震顫,甚至於有些人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人,而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劉爽也一直自詡,在敵人的眼裡,他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而對身邊的兄弟而言,他就是來自天堂的天使。
這個世上,真的又天使和惡魔嗎?也許有,也許沒有。
短短兩天的時間,劉爽這個普普通通的名字就如同當年血隱橫行殺手界一樣,迅速的深入了黑虎會小弟的心中,以訛傳訛是可怕的一把武器,他們殺的不是人,而是人的心和鬥志。
隨着劉爽的手指指着的方向,有人開始往那邊走,人不斷的多了起來,還有些人手裡拿着武器卻不知道該怎麼辦,舉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痛苦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張煎熬着的面孔。
劉爽從諸葛長峰的手裡接過來一把槍,擡手就是一槍,這一槍出奇的沒有放空,打在了一個還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蜂鳥隊員的胸膛上,殷紅色的血跡在那人的胸口綻開了一朵蓮花,在枯黃色的燈光下格外的妖嬈。
“速度快點,老子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耗着。”劉爽凶神惡煞的吼了起來,扭曲的器官毫無掩飾的展示着他的憤怒。
可些人就好比是些正在耕地突然間停下來的驢,只有在這個時候給他們一鞭子,他們纔會繼續的走下去。
面對死亡的威脅,很多人選擇了妥協,這些曾經在他們的幫會裡,大聲的宣告着誓死保護爲幫會效命的人兒,在死亡的面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站在活着這一邊,死亡對於人而言就是一個禁忌。
有人還想繼續抵抗下去,想晚點心眼的人,最終還是沒能在暗堂成員團團的包圍下得逞,有人自殺,宣告他們的忠心,有人被殺。
這一次,劉爽的收穫不小,暗堂的人死了沒多少,相反他還收穫了30多個訓練有素的隊員,安排人在整頓樓裡潑上汽油,劉爽身後跟着浩浩蕩蕩的人羣除了這個位於市區的小旅館,在一樓,經過旅館老闆的屍體的時候,劉爽心中有些愧疚,因爲他死了一個普通人,這算是一種罪過吧,但是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劉爽在心中爲這個老闆說了聲對不起,除了這個小旅館,走出去沒多遠,身後的小旅館就冒出了熊熊的大火。
整頓樓都燃燒了起來,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灰燼。
“什麼?!”劉英憤怒的摔碎了一個茶杯,眼神有些空洞,茫然不知所措,那可是他手下最精英的力量啊!就這樣葬送掉了,能不傷心嘛!
“老大,我們還有兩萬的小弟呢。”有人安慰了一句,顯然把這樣的損失沒有放在眼裡。
劉英仰起頭,目光投向了遠遠的天邊,五官輕微的扭在了一起,拳頭緩緩的攥在了一起,咬牙切齒的緩緩吐出了兩個字:“劉——爽!”
那是一間密室,密室裡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一個蒲團放在地上,上面一個頭發亂蓬蓬看不清面貌的人坐在上面,琵琶骨和肩胛骨被粗重的鎖鏈鎖着,空蕩蕩的密室牆壁上掛着一個類似於鍋的東西,燃燒着一團火。
整個房間處於死一般的寂靜當中,除了被鎖住的那人時不時的傳出來的輕微的呼吸聲,還有火苗動的聲音。
有人走了進來,腳步有些虛浮,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傷,那人的面孔在火光下映照了出來,病態般的蒼白,是秋水!
“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是你得給我一件事。”秋水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密室裡牟然響起,聲音在牆壁間來回的穿梭,響起一陣嗡嗡着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