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很滿意這幫人的表現,收起槍黑着臉和王翰就出了門,跟上了劉爽的腳步。
劉爽他們現在住的是二長老梵土的一處產業,位於郊區的一棟別墅,一路上那女的時不時的環顧左右,查看周圍的情況,驚呼劉爽有錢人,住的地方好大,好華麗。
對於這些話劉爽都是報之以笑,而吳俊和王翰兩個人兩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女人,如果這女人現在有什麼對劉爽不利的舉動,可以肯定她還沒有動手,腦袋上就會多一個血窟窿。
劉爽住的別墅周圍看起來跟其他地方的富豪別墅沒有什麼區別,長得也沒多大的區別,但是裡面的玄機卻不小,在別墅的周圍起碼埋伏了暗堂不下於二十的小弟,其次在別墅裡面在各個地方更是站了滿臉殺氣的戰堂一堂小弟幾十人,這麼打的排場可是劉爽以前從來沒有用過,但是呢,不同的形勢下就要採用不同的手段,現在在人家黑虎會的地盤上,即使劉爽個人對這安全措施不在意,下面的人也擔心,會盡力的安排好一切。
那女人一隻腳剛踏進別墅的大門,就看到了那些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大漢,腰間鼓鼓的,很顯然都是配槍的,眼皮一跳,這陣勢真真切切把她給唬住了。
這時劉爽的聲音從他的旁邊幽幽的傳了過來,“美女,你看我這別墅怎麼樣?還夠資格讓你睡一晚上吧?”
那女人一愣,不過立馬雙手做作的捧着臉,眼裡冒着星星展顏笑道:“先生您說哪裡說,你就是讓我從此不離開,我都樂意。”
“那就好,那就好。”劉爽連說了兩個那就好,點頭跟給他打招呼的戰堂兄弟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劉先生,你這別墅要不少錢吧?看看這些魁梧的保鏢。”那女人又開始在劉爽的耳邊聒噪了起來,眼中的星星都可以趕得上看某神劇的粉絲們了,就差從嘴裡爆出,劉先生你好帥啊,我想跟你睡啊,劉先生你好有錢啊,錢包借我玩玩啊之類的話了。
劉爽突然回過頭,冷峻的目光像一道刀鋒刮過那女人,直盯的那女人心裡有些發毛纔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把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當猴子耍很好玩呢?”
在劉爽的目光下,那女人出乎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卻碰上了兩個硬硬的東西,筒狀的,回去頭一瞧,是吳俊和王翰手裡的兩把槍,此時正齊刷刷的頂在他的腰上,頓時大驚,叫道:“劉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爽給吳俊使了個眼色,玩味的用手指勾起能那女人的下巴,冷冷的說:“小妞,毛褪完了沒?當真以爲你很值錢嗎?被人用完的東西還指望買個好價錢,水喝多了吧,讓我這位兄弟給你放放水。”
吳俊頂在那女人後腰上的槍向前頂了一下,“走吧,我呢也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只要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保證你沒事,我手下的呢,也沒什麼人缺女人缺到隨便找個女人湊數的程度,你也不用擔心。”
那女人突然一屁股蹲到地上嚎叫了起來,也不管是真傷心還是假傷心,反正那眼淚就跟真的一樣。一邊滴着眼淚還一邊大聲的嚷着;“你們想要幹嘛?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我跟你們沒完。”
劉爽低着頭看着那女人在地上撒潑打滾,嘀咕道:“這女人病不輕呢,老五好好治治。”
吳俊無奈的嘆道:“哎,這當壞人的事又攤到我的頭上了,我可是好人好不好,算了,這次就用個輕一點的吧,也算是給我下輩子積個陰德,我看就用點天燈或者剝皮之類的吧!”
經常看小說的人,應該知道這兩類刑法,這刑法要是一用,那這人基本上就是死人一個了,沒啥子活的指望了。
貌似這女人也知道這兩個刑法,在吳俊說出口之後,突然停止了嚎叫,大睜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吳俊,臉色有些發白,似乎想要在吳俊的眼中找到你說的不是真的的答案。
可是,吳俊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把匕首,拿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惦着,眼珠子在那女人的身上掃來掃去,就好像在尋找一個好一點的下手地方一樣。
那女人有些害怕了,眼神也有些恍惚,驚懼了起來。
“拉進去。”吳俊衝站在門口的兩個戰堂一堂小弟說道,那兩個小弟面無表情,好像這事對他們而言早已習以爲常一樣,反正在那女人的心中把這表情理解成爲了早已習以爲常,此時在心裡她是恨死了那個讓她勾搭劉爽上牀套取消息的老大了。
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辦法可走了,周圍全都是黑衣大漢,而且還都是打槍的大漢,想逃出去那是沒有可能的。沒有想到,她以爲以她的姿色,這劉爽肯定是會上鉤的,她以爲這劉爽不就是一個在一個小地方突然崛起的小混混麼。
可是,沒有想到她所有的算盤都失算了,其實,在剛走進這座別墅的時候,她看到那些面無表情的站崗的小弟就知道這個勢力不簡單,那他們的老大肯定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只是沒有想到人家早就識破了她的計策,她還想個傻逼一樣一直在那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