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場生意,至於怎麼選現在就看你的。”陳老語重心長的說着,在他的心中,他其實是希望劉爽可以和他一樣爲國家做貢獻的,從認識劉爽開始,他就很欣賞劉爽。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惟一的一條路,這玩意兒怎麼用?”劉爽舉了舉手中的證件。
陳老有拿出了一個綠色的證件推到了劉爽的面前,補充道:“你手裡拿的那個,其實沒什麼用處,他唯一的用處就是可以用他換其他的能夠在明面上行走的證件,比如說這個。”
“軍官證?”劉爽被陳老給弄迷糊了,一會兒的功夫就拿出了這麼兩個證件,而且這軍官證還是少尉級別的。
陳老點點頭,“自然研究所是個影子機構,知道他的人只有幾個高層,在這裡的人,他是有特權的,而且特權還不小,具體的特權都在那個證件裡面寫明瞭,自己看看吧!這個是自然研究所的位置,年後到總部去報到。”
經陳老這麼一說,劉爽才發現是啊,真的快要過年了,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回去了。
“爲什麼選上了我?”劉爽將腦海中的其他思緒甩出腦袋,問道,這是他比較關心的一個問題。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我和那老傢伙早就瞧上你了,只是之前的你心太野了,不符合我們的收人標準,不過,經過這幾年的事情,你的棱角基本上被社會磨得差不多了,而且國家真的需要像你這樣的人去處理那些非人力所能解決的事情。”
“好,既然是一場生意,這個單我就接了。”
“臭小子!”
從陳老那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沙漠裡的落日是很美妙的。天和地放佛就是一個色的,綿延起伏的沙絲綢般一路延伸,延伸到天邊,再來一個突然的轉折,折到了頭頂的這片天空,把那裡化妝成自己的主場,輕快而清澈,讓金色的陽光一點點把自己染成鮮豔的紅。
劉爽隨意的坐在顛簸的越野車車頂,嘴裡叼着一支菸,心和眼睛完完全全的沉入了那醉美的夕陽西下,悠悠的吐出一口菸圈,立刻便被灑下的光芒鍍成了鮮豔的金色,散發着迷幻的色彩。
······
不出劉爽的所料,在他們回到XA的第二天,就有大批的武警和部隊悄無聲息的開進了XA,劉爽在慶幸他找陳老找的及時的時候,也爲這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擔憂了起來,犧牲幾個小弟是肯定的,這看起來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就像事先演戲的一樣,在當天夜裡,XA市全市的警察還有武警以及軍隊全體出動,對整個XA進行了大清剿,他們就如同長着一個狗一樣的鼻子,沒有絲毫含糊的直奔六芒那些小弟藏身的地方。
而且這些人的住的地方都不是固定的,通常隔個兩三天就換一次,可就是這樣還是被他們給找到了。
一個接着一個不斷傳來的消息,讓六芒的高層坐不住了,他們惴惴不安的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着內心的着急,劉爽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在抽菸,體會那嗆人的東西鑽進自己的胸膛,然後再通過嘴慢慢的噴出來。
“黑虎會二當家這一手玩的夠狠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吳俊走到了劉爽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他和劉爽是最鎮定的兩個人了。
他們兩個的鎮定讓王翰和趙子龍看的莫名其妙,很是想不通。
“我記得有個人說過,他罵你一句,你打他一巴掌,那是蠢人乾的事,應該是他罵你一句,你得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現在,就讓他先打我兩巴掌吧,我會給他找個好地方把他活埋掉的。”劉爽的話幽幽的,語速很慢,就好像在闡述一個故事一樣,好像那些殺氣騰騰的話壓根就不是出在他的嘴裡一樣。
吳俊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出了房間。外面王翰和趙子龍在打牌,但是,出的牌很亂,心思壓根就不在打牌上面,吳俊走過去,把牌整到一起。
“來,我們一起打。”吳俊說道。
王翰和趙子龍很是納悶的看着吳俊,趙子龍開口道:“老五,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打牌?”
“怎麼?不相信啊!來來來打牌。”吳俊催促打牌,“相信老大,我們就在這認真的打牌。”
王翰和趙子龍帶着滿腦袋想不通加入了打牌的活動。
就在今晚,烈火小組也同時出動了,和他們一起的,是暗堂的二十名頂尖殺手,他們沒有目標,卻到處都是目標。
劉爽給他們的任務是每個人三個黑虎會小弟,不管什麼級別的,只要是黑虎會的小弟就行。烈瞳在接了這個任務的時候撇了撇嘴說,這個任務她一個人就可以了,沒必要用那麼多的人,不過劉爽還是派了那些人去。
這個任務的確很簡單,隨便一上街就可以看到很多的黑虎會小弟,尤其是在晚上,雖然今晚多了很多的警燈,但是,這沒什麼可以影響他們出來活動的,因爲那些人不是來抓他們的。
烈瞳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就像一個幽靈,在黑暗裡她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的匕首會很輕易的劃過敵人的脖頸,在血液濺出來之前,就已經成爲了大街上扭腰提臀的性感女郎,吸引着夜晚那些如狼般的目光,在確定身後跟了那些鬼鬼祟祟的人之後,她會很知趣的走進一個黑暗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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