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是靠賭場起家的,在剛剛被劉英發配到BJ的時候,這裡的情況很不容樂觀,基本上每個月下來給幫會上繳一部分的收入之後,剩不下多少。雖然,孫毅這個人直腸子,腦筋缺根筋,不過他手下倒是有一些能人的,他這個人有個好處就是可以聽得進去別人的意見,在手下人的幫助下,他把原本那幾個零零散散的賭場整合了起來,然後建立起了整個西北數一數二的地下賭城,憑藉賭城的發展,孫毅的名字也被西北道上所得知。
當劉爽站在西部賭城的時候,心裡也大大的讚歎了一下孫毅這個人的能力,能在幾年的時間裡建立起這樣的一個賭城,很不一般吶!
暗堂的人假裝成各色各樣來這裡賭的人,三三兩兩的進了賭城,劉爽的身後緊跟着烈火小組的四人和夕月,就身後這幾個人,他也假裝不起來,索性不用裝,本色出場。
西部賭城的門口站着四個俏生生的兔女郎,這麼大冷天的天還穿着那麼暴露,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迎接來耍的客人,送走高興或者垂頭喪氣的客人。
劉爽帶着身後的五個人踏步進了賭城,那四個兔女郎笑意連連的躬身歡迎着劉爽,劉爽的臉上帶着他那標誌性的笑容,活脫脫的一個小痞子,他把一疊紅色的鈔票順着兔女郎的領口塞了進去,笑容猥瑣的一塌糊塗。
站在服務檯旁邊,劉爽隨意的兌換了一百萬的砝碼,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那出手簡直就是一夜暴富的煤老闆,就差脖子上栓一條拇指粗的金鍊子了。
就在這時,劉爽的電話突如其來的響了,劉爽笑着接起了電話,聽了一會嘀咕道:“靠,要不要這麼快,老子還準備玩兩局呢!”
掛了電話,劉爽轉身衝那個兌換砝碼的美眉說:“嘿,美女,把我的鈔票給我吧,我要走了。”
那美女就跟看外星人一樣定定的看了劉爽幾分鐘,在劉爽的眼神中終於確定不是開玩笑之後,才猶猶豫豫的拿出了劉爽的支票,把那些砝碼收了回去。
劉爽笑着伸手勾了一下那美女的臉蛋,笑道:“待會給你小費!”那美女還是很有素質的,被劉爽這麼調戲只是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那美女估計肯定得爆出一句:你丫神經病啊!你都不賭了,給個屁的小費啊!
賭城裡人頭攢動,劉爽沒有說話,目光如同一道銳利的刀鋒劃過了那些走來走去的看起來應該是保鏢一樣的人物,右手輕輕的一揮,烈瞳會意,正準備動身,身邊一個粉色的身影就掠了過去,定睛一看原來是夕月,這麼長時間以來,劉爽和烈瞳等人都還沒有見過夕月動手,烈瞳也沒有跟夕月爭,抱着雙臂看起了好戲。
夕月的身體雖然嬌小,但勝在動作迅捷,她信不走到那些走來走去的保鏢中的其中一個的身後,袖口中露出一個小巧的匕首,揚手就直直的紮了進去,在別人和這個保鏢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她的人已經到了另外的一個人的身後。
一個呼吸之間,她就放到了三個保鏢,隨着這三個保鏢的轟然倒地,整個賭場裡引起了一陣騷動,有人在尖叫,尖銳的女聲,有人在趁機作亂,現場立馬就變的不可開交了起來,幸虧賭城方面的人出現的迅速,很快就有一對人差不多十多個從裡面奔了出來,堵住了各個出口,鎮住了剛剛騷動的人羣。
有人在查看死者的傷勢,隨即報告給了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領頭的人,劉爽偷偷的看了一眼吳俊發來的照片,不是孫毅。
那人冷冷的站了出來,揹負着雙手掃過了聚集在一起的人羣,沉聲喝道:“各位請靜一下,首先,我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給格外造成的損失表示抱歉,然後····”他的語氣一頓,有一個威壓從他的體內爆發了出來,劉爽看着這人暗自點了點頭,心說這人很不錯,他已經動了挖牆腳的心思。
接着那人繼續說道:“我知道殺我手下的那個人或者那幾個人就在你們當中,我希望你可以自己站出來!”
有人低低的在下面嘀咕了一句,“除非那人是傻逼!”引來周圍齊刷刷的目光。
對於這樣的一段小插曲,那人沒有在意,也沒有必要去管,他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一個個仔仔細細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劉爽幾人也沒有例外,當看到劉爽的時候,劉爽還露出了一個自認爲很美好的笑容,就是不知道那漢子看到劉爽那表情的時候怎麼想,反正在外面看不到他的想法,沒有任何的表情。
有人跑過來在那人的耳邊低低的耳語了幾句,接着那人的目光霍的就轉向了夕月站的位置,看來那個人應該控制監控的人,他發現了殺那幾個保鏢的人。
那漢子的手一揮,就有幾個大漢朝着夕月奔了過來,夕月很鎮靜,眼皮都沒有抖動一下,腳步也沒有挪動一寸。
劉爽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他哈哈笑着站了出來,走到了夕月的身邊,衝那漢子說道:“兄弟,我看你很不錯,跟着我混吧!”這話聽着是要多狂有多狂啊!
那漢子也一愣,嘴角微微的有了一絲的笑意,問道:“給我個理由!”
“因爲我是劉爽!”這的確是劉爽的招牌,而且是紅透整個黑道的招牌,在最近的幾個月時間裡,劉爽的名號基本上傳遍了大街小巷,只要是和黑道沾點邊的就沒有不知道劉爽的大名的。
“很抱歉,我覺得我應該不認識你!”那漢子掛在嘴角的笑容,不知道是嘲笑還是有好的笑容,不過在劉爽的理解中這肯定不是友好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廢話下去了。
“那不好意思了!”劉爽的身子往前一竄,一把匕首突然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身形一眨眼消失在了人羣中,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漢子的脖子下方出現了一道寸餘的口子,沒有鮮血,只有森森的白骨露了出來。
在那漢子倒地之後,劉爽的身影出現在了那漢子剛剛站的地方,笑吟吟的站着,手裡的匕首也不知道被他放到哪裡去了。
那本來圍繞在那漢子周圍的十多個人突然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上是和那漢子一樣的傷口,只有脖子上的一刀,同樣的沒有鮮血流出來,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