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不恥下問的孩子,很好。”劉爽隔着辦公桌在龔權的臉蛋上拍了兩下,然後把腳從辦公桌上拿了下來,悠然的轉身出了門,聲音遠遠的傳了進來,“凌遲!”
龔權沒有聽清楚劉爽究竟說了什麼,但是他看到圍在他身邊的四個人的眼睛中全是笑意,他們在笑什麼?龔權有些迷糊,但是這迷糊並沒有停留多長的時間,因爲他被這四個人中的兩個壯的如同山一般的漢子從咯吱窩上架了起來。
·······
在六芒總部那巨大的訓練室,此時這個巨大的訓練室中聚集了六芒現在總部中所有的人員,黑壓壓的一片,在他們的周圍,幾十個手裡拿着**的黑衣漢子子彈上膛虎視眈眈的盯着這黑壓壓的人羣。
劉爽出現在了二樓,那裡有個凸起的地方,站在那裡可以看見大廳裡所有的情況,他看着下面黑壓壓的人羣開口了,“我劉爽回來了!你們是不是很驚訝?”
底下沒有人敢說話,他們都是在莫名其妙中被弄到這裡來的,不,應該是被驅趕來的,就在剛纔,一幫黑衣人就如同從天而降一般避過他們監視的耳目,衝進了六芒的總部,一進來二話不說逢人就一梭子,這些人都是在還沒有明白狀況的情況下就被一鍋燴了的,這樣的手法有些相似於二戰時德國的閃電戰,出其不意,出奇制勝。
“我想知道我對你們不夠好嗎?啊?回答我!”劉爽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分貝,幾乎是用喊着說出來的。
底下更安靜了,有些人悄悄的底下了頭,成百上千的人站在一起的場面是壯觀的,而一旦動亂起來的效果也是很巨大的,但是此刻,他們都乖乖的在劉爽的目光下站着,一動也不動。
烈風和烈音押着龔權站到了劉爽的身邊,劉爽伸手一把抓住龔權的脖子,朝着下面的人喊道:“難道你們覺得跟着這麼一個傻逼,你們會過的更好?”
劉爽吸了口氣,他的目光自左向右掃了一遍下面的所有人,“我知道你們當中的有很多人是他的死忠派,現在,站出來啊!你們死命效忠的人的小命現在在我的手裡,來救他啊!”
劉爽說完,龔權突然好像是爲了配合劉爽的話一般,衝着下面喊了起來,“救我!救命啊!救我,你們這幫混蛋,我是你們的老大!”
劉爽被龔權的話給逗笑了,他拍了拍龔權的腦袋笑道:“你他媽還真是個活寶!”他的目光又投向了站在下面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的曾經自己的小弟。“站出來啊!你們現在的老大在等着你們來救命呢!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劉爽突然間伸出手一拍額頭,“奧,我突然間忘記了一個注意,要不這樣吧,我在這裡等着,等你們中那些發誓效忠於這個混蛋,迫害自己兄弟的人來救這傻逼,規則是每隔一分鐘我就割這混蛋身上的一塊肉。”
劉爽的話像一把生硬的倒刺掛在了所有人的喉嚨裡,這讓他們的呼吸不暢,心跳加速。
劉爽那樣說着,他也那樣子做了,烈瞳搖擺着性感的細腰自告奮勇的說:“老大,這差事就交給我吧,我什麼事都幹過就還沒活剮過人呢!”
劉爽詫異的盯着烈瞳的那雙杏眼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心說:“這女人還是個女人嗎?以後誰還敢喜歡她啊!要是一不小心惹着小妖精生氣了,那還不直接給活剮了。”
烈瞳的右手從他的大腿邊上伸了起來,巧笑嫣然的走到了龔權的身邊,動手用那個刀片把龔權的衣服從後背割了開來,然後很輕鬆的就將龔權的上身弄成了赤果果的。
當烈瞳的刀片再龔權的後背滑動的時候,他的神經就如同一根繃緊的弦一般一斷的嗡嗡響叫着,受驚嚇的神經化成了滿身滿腦袋的汗水,溼噠噠的佈滿了全身,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下面的人羣,他看向了那幾個曾經拍着胸腹在他的面前說要誓死效忠他建立SX乃至於全國第一大hei幫的人的身上。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些人在觸碰到他的目光的時候全部都低下了頭,好像很害怕他一般。
劉爽的目光順着龔權的目光一個個的看了過去,那些人的樣子全部生生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中,黑帖的出現已經讓不少的效忠於龔權的人被清楚掉,現在剩下的只是那些個牆頭草,劉爽不會留下他們的,留下也只是留下了後患,一個心不定的人,劉爽可不敢用,教訓有一次就夠了。
“啊~~!”龔權突然淒厲的慘叫了起來,所有人被龔權的這一聲淒厲慘叫吸引住了目光,只見,烈瞳的刀片上挑着一塊還在滴着血的皮肉,而龔權的左臂卻活生生的多處了一個鮮紅的坑,血汪汪的。
烈瞳挑着那片肉像示威一般往大廳裡的人一指,嘴角掛着冷酷的笑容,所有的人都一陣頭皮發麻,就好像被割的是自己身上的肉一般。
劉爽不爲所動,冷冷的說道:“看看你們現在的老大是什麼德行,要救趕緊救,再玩點他估計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現在才過了一分鐘,第一分鐘,我很有耐心陪着你們玩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劉爽的意圖,但是,在劉爽凌厲的目光下他們還是無法保持鎮定,眼神不自然的四處亂飄,找尋一切對自己活命有利的條件。
龔權的慘叫聲隨着咒罵着又一次響了起來,所有人的頭皮再一陣發麻,他們再也不敢去看烈瞳,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也惡魔,一個可以活生生的吃人的惡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家只知道,龔權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弱了,到了最後直接昏死了過去,但是這還不算完,劉爽讓人再一次被龔權弄醒,然後接着割!
恐懼像瘟疫一般席捲了所有人的心!看向劉爽的眼神就如同看向一個魔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