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那豬頭的聲音已經如同噪音一般灌入了劉爽的耳朵,只聽見他那如同破銅爛鐵一般的嗓子在那吼道:“你個臭女表子,你他媽給我站住!”
劉爽的臉刷的一下子黑了下來,他冷冷的看着那個豬頭在幾個保鏢的環繞下走到了他們的跟前,這個時候劉爽才隱約間可以認出這傢伙原來就是那天被他暴揍的和劉忻一起去吃飯的華少。
在華少剛剛趾高氣揚的站在劉爽的面前的時候,劉爽甩手就是一巴掌扇了出去,“你他媽這張嘴就是欠抽!”對於這個人劉爽已經動了殺心,他不是什麼佛祖,他不會超度人,他只會把人送給佛祖,讓他去超度。
華少被劉爽的巴掌扇的翻了個個,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被兩個手腳機靈的保鏢給扶住了。華少那原本就腫的不成樣子的臉,被劉爽這麼一巴掌下去,更腫高了好幾分,嘴角掛上了一道鮮紅色的如同豬血一般的血絲,像絲線一般,把包紮着的白色繃帶分割成了一道道紅白分明的小塊。
華少使勁的推了一把扶着他的保鏢,怨恨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着劉爽,往前走了一步,手指頭指着劉爽,咧着嘴怨毒的說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他媽讓你死無全屍!”
劉爽把嘴裡的枯草往外呸的一聲吐了出去,邪笑着站在了華少的面前,問道:“你是誰啊?你是從哪個糞坑裡冒出來的?說出來,讓爺長長見識!”
劉爽的話讓華少的一張紅臉漲成了紫色,胸膛劇烈的起伏了起來,熊熊的烈火燃燒着他高傲的腦袋。華少自己面對着劉爽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大吼道:“上,給我弄死這一對賤貨!”
有個保鏢看了看劉忻,又看了看劉爽,猶豫不決的在華少的耳邊說:“華少,這個不好辦吧,他是劉副主席的女兒啊!”
“關你屁事,出什麼事我扛着,弄死這個混蛋,把劉忻那騷娘們給我帶回去,我苦口婆心的求他居然還敢不答應,夜今天就讓他見識見識爺的長槍。”華少反手在那個保鏢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他的眼睛盯着劉忻一樣,冒着淫邪的光芒,好似劉忻此時在他的眼睛中是光着的一般。
劉爽的目光徹底的陰沉了下來,華少幹什麼不好,偏偏觸了他的逆鱗,那他非死不可。
那幾個保鏢在自己主人的命令下活動者手腕,朝着劉爽撲了過來。如果是以前的劉爽他還可能認真對待一下,這幾個保鏢算得上是保鏢中的佼佼者,不過,現在,呵呵,收拾他們劉爽只消動動手指頭的功夫,就完全可以讓這幾個混蛋煙消雲散。
不過在這個充滿文化氣息的大學校園裡動手打架,不是什麼雅觀的事,劉爽並不想再這裡動手的,周圍的學生越圍越多,有人還在拿手機拍張。
劉爽最終想了想還是沒有動用異能,甩甩頭,劉爽的腳底下猛的發力,如同展翅的鷂鷹一般騰空而起,在空中他急速的變換了腳的姿勢,一腳下去正中一個保鏢的腦袋,緊接着劉爽的身子在空中一扭,屈膝在那保鏢向後倒去的脖頸上頂了一下,那個保鏢直接被劉爽這麼兩下子給搞暈了過去。
劉爽的雙腳剛剛落地,耳邊就傳來了呼呼的風聲,劉爽腦袋一側,左手急速成爪探出,抓住了那個用拳頭砸向他腦袋的保鏢。劉爽巨大的力量讓那個保鏢失去了平衡,向前面傾斜了過來。
劉爽順勢在那個報表的衣領上一扯,同時右腿的膝蓋向上頂去,撞在了那保鏢的肚子上,在那個保鏢向地上爬下的時候,劉爽的右手猛的擡起,一擊肘子狠狠的砸在了那保鏢的後頸上。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說時遲那時快,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個保鏢就如同死豬一樣倒在了地上。
劉爽在那個保鏢的腰帶上一提,接近兩百斤的身體就被劉爽這麼像提一堆棉花一樣輕飄飄的提着扔到了一邊。
這個保鏢剛剛解決,另外的一個又嗷嗷叫着衝了上來,手中高舉着一個橡膠棍子,這樣保鏢應該都有配槍的,也許是估計到這裡是學校還沒有得動槍的時候,而沒有拿出來。
劉爽面對這個保鏢只是迅速的看了一眼,他的身體一扭,像一臺靈活的機器一般,左腿一個連環彈腿,連續幾腳踹在了那保鏢的胸口上,這一招來源於二十四趟譚腿!屬於譚腿中的經典動作。
在劉爽連續的幾腳之下,那保鏢的嘴角溢出了鮮血,身子如同斷了線的紙鳶一般向後面飛去,點點的血跡像飛灑的珍珠在空中凝結成一個個血珍珠落在了地上,四散濺開。
華少急了,一遍向着他的車退去,一邊大喊着:“你們他媽傻逼啊!用槍啊!用槍啊!”
華少的話讓不斷圍觀的人還是劉忻都心力一驚,又膽小的女生髮出一聲尖叫,立馬不再看熱鬧脫離了人羣向外跑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華少的話讓剩下的三個保鏢眼睛亮了起來,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紛紛從後腰上拔出了手槍。從拔槍一氣呵成的迅速劉爽可以看出,這幾個保鏢要嘛是專業的保鏢公司走出來的,要嘛以前就是退伍的軍人,在軍隊中絕對是兵王級別的,劉爽可以肯定他們都是退伍軍人,這是華夏的傳統,軍人更忠心,國家領導人的保鏢都是從軍隊中經過層層篩選上來的。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音爆聲,像風鈴一般的悅耳,在那聲音消失的時候,那剩下的三個保鏢突然間不動了,舉着槍像一尊雕塑一般,表情怪異的直挺挺載到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除了諸葛乾元,他看着劉爽出手,眼睛中散發着一股異樣的光芒。
此時華少眼中呈現的全是驚恐,他飛快的爬到了自己的車上,眼睛一邊顫抖的瞧着劉爽的反應,一邊用同樣顫抖着的手發動了汽車,如同一股煙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此溜溜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劉爽看着華少消失的方向勾起了嘴角,他跑了倒是正和了他的心意,殺他肯定不能再這裡殺。這個時候劉爽想起應該叫幾個人來,總不至於所有的人都讓他一個人去幹,京城這個地方,引起了劉爽的興趣,六芒要在這裡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