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劉志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各種言論滿天飛,給人一種大地震的感覺,這一次奇蹟般的大多數網站都發表了關於劉志的負面言論。
劉志在當天的早上就召開了記者招待會,但是結果並沒有預期的效果,反而加重了事情的嚴重程度。
劉志甚至可以感覺到幕後有一隻黑手正在推動着這一切的發展,面對廣大的羣衆,劉志突然間發現有些使不上力,即便他是副主席。
很多時候有些即便是沒有的事情,說的多了,也就成真的了。就像現在劉志所面臨的窘況,他有些本來沒有做過的事,被炒作成了真的,甚至於有些不成名的女明星,順利的藉助劉志這個時機,膽大包天的把自己宣傳成了一個和劉志有過一腿的女人,而且很順利的就紅了起來。
藉助國家領導人,宣傳自己,這他孃的還是天底下頭一遭,那些女明星的膽子只能說太肥了。
·······
就在外面鬧得天翻地覆的時候,劉爽和三個老傢伙正坐在一起喝茶,他的三面坐着的正是梵天的三大長老,梵土、梵音、梵玄。三個老傢伙是在今天早上才趕到的。
梵音是負責沏茶的一個,他的茶藝在劉爽看來十分的高明,沏出的茶水不失原味,彌留在口腔裡久久不散。梵音給劉爽的杯子又續了一點茶水,開口道:“尊主,現在這個情況,你準備怎麼收場?”
“直接轉型!現在距離封印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我沒有其他的精力去弄這些俗事了,必須快到斬亂麻!我們必須從暗處走出來。”劉爽也在慢慢的學着品茶,他把茶杯放到脣邊,緩緩的抿了一口,然後讓茶水留在口裡一會兒,才滑進了咽喉。
“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尊主繼續在凡間的事情上耽擱,誤的可就是整個人類的大事。”梵土開口道。
“我說的是劉志這件事。”梵音提醒的。
劉爽納悶的看了一眼梵音,“我剛剛說的就是這事,劉志只是讓我們浮出水面的契機,對了你們想到讓其他三界發現不了我們的辦法了嗎?”
梵音恍有所悟的點點頭,把目光看向了梵玄,“老三,你說吧!”
梵玄看起來是嚴肅的老頭子,坐的跟個棍子一樣直挺挺的,不夠言笑。他點點頭,右手手掌往前一推,一個八卦印豎立着出現在了他手掌上,如同懸浮的用水做成的一般。
“啓稟尊主,這是屬下浸淫了數百年終於發現的可以封印我們自身能力的一種封印,可以讓所有渡劫期以上的人在其他人的感應中都是渡劫期的,這等於是一種障眼法。”
劉爽盯着那個符文,問道:“也就是說這樣子的我的八大尊主可以出山了是吧?”
梵玄點點頭,“是這樣的!”
這個消息,對於現在的劉爽絕對是一個最好的消息。
梵音突然對劉爽說,“尊主,剛剛的茶你有什麼感覺?”
劉爽回味了一下說:“神清氣爽,感覺全身從裡到外好像被清洗了一遍一樣,現在我自己感覺我好像是透明的。”
梵音笑着說:“尊主,你剛剛吸收的是水之精元,所以纔會有那種感覺。”
“水之精元?不是說。”說到這裡,劉爽沒有繼續下去,他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是睡一個精元的衍生體然後再出現本體吧!
梵音知道劉爽想說的是什麼,他解釋道:“這個是相對的,但是水之精元是我們三兄弟在無意間發現的。所以,既然水之精元已經被我們發現了,而且現在被你吸收了的你,那麼也就意味着它的衍生體,現在基本上就是你的人了,不是說肉體上,我是指精神上。”
劉爽看着梵音說話,感覺這老頭的笑意怎麼那麼怪呢?
“走,我們去會會一號,是該挑明的時候了。”劉爽站了起來,猛然間感覺他的身體現在輕的就好像一根羽毛一樣,他現在很懷疑自己走兩步是不是會飄起來。
梵天三長老也跟着站了起來,臉上都帶着肅穆的神情,他們和八大尊主一樣,也等了這一天很久很久了。
······
一號這兩天的腦袋有些大,外界的消息一刻不停的通過秘書傳進他的耳朵,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面對鋪天蓋地的不利消息,他很不明白這些消失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就好像突然間一下子在這個大地上有冒出了一個領導人一般,在背後推動着這一切,有種無力感徘徊在他的身體裡。
打壓也不是,平亂也不是,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劉志退出領導行列,這好像是人家事先安排好的結果一般。
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他想過也用過很多的辦法,但是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他面對的似乎就像是一塊橡皮,他發出的力最後都彈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已經晚上了,他還是書桌前摁着太陽穴思考着,秘書在外面的房間里正打着盹,突然間房間裡掛起一陣風,莫名其妙的颳起了一陣風,讓一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目光從沉沉的思緒中拔了出來,他忽然間感覺到好像有人正在看和他,他擡起了頭,劉爽和梵天三大長老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睛中。
他微微一驚之後,立馬鎮定了下來,他手下就有一隻異能部隊,他知道有些人可以悄無聲息的出現的,他看着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但身上帶着一股王霸之氣的年輕人開口道:“你們是什麼人?”
劉爽不喜歡這樣子站着和別人說話,好像是他在上小學的時候挨老師的批一般的感覺,他開口道:“不介意我坐下來和你說吧?”劉爽的這話雖然是一句問句,但是隨着他的話音,他已經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梵天三大長老站在了劉爽的身邊,對於這三個年級一大把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人,劉爽讓他們站着有些不好意思,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座位又看了一眼三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