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再次笑了起來:“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四月…”
千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去打個水而已,四月就醒過來了,而且,看着和言輕歌很熟的樣子。
四月雖然看不見, 眼睛還是轉到了聲音處:“誰是?”
“是你哥哥姬千雅,你最愛的同時也是最愛你的哥哥。”對於言輕歌的解釋,千雅皺眉,不懂。
“哥哥…”四月低頭,輕喃。
“對,四月以前是最愛哥哥的啊。”輕歌聲音帶着笑,繼續開口。
“可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以前再愛的人,對於現在的四月來說都只是一個陌生人。
千雅還想開口,輕歌攔住了他,兩人走出了外面。
“千雅,四月好像失去記憶了。”言輕歌看着他,開口。
“你說什麼?”失憶這種橋段不是向來只在電視中出現嗎?四月失憶?怎麼會?
“我去醫生來看一下,你先進去陪她吧。”言輕歌說着轉身走了。
千雅走進病房,四月一直坐在病牀上,很安靜。
他就這麼遠遠的站着看着她,總覺得這樣的四月跟以前的有些什麼不一樣了,可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一樣。
不久以後,千雅終於知道四月是哪裡不一樣了,那個時候的四月,完全讓人看不到她的生命力,就好像,完全存在的是姬四月的肉體,卻換了個靈魂一樣。
醫生很快就來了,給四月做了個詳細的檢查之後,姬凌天夫婦也到了醫生。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姬凌天皺着眉開口。
“病人現在這樣,我還不能下能下最後的判斷,不過,確實是失憶了。”
“失憶了。”千雅皺眉:“一時的嗎還是?”
“這個說不準,不然這樣,明天我給她拆掉臉上的紗布,你們都過來,讓她看着看看能不能刺激得了記憶這塊,不然,也許就是腦後血塊的問題了,現在沒有辦法下定義。”
“那她現在這樣,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一切還是等明天再說,最好就是平時關係比較密切的都叫來,這樣的話幫助比較大。你們先去看看病人,有什麼事再通知我。”
“好。”
“言少爺,麻煩你先進去幫陪一下四月。”
言輕歌看了看幾人,點了點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沒有了以往記憶的四月和輕歌相處得似乎很好。”蘇眉新從門上面的玻璃透過看到裡面。
千雅抿了抿脣,不說話。
姬凌天看着千雅:“四月失憶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千雅, 我不希望明天在這裡看到夙願。”
千雅皺眉:“沒有了以前記憶的四月還是一個完整的四月嗎?爸,您到底爲什麼非要拆散他們。”沒有理由的事,千雅並不想答應。
“千雅,這件事你就聽你爸的吧。”
千雅看向自己的母親:“媽,四月叫了您十幾年的媽媽,你難道從來就真的不心疼她嗎?”
“你如果真的愛你妹妹,就不應該讓她和夙願在一起。”蘇眉新眼眶微紅,看着千雅:“夙願患了絕症,是無藥可治的家族遺傳,隨時都有離開的可能。你真的要你的妹妹和一個根本沒有未來的人在一起嗎?”
PS:好像月底之前完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