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人們所看到的,是一個永恆的接近於無限生命的生命體。
這並非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每天輕易看到的東西,這種東西永遠都躲藏在人們通常都很難接觸到的地方。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不希望能夠被人發現。
在這種強大的生命體的面前,人類只不過就是渺小的螻蟻罷了。
他的過去的一切人類都絕對不可能瞭解,因爲有可能稍微抱有着這樣的意圖接近對方。
有可能在傾刻之間被對方毫不留情的直接用巨大的觸手,直接給絞死。
而在眼前看到了他的真身的人,也在那一瞬間,因此感覺到了深深的震撼和絕望。
因爲雙方之間的對比,可以說是完全的超越了認知概念上的東西。
對方和自己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上的生命的存在。
即便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化爲灰燼之後的許多年,這些黑色的觸手,猶如黑色毒蛇羣體聚集起來的東西,也仍然會不死不滅。
有可能,直到世界的終結,也有可能,這一切一直要延續到,即便是世界終結之後。
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擡頭看着自己頭頂上所存在的這個巨大的怪物。
所存在的這個巨大的古神。
露娜嘴脣顫抖着說道。
“這應該就是傳說當中的……古神了吧!”
沒有人回答,在片刻之後,亞倫用着一種非常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既然。在這個宮殿裡面存在着祭壇,那麼就一定會有着祭品。”
然後他張開自己的雙手,笑容逐漸變得苦澀了起來。
因爲他非常清楚自己所說的話讓背後對蘊含意思究竟是什麼?
他們就像是一羣可憐而又無辜的小羊羔一樣,來到了這個地方。
如果說在這個祭壇當中需要存在的祭品的話,那麼他們三個人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祭品了。
而這樣的說辭,或者說這樣的說法,換一個方式,也可以讓人能夠非常清楚地理解。
雖然看起來,這一幕讓人感覺到非常的震撼。
但是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因爲這展現出來的讓人感覺到震撼,甚至靈魂都在顫抖的可怕的一幕。
就是祭壇所要供奉的真正的主人,那個高高的懸浮在宮殿頂端的,讓人感覺到膽寒的可怕存在。
普索斯布爾西格拉克希爾。
“爲什麼古神是需要供奉的?難道說神是需要供奉的麼?”
在這個時候,三個人當中保持着最清醒也最理智的人,就是獵人公會的會長。
他無比的清楚,自己所看到,自己所意識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存在着真正的神明,而是一個個超越了人類認知的強大生物。
有的因爲這種東西的存在,有着這種能夠存在就是超乎着人們廠裡和認知的東西。
所以,無數的學者纔會因此而感覺到瘋狂。
因爲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他們都只是一個一心渴求的答案,而不希望得到問題的人。
至少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他們都是這樣的存在。
這些人,可從來都不在乎,自己究竟會遇到多少的問題?自己究竟會提出什麼樣的問題?
他們更喜歡根據自己眼前所存在的切實的問題,找到行之有效的解決答案。
如果沒有辦法找到準確的答案的話,那麼所迎接的,就只剩下的失敗。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原因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沒有辦法接受自己找不到正確答案的事實。
他們也沒有辦法接受,自己所看到的將會是自己也永遠都沒有辦法理解的東西。
因爲這些可怕的存在,不僅在認知層面上超越了他們,更是從理智上也超越了他們。
所以纔會有人因此而陷入到徹頭徹尾的瘋狂當中。
而他們所得到的問題也就被稱之爲“狂人的知識”。
那種狂人的知識本質上就是永遠也沒有辦法得到答案的問題。
在看到了自己本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在看到的自己本來不應該認識的存在之後。
一切就陷入到了徹頭徹尾的陰暗和混沌當中。
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將着些可憐的傢伙從陰暗與混沌當中拯救出來。
他們就這樣在瘋狂當中,最終可能會直接被古神所殺死。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他們所面臨的事情,並且所得到的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然而對於另外一些人來說,事情又沒有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或者乾脆將之能夠理解爲純粹的單細胞生物。
就像是這位獵人公會的會長一樣,他從來都不是圖去得到一個具體的答案。
只有崇拜方fǎ lùn的人才會想要試圖從中能夠得到一個符合自己認知的答案。
當這樣的傢伙,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辦法將會是徹頭徹尾的失敗的情況下。
於是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因爲自己的認識的崩潰,沒有辦法接受,當自己的方法失敗之後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纔會陷入到自己的瘋狂當中。
這是因爲這傢伙在一開始的時候從本質上來說就是錯誤的。
他們根本不清楚自己所遇到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什麼樣的情況。
他們只是盲目的追隨者和崇拜者,而當一切的一切從最開始最基本的地方上破裂時。
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能夠互相理解和談判緩和的機會。
所有的事情就統統的發生了坍塌時的崩潰,再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但是這位獵人公會的會長卻不一樣,他是一個純粹的暴力至上的傢伙。
他並不擅長使用別的辦法來解決自己眼前所面對的問題。
因爲在面對一切的,讓他感覺到棘手,或者說麻煩的東西的時候,他都崇尚用純粹的暴力就行工具。
用着無與倫比的,純粹的暴力,來解決掉自己眼前的麻煩。
如果能夠打敗對方,那麼就證明自己只不過是在做自己能夠做的事情。
如果不能夠打敗對方的話,那麼他就是在做了一個完全錯誤的事情。
做着最無聊也最沒有任何用處的抵抗。
所以事情在這個時候看起來似乎是很困難,實際上卻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簡單的東西。
這遠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