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事情,自然在此刻,便不需要其他的別的解釋。
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馬車在這個時候有節奏的平穩的搖晃着,彷彿像是能夠通過這樣的行動給人帶來一種比較安心的狀態。
而這短暫的沉默也能夠給兩個人帶來更多的思考的空間。
可是既然當在人的內心當中,已經開始出現了鬆動和變化,那麼就算是再怎麼想要藉助外物。
那麼這樣的行爲也通常會很難成功的。
而這個人所做出來的。這樣的行動,也只不過,會讓自己看上去有些瘋狂。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當他開始瘋狂的依賴着某件東西來維持自己內心當中的和平和安定的時候。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就已經陷入到瘋狂的邊緣。
越是這樣做,這個人就已經越是陷入到了瘋狂的境地。
還有什麼是比一個溺水的人,瘋狂的伸手,抓住,任何想要能夠抓的東西看上去更加的瘋狂吶?
這就是亞倫現在,所看到的眼前的情況。
一切,都已經呈現,並且非常明瞭的擺在了每個人的面前。
就好像是一個有趣的觀察實驗一樣,亞倫感到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知道應該表現出什麼樣的態度。
而面對着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或許,每個人只需要做出自己認爲正確並且合理的事情,已經足夠了。
所以,自然這也就不需要再有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說辭,亞倫通過對方所做出來的行動就已經大概猜到了對方內心當中的惶恐。
他所要的究竟是不是對方的惶恐呢?
如果直用着直接了當的言論,去詢問亞倫的話,那麼亞倫所得出來的回答跟答案是,是的。
對方既然表現出了自己惶恐的姿態,那麼也就意味着對方會陷入到手足無措,面對眼前的事情,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選擇的境地。
在這樣的境地當中,他會徘徊,他會困惑,最終他會不知所措。
而這樣的境地也就自然是自己最好的趁虛而入的境地。
眼前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這樣的姿態,可以讓亞倫更好的達成自己的目標,但是這樣的姿態,卻不能夠被稱得上是亞倫想要達成的目的。
所以就在這種心慌失措的,不安的情緒當中,他開始變得非常的從容起來。
因爲對於自己來說,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朝着有利的方向發展變化的,那麼自然他也就不需要有着任何別的擔憂和疑慮。
而如果想要讓自己眼前的人順服,他就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但是露娜她卻已經沒有辦法遮掩住自己惶恐的神態。
又或者說,即便掩飾了自己內心當中的惶恐,那麼也沒有了什麼意義。
因爲亞倫早就已經把一切都看見了,自己的眼睛當中。
所以做出任何的,掩飾性的行爲都是沒有意義的。
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亞倫知道,對付她最好的處理手段,就是保持着自己的冷靜和剋制,然後一點點誘惑着對方進入到自己的陷阱當中。
這就是一個最明智也是最巧妙的手段。
亞倫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而當一切,都漸漸的陷入到,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平緩的境地當中之後。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亞倫開始微笑着對露娜解釋說道。
“你知道,對於你,來說我一直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的,因爲我相信你的存在,可以讓很多人對我有的錯誤的認知。”
忙於處理着自己的情緒,並且讓對方不發現自己情緒崩潰的露娜。
在面對突然到來的亞倫的說話,她甚至完全忘了自己的回答。
臉龐上所表現出來的情緒是一副茫然的神情。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她已經清楚地聽到了眼前的亞倫所說的話,也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準確的給出一個自己的理解。
而關於這個說辭,最終露娜挑起自己的眉毛,不知道亞倫要表達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
困惑,此刻正在籠罩在她的心頭。
她隱約的感覺到,好像存在着一些問題,卻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瞭解清楚亞倫的內心當中,究竟隱藏着什麼樣的計劃。
因爲在眼下的情況,僅僅整理着自己的情緒,就足夠讓他感覺到手足無措手忙腳亂了。
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便只能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願意接受亞倫在接下來所表達的說辭。
她到是很想詳細的瞭解一下,亞倫在自己的內心當中,之所以一直遲遲不願意對,自己出手的真正的原因。
而在這樣的思考當中,現在終於不再需要自己繼續做出一些什麼別的太多的思考。
只要根據眼前的事情去做就對了,所以在這個時候,亞倫說道。
“你知道,究竟應該怎麼判斷,一個人所擁有的力量麼?”他並沒有在這個時候就立刻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而是用着詢問的語氣說道。
再一個問題還沒有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和答案出現的情況下,又得到了一個新的問題的。
對於現在這樣的狀態下的露娜來說是最糟糕的情況。
他現在需要知道的是答案以及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麼。
而其他所有的任何的一個事情,在現在都已經變得無足輕重了。
他現在只想知道答案也只想知道究竟自己應該做什麼,而不是想要去思考問題。
聽着亞倫所說的話,露娜越發感覺到異常困惑的皺起自己的眉頭,然後說道。
“難道不是根據他所擁有的力量,來做出自己的判斷嗎?”
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夠在這個時候匆忙地得出這麼一個,並不怎麼準確的結論。
亞倫對此表示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笑着說道。
“事情並不是這樣的,我們必須要了解到,有的時候我們所看到的那些傢伙並不一定會展現出自己真正全部的實力。”
露娜沒有在這個時候插嘴,她等待着亞倫,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完。
這就對了,一口氣把所有的想要說出來的事情和所有想要表達出來的答案說出來,那該多簡單。
爲什麼一定要提出那麼多奇怪而且讓人覺得完全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
那隻不過是讓自己感覺到內心當中平添苦惱罷了。
爲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做事情的時候會這麼的不果斷會這麼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