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絕對的正確,或者說絕對的錯誤,就像是光明一樣。
光明有的兩種存在形式,一種是正義的審判,它將會毫不留情的雷霆之姿,將一切的邪惡通通消滅。
而另一種是公正的憐憫,他會以最大的寬容些,容忍着這個世界上一切存在的存活。
每個人都可以在審判和憐憫當中選擇自己應該選擇的東西。
人都可以在此其中選擇自己所要戰力的任陣營,而對於亞倫來說,她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什麼其他別的過多的思考,或者說考量。
其他別的過多的東西統統都是沒有意義的玩意兒,那隻不過是在浪費時間罷了。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亞倫並不想浪費時間,他就用着非常乾脆利落和果斷的口氣,對眼前的骷髏人說道。
“我現在有兩個選擇,如果你選擇了其中一個,說不定你可能活下來,如果你選擇了另一個,那麼你必死無疑。”
聽到了,亞倫所說的話,骷髏人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然後否定說道。
“任何人能夠殺死我的,哪怕是閣下,您是一位吸血鬼,也不可能殺死我。”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表達出來的語氣和一種神態都是一種非常堅定,非常確信的姿態。
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質疑,就好像自己所陳述的東西,就是一個事實一樣。
因此,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壓輪板起自己的面孔,他用着一種相對嚴肅的口氣說道。
“或許你未必一定要挑戰這種最糟糕的事情,我們本來可以擁有着一個相對平緩的,能夠解決問題的途徑。”
骷髏在稍微猶豫了片刻之後,他張開了自己的雙手,然後說道。
“那麼對於閣下你所說的話,我想我應該也就沒有所謂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拒絕的理由,或者說藉口了。您請說吧。”
它對於眼前所發生的這樣的事情表示十分的從容和淡然,就好笑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眼前的情況一樣。
而在這個時候,對於亞倫來說,他其實是非常不希望能夠動用暴力的手段,並且最終得出一個對方所說的話所言不虛的事實。
他現在其實是希望眼前的事情能夠變得相對平緩一些。
所以因此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既然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別的好考慮的問題,壓輪再略微的猶豫了片刻之後,就對眼前的這個骷髏人說的。
“審判和憐憫,你會選擇哪個東西?”
骷髏人對於亞倫所提出來的這個問題表現出了一絲絲的詫異。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提出這個問題。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意味着什麼,也不知道對方爲什麼要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疑惑,依然讓他感覺到有些陰謀在裡面。
所以在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的態度可以說的上是一種非常謹慎的姿態,再謹慎的思考了很長時間之後。
最終他選擇說着。
“如果你一定非要在這其中找出一個準確的結論,或者說答案的話,那麼我想我告訴你的只有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會選擇後者。”
“沒有人能夠證明審判者不會被審判,也沒有人能夠證明殺戮別人的傢伙不會受到制裁。”
“但是憐憫別人未必總會是錯的。”
這傢伙她像是一個人類一樣用着這種理智的思考,並且最終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而這樣的一個結論就是亞倫所沒有辦法動手的一個結論。
“那麼,我想結果非常出乎我的意料,你選擇了b種,讓我沒有辦法對你下手的結果。”
這個骷髏像是對於這件事情感覺到非常開心一樣,擡起了自己的雙手,但是實際上卻並沒有任何的情感上的變化。
加上他臉上的皮肉早就已經消失,只剩下了蒼白的骨頭。
那麼關於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需要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思考,或者說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些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思考,或者說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已經變得沒有意義,或者說沒有味道了。
所以,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和這樣的一個境地當中,在思考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亞倫決定謹慎的對眼前的這個骷髏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我哪裡不對,如果你選擇了後者,你本來不應該會殺死那些所有的獵人。”
而對於這件事情,骷髏人也表示尷尬的笑了笑。
“殺戮或者說這一場tú shā,並非是毫無緣故,就會發生的事情。”
“總會是有人做錯了事情,但是通常人們總會把責任,怪在那些使用暴力的人身上,而飛是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傢伙。”
“就像是您在之前所做的事情和現在的種種結果一樣,難道您不這麼認爲嗎?”
對於這個骷髏人所說的話,亞倫表示笑了笑,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多其他別的詳細的解釋。
眼前的這個傢伙,他所說的話語氣當中彷彿像是隱藏着一個陷阱一樣,如果自己真的像是對方所說的一樣。
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很有可能會落入到對方的語言的陷阱當中,然後最終被迫將話語的主動權將在對方的手裡。
那麼事情的結果說不定可能會變得非常的糟糕,他也沒有幫他從眼前的這個骷髏人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如果說事情真的變成這個樣子的情況撒,那麼可以說這樣的事情就是最糟糕的事情了。
並不希望最糟糕的事情就這樣在他的面前,因爲他的自己的錯誤的失敗和錯誤的判斷。
然後就這樣發生,那是不可以的。
所以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亞倫清了清嗓子,然後轉兒用着一種十分堅定的語氣說道。
“關於這件事情,我只能說我會有這一個保留的想法。”
“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就是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別的關於你的事情瞭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可以離開。”
亞倫的話語當中明顯透露着一種要把眼前的這個骷髏給趕走的味道。
因爲只有把眼前的這個傢伙給趕走,亞倫他纔可以做出一些說得上比較過分的一些事情來。
這就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一個事情。
而在面對着這種讓人可以說的上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事情,或者說讓人感覺到十分惱怒的一個事情的情況下。
因爲沒有什麼其他別的辦法和事情能夠處理眼前的情況。
所以面對着眼前的這個事情的時候,自然也就不需要存在着什麼別的更多的處理問題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