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成風幾米處,老李揹着槍,揮舞着斧頭,一下劈在一個印軍士兵的肩上。
隨着“卡塔“一身,這個士兵身體一斜,沒哼一聲就倒在老李腳下,鮮血噴了老李一臉。
老李拔出斧頭,繼續向前面另外一個印軍士兵的頭砍去。那個士兵很機靈地一縮頭,避開了老李的斧頭,一擡槍,衝着老李的下肋就是一刺刀,慣性太大,老李躲閃不及左腹部被印軍刺刀一下就刺了進去。
好在這個傢伙刺向老李的這一刺,由於躲避老李的斧頭而刺偏了,刺刀只是在老李的左腹撕開一個口子。老李一愣,擡手對着這傢伙的頭就是一拳。
打在對方防頭盔上的左手,雖然沒有讓這個印軍士兵喪命,但是“嘭”的一聲把他打得楞住了,接着老李一伸右手,拿着斧頭就給這個傢伙的脖子上來了一下。
隨着“噗嗤“一聲,印軍士兵的脖子被砍斷,幾乎全部被砍掉的頭顱連着一點皮肉,歪倒在一邊,同時一股鮮血噴出一米多高,落下的鮮血弄了老李一臉。
沒有任何的時間猶豫,老李一摸臉,滿臉帶血地殺向第三個印軍士兵。
一排長被兩個士兵圍住,三把槍刺你刺我,我刺你地,相互碰撞着,僵持着,沉重的呼吸聲交織着“劈劈拍拍”刺刀聲,三個人都在找對手的弱點。
突然,一排長突然向右邊的印軍一刺刀刺去,右邊的印軍向左一閃,左邊的印軍到一排長左邊露出破張,一個突刺就像一排長的左邊刺去。
一排長知道左邊的這個傢伙會來這一手,其實,他剛剛那一個突刺只不過是虛晃一槍,只見他向右一歪身體,避開刺向自己左肋的刺刀,反手一刀就刺進了左邊印軍的脖子,被刺的印軍士兵一丟槍,伸出雙手想抓住脖子上的槍,眼睛大大的頂着一排長。
一排長用力把槍刺像右邊一扭,一扯,就把槍收了回來。印軍士兵的一半脖子就被斬斷,鮮血“噗”一下直接噴在一排長和右邊印軍士兵的臉上。
右邊的印軍士兵一愣神,一排長瞅準機會,一個跨步,一擡槍身,一槍托就打在這個傢伙的下顎,接着一回槍,瞅準了這個印軍士兵的胸口就是一個突刺,只聽到“噗嗤,卡塔”的聲音,印軍士兵被一排長刺了個通透,來不及拔槍,一排長踹了這個印軍士兵一腳,印軍士兵抱着一排長的槍就倒下了。
隨即一排長彎腰在地上撿起一個沒有炸的手榴,一拉線,衝着前面的印軍就甩了過去。“轟”的一聲幾個印軍士兵倒下了,而一排長此時也被從側面衝到跟前的幾個印軍的幾把刺刀從左右肋刺了進去。
一排長射手抓住這四把槍,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叫了一聲“老李, 快!”就倒地身亡了。
四個印軍士兵剛剛把刺刀從一排長身體上拔出,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一個身背炸藥包的國士兵一把抱住,接着“轟”一聲,五個人全部被炸藥爆炸的力量撕扯得粉碎,身體的碎塊混合着血液向着四周飛去。
所有的國士兵和印軍士兵都瘋狂了,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人類身體裡面的獸性被全面地激發出來,這裡彷彿已經不是戰場,而是一個鬥獸場,所有的野獸爲了生存,相互抓扯着,撕咬着。
四處鮮血和被打斷的殘肢飛舞着,一個噴着鮮血的身體剛剛倒下,還沒有完全停止抖動,另外一個身體又開始急速地噴涌着鮮血倒下。
似乎流不完的鮮血染紅了士兵們腳下的泥土,隨着越來越多的士兵倒下,越來越多的血積聚成了一條細細的血流,順着陣地低矮的地方,慢慢地向前面流去。
衝到印軍面前的成風一個突刺,迎面的印軍躲閃不及,被成風一刺刀,戳了個對穿,印軍一個激靈,伸出手就抓住了槍身,成風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刺刀在印軍身體裡絲毫不動。
正在這時,緊隨這個印軍身後的另外一個印軍對着成風也是一個突刺,成風向左邊一歪身體,刺刀帶着風聲,“唰”一下擦着成風的右肋刺了過去。
成風感到右邊一陣劇痛,知道自己負傷了,沒有刺成風的印軍士兵用力過猛,一下就撲到成風面前,成風雙手一鬆,丟開眼前的印軍,一擡腿,一腳就踢在衝過來的這個印軍士兵胸上。
印軍士兵趔趄着向右邊倒去,成風一低頭撿起地上的一顆手榴就拋過去。
距離太近,這個沒有拉鉉的手榴一下砸在印軍士兵臉上,“普”一團鮮血噴出來,直接噴在成風臉上,接着成風跳起,雙手按着印軍士兵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地,順手又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想都沒想,就向自己身下的這顆頭顱砸去,一下,兩下,三下,身下的印軍士兵不動了。
可是成風還是沒有停手,還在一下一下地繼續砸着。
接着,“轟”一聲,一顆手榴在成風身邊炸開,在手榴炸開的一霎那,成風只記得有一個人了自己一把,然後自己就重重的摔在了戰地裡,接着手榴爆炸了。
一片硝煙,成風只感覺大腦“嗡”一下子,接着一個人一下壓到自己身上,然後眼前一片紅光,就什麼都聽不到了,眼前也開始模糊起來。沒多久成風感到自己身上劇痛,模糊的意識又回來了。
成風使勁的想睜開眼,可是眼睛就像是被人用膠水給粘了起來一樣,論怎麼用力都睜不開,用力,再用力,終於睜開了一條縫,前面的東西一片模糊。
耳朵“嗡嗡”的叫着聽不到聲音,成風使勁搖了搖頭,用手重重的拍打了幾下腦門,這時“絲絲”的耳鳴聲傳來,眼睛也逐漸可以清楚東西了,接着不遠處“轟隆”的一聲爆炸聲,徹底把成風帶回到現實來,那些遠去的聲音又回來了。
可是眼前的情景卻把成風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