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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侗與公主完婚後,日日耳鬢廝磨,小夫妻恩愛有加,可謂天作之合,數日後北方傳來消息,大遼陳重兵於宋遼邊境,似有南征之勢,古侗心中仍惦記着笑雪風的安危,不敢再耽擱,便向昭明皇帝辭行北上。
琪婭公主擔心古侗安危,本想一同前往,古侗陳述厲害,百般安慰,公主終於答應古侗獨自北去,她叮囑四劍保護好駙馬安危,親自爲他準備了行程應用之物,其中就包括那隻菊劍打水時被冷雪梅看到的金鉢。
古侗辭了公主,即日帶領四劍北上,前往杭州去尋自己的好兄弟三郎。
秋風瑟瑟,涼意蕭蕭,一種肅殺的氣氛,漫揚在南疆的原野上,蘆花凋零,紫燕低飛,小橋下的流水,枯寂無力地向東流着。
已是初更的時分,高朗的天空,出現了疏疏幾顆小星,淡淡地閃爍着,顯得天路是那麼遙遠,無涯,一彎新月掛在西天上,卻是顯得格外明亮。
在距宣城約百里外的小丘上,有一座破舊的古廟,蔌蔌的山風,吹過那腐朽的窗檻,發出一陣陣的搖晃聲,令人感到淒涼悲愴。
孤燈下,一位老人咳喘不已,對面盤坐的兩人,一人頭髮也已花白,神色倦怠,另一中年漢子,神態嚴肅,緊張地望着咳喘不已的老人,靠近廟門站着一位美麗俊雅的姑娘,正失神地望着門外點點寒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黑臉漢子忽道:“可惜幫主病重,不然憑幫主伏龍杖法,定叫那些賊子來得去不得。”
花白頭髮的老人其實年齡遠沒有看上去這麼大,實際上也只有五十歲上下,只因飽經滄桑,歷事太多才顯得如此蒼老。
他接黑臉漢子的話道:“老二,你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如今這些武林人士都以爲劍譜在我們身上,才窮追不捨,我二人皆受傷不輕,這一路還真是多虧了紅玉,屢挫強敵。”
這幾人正是段平等幾人,在趕往宣城的路上又碰到幾撥武林人士的堵截,連許豔珠都殺的滿身是血跡,可見爭鬥之慘烈。
丐幫幫主宗堯一擺手打斷了兩人的話斷斷續續道:“我……我恐怕難以支撐到宣城了,若我有不測,你們到了南舵一定集結兄弟,重……重振丐幫聲威,不能讓丐幫幾百年的基業毀在齊永年那賊子手上。”
說完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段平接口道:“幫主說的哪裡話來,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將你護送到宣城,眼下離宣城已是不過百里,若無人堵截,我門即日既可到達。”
宗堯又擺手道:“我的病我知道,我看豔珠這孩子不錯,連日來幫了丐幫不少忙,又是你的親生女兒,若我有不測,這幫主之位便傳給豔珠吧!”
許豔珠做夢也想不到,宗堯會把幫主之位傳給她,忙上前幾步急道:“老幫主,你一定會沒事的,即使您真有個三長兩短,這幫主之位也可由兩位護法繼承,又怎能輪到我一個小女子。”
一旁“神拳無影”李洪達接口道:“賢侄女有所不知,丐幫歷來幫規,護法不得繼承幫主之位,你是九天玄女的弟子,武功卓絕,論武藝不在我二人之下,依我看你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
段平也沒想到幫主會有如此想法,爲了避閒他並未說話,卻聽宗堯又道:“洪……洪達說的在理,此事就由你二人做個見證,來日……”
宗堯話未說完,一陣淒厲嘯聲便自廟門外傳了進來,令人毛骨悚然。
幾人藉着月色向外望去,見廟門不遠處林中空地上人影憧憧,衣袖飄飄處站了五人,中間一人長髮披肩,頭束一圈青帶,頷下短鬚,身材魁梧,牛轟轟的站在那裡,左右各分列了兩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道士,手中各持一把長劍。
段平三人飛身閃出廟門,幾人對面而立,便已看得清楚,段平已認出來人,厲聲喝道:“怎麼?堂堂崑崙派掌門人竟也不遠千里跑到這裡來,還帶了這麼多弟子,不知所謂何事啊?”
中年那高大老者正是崑崙派掌門上官雲飛,他呵呵一笑道:“怎麼段護法明知故問呢,江湖上盡人皆知,清魂冢老魔的《魔幻訣》在你們丐幫宗幫主手上,我恐你們練成魔劍於江湖武林不利,特來相取,以便燒燬,段護法快勸勸宗幫主把劍譜交出來吧。”
他這幾句話把個段平氣的險些沒背過氣去,這五大門派的欺世盜名之徒,真是無恥之極,明明是窺探劍譜,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未待段平說話,一旁許豔珠早已按奈不住心中怒火,厲吒道:“好個上官雲飛,果真是個狡猾之徒,初時我聽人傳言崑崙派掌門是個奸詐無比的卑鄙小人,我還不信,今日總算見識了,想拿劍譜是吧,在本姑娘身上,來拿吧。”
上官雲飛一怔,嘿嘿一陣奸笑道:“鄙人眼拙,不知這位姑娘是……”
他手下一名弟子湊在他耳邊一陣嘀咕,上官雲飛聽罷皮笑肉不笑道:“哦,我道是誰,原來是玄女座下弟子,貧道失敬,我崑崙派與九天玄女素無恩怨,還請姑娘不要插手此事。”
“呸!”許豔珠一口香津堪堪吐在上官雲飛臉上,厲聲罵道:“告訴你姓上官的,丐幫的事就是我的事,有種就與本姑娘單獨分個高下。”
上官雲飛一楞,他自是不怕許豔珠,可九天玄女的威名他不得不顧忌,再說自己與一個年輕後輩姑娘動手,勝了也不光彩,萬一不慎敗在對方手上豈不是丟人之極。
正在他猶豫間,段平開口道:“上官掌門,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秘籍並不在我們手上,你苦苦相逼也是無濟於事。”
感情,段平兄弟二人有傷在身,對方五人皆是生力軍,可說是佔盡了優勢,如能將對方勸退當是再好不過。
可那上官雲飛千里迢迢跑來,又怎會信他幾句話,呵呵一陣怪笑,反問道:“秘籍若不在你們手上,那在哪裡?嘿嘿,我看段護法還是把秘籍乖乖交出來的好,也免得傷了和氣。”
段平一時無語,他本是仁義之人,他將擎沙劍藏在威遠鏢局焦憲處沒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事若傳了出去,豈不是給威遠鏢局帶來滅頂之災嗎?而焦憲已被武當派所殺,秘籍被奪之事他又哪裡知道。
上官雲飛見他沉吟不語,突然面色一變,冷笑道:“哼,秘籍就在你們手上,休要搪塞。”
言罷又向着許豔珠道:“許姑娘,還請你休要插手此事,若你一定要管,可休怪貧道不客氣了。”
許豔珠見這小人的卑鄙嘴臉早已氣極,不待他動手,已刷地一劍拂向上官雲飛面門。
上官雲飛位居掌門,掌上功夫當真了得,只見他不閃不避,雙手合拍迎向對方劍身,妄圖將長劍夾在掌中。
許豔珠自然識得厲害,寶劍倒翻,挽個劍花向他手腕斬去,變招之迅速也另上官雲飛讚歎不已。
兩人你來我往,劍光霍霍,大袖飛揚戰在一起,連鬥了五六十合居然不分上下。
一旁他的大弟子也是個狡猾之人,見對方還有兩人,卻皆已有傷在身,哪還用講什麼江湖道義,長劍一揮,喝道:“一起上,剁了他們!”
其餘四人各亮長劍,迎着許豔珠衝了過來。
段平二人怎能讓許豔珠孤軍奮戰?拳掌齊出與這五人也戰在一處,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