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刃妖藤是天地罕見的妖物,自然是不會懼怕鋼蛋這麼一隻貓.不過畢竟是主人徐龍的寵物,齒刃妖藤可以和它打架,但卻不能對它使用自己的天賦能力傷了它.而齒刃妖藤本身就不以戰鬥見長,又受了重傷實力萬不存一,再加上鋼蛋已經在憤怒中失去了理智.一貓一藤就這樣廝打了個旗鼓相當.
不過幸好只是鋼蛋失去了理智,齒刃妖藤還保持着清醒,要不然把鋼蛋給寄生了那樂子了就大了.
“你倆給我住手!”
弄明白了怎麼回事之後徐龍直接爆喝一聲,趁着鋼蛋愣住的一瞬間把它抱在了懷裡面.齒刃妖藤智慧不低,並且還是它犯錯在先,自然不需要安慰.不過鋼蛋正好處在氣頭上,徐龍好說歹說,許諾了n多好處並承諾給它買十袋頂級貓糧之後纔算是消停了起來.
不過即便這樣,鋼蛋面對齒刃妖藤時依舊是苦大仇深的模樣,動不動就炸毛,搞得徐龍十分頭疼.
“真是個小祖宗啊!”
安慰好了鋼蛋之後徐龍直接癱在了牀上面,感覺比打了一架還要累.
“我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高亢激昂的電話聲響了起來,徐龍摸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是春哥打來的電話.
春哥是徐龍的鄰居,就是幾個月前被戴了綠帽子的那位.
自從在徐龍口中不經意的得知自己被綠之後,春哥連續幾個月跟失蹤人口一樣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因爲一直找不到人,再加上徐龍這幾個月過得亂七八糟的,也就忘了這茬子事情.
“喂,春哥!你可算是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爲你被人販子拐走了呢!”徐龍略帶玩笑說道.
“你在家吧?”手機裡面傳來了春哥滄桑的聲音,聽得徐龍忍不住皺眉.
“我在呢!”
“到我這邊來吧,我整了幾個菜,咱哥倆喝一杯!”
“好,馬上就到!”
關掉了手機,徐龍囑咐鋼蛋要和齒刃妖藤好好相處,不過換來的卻是鋼蛋憤怒的一爪子.無奈之下只能把鋼蛋擱家裡面,徐龍帶着齒刃妖藤出去了.
推開隔壁春哥的門,徐龍剛邁進去就被裡面的情景給驚呆了.
綠色的牆壁、綠色的吊頂,就特麼連燈都是綠色的.視線一轉,徐龍發現不僅牆壁和屋頂,桌椅、沙發、房門……全都是綠色的.
“春哥,我來了!”懷着異常複雜的心情叫了一聲,徐龍進到客廳裡面正好發現春哥拿着一把刀在廚房裡面比劃.
“臥槽,春哥你瘋了嘛?冷靜啊,千萬要冷靜!”
看到春哥拿刀的姿勢,徐龍腦子裡面瞬間出現了“妻子婚內出軌,丈夫手刃姦夫**後自殺”的狗血橋段,直接身影一閃將刀奪下.
春哥聽到徐龍的聲音之後剛想回頭,就感覺一陣風吹來,手裡面的菜刀就不見了.
“你幹啥?什麼冷靜不冷靜的?你以爲我要自殺?我要是真的自殺就把門關進了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了,哪裡會用菜刀?遭那份罪?”
看着徐龍緊張的樣子,春哥哭笑不得,一把將徐龍手裡面的菜刀奪了回來.
“先去客廳坐着,還差最後一道糖醋魚就完活了!”
“哦,這樣啊!嚇我一跳!”
知道春哥不是想自殺,徐龍這才放下心來.
斜靠在沙發上面,徐龍一邊注意着廚房的情況,一邊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
“這都是演的啥?從頭到尾一張殭屍臉?比山本一夫這個正牌殭屍都像殭屍!就這樣的玩意兒還有那麼多人喜歡?”
看了一會兒某個名爲仙俠,但實則屬於無腦刷臉賣萌,傻缺智障缺根筋的愛情電視劇之後,徐龍直接換到了新聞頻道上面.
“誰知道呢,現在的小孩就是喜歡這種小鮮肉,有沒有演技暫時先不說,一個個長得跟娘炮似的,看着都感覺糟心!”春哥的聲音從廚房裡面傳來,伴隨着鯉魚垂死掙扎在案板上弄出的動靜,讓徐龍感覺安心了不少.
“明湖電視臺報道,本月二十一日,島國西京大學將與明湖中學進行爲期十天的學術交流.屆時島國駐華夏大使館大使山本一郎將會陪同,華夏明湖中學校長、明湖中學委員會書記王朗將會親自接見.”
新聞上的報道讓徐龍楞了一下,突然想起來劉媛老師好像提到過這件事情.不過當時徐龍滿腦子都是找鬼魂的事情,並沒有太在意.
“二十一號,豈不就是後天?”徐龍看着電視上面那個被採訪的島國大使山本一郎,搓了搓下巴開始琢磨着一些事情.
“這個主持人說的話很有意思啊,島國駐華夏大使館大使帶隊前來進行學術交流,王司徒那個老狐狸親自接見.按理來說應該是那個島國的大使職位更高一些,怎麼現在看來老狐狸穩穩壓了一頭啊!並且島國的西京大學來明湖中學,一所島國前三的大學和華夏的中學進行學術交流,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那個明湖中學的校長可不是個簡單人物!”春哥也聽到了新聞裡面的報道,插嘴說了幾句道:“明湖中學的校長因爲和歷史上曹操手下的經學家名字一樣,所以也被叫做王司徒.只不過和那個王司徒相比,這個王司徒可就厲害了!”
“比曹操手下的能臣還厲害?”聽到春哥的話,徐龍頓時來了興趣.他雖然是文科生,也很喜歡經史子集之類的古典文著,但對於王朗的印象僅限於他和諸葛亮流傳千古的經典罵戰,其他的就不怎麼了解了.
(““這個王司徒究竟是什麼人外面風言風語很多,但都沒有確切的證據.聽說八年前有一個公子哥強姦了他學校的一個女生,被他知道之後直接插手了,誰來求情也沒用.那公子哥的家長不甘心,到處塞錢找關係,折騰到最後明湖這地界的二把手都來了.但結果一樣,二把手被王司徒罵的狗血淋頭,憋屈着臉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