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夢,就可以改變黑與白,真是太可笑了。”我可笑的感嘆道。
“世事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他蒼桑滿面的贊成道。
“我不喜歡這樣的世事。”我接着他的話,說明道。
“前面就是休閒渡假村,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裡面的風景可是很美的,而且還有一個很的遊樂園。”說着我們又來到了下一個景觀處,他解說道。
“不用了!”看着院門前的那個“第二家園”四個字,我就決定不再涉足這個地方,免得招來可以避免的一些可大可小,卻又不好解決的麻煩。
“時間已經逛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去吃午飯吧!”他尋問道。
“可以,反正我走得已經有些累了。”說實話,自從在火車的前一天吃過東西,到現在我還是粒米未進呢!餓也是很自然的,只是一下車就遇到了麻煩,所以把這事全然給拋到了腦後。現在有人提起,就感覺腹中空空的,餓得難愛。
於是我就跟着他去了一家十分有特色的小型餐廳,在裡面沒有什麼穿着正式和談吐高貴的人在,所以整個氣氛十分的舒服和自由。
“這裡怎麼樣?”我們坐下後,他笑着問道。
“不錯,跟吸血鬼餐廳很像。”我一走進來就是這麼覺得的,這種其實有點像是休閒吧。
“你也知道吸血鬼餐廳?”他十分吃驚的問道。
“當然,我常去的地方。”我回答道。自從小宇帶我去過一次後,我又去過幾次,有時是和別人一起,有時只是一個人而矣,反正那個聖宴的位子一般都是沒有人坐的,而且我去哪裡吃飯連錢都不用付。
“那也是一個不錯的吃飯喝茶的地方。”他回味道。
“那是個不錯的吃血的地方纔對!”我在心中默聲道。
“快看看,吃點什麼?”他把服務生給他的點餐單遞了過來,說道。
“什麼都行。”我賴得去接,直接說道。他看我那一臉隨便的樣子,也只是作罷,按自己的心意隨便點了一些吃的,我們倆就邊吃邊聊起來。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他現在纔想到要問我的名字。
“你不是叫我芙萊亞嗎?”我順口問道。
“開始我確實是把你當成了芙萊亞,不過和你相處半天下來,我發現你和她完全是不同類型的人,一點都不一樣,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可是你卻是一個十分鋼強的孩子,她對於任何事物都充滿了熱心,而你卻對一切都是冷漠無情。”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你的孫女。”他還要繼續說下去,我打斷道。
“不過你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內心都很善良。”他說道。
“善良?我嗎?”我差點沒笑出來,善良是一個多少美好的詞啊!可是它與我從來都沒有沾上過半點邊。
“不錯,就是你。”他承認道。
“我只能說我是一個不邪惡的而人矣!”我回答道。
“那是你太保守了。”他笑着說道。
“不,在這一點上我說得一點都不保守,只是你對我太不瞭解了。”我反對道。
“我對你當然不瞭解,到現在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他笑着說道。他說話總是那麼有條有理,不緊不慢,態度也好,就算說了很讓人不爽的話,你也不好意思向他那溫柔的笑臉發火。不過,我很不喜歡這種人,可是現在卻又偏偏讓我遇上了,還被死纏着脫不了身。
“我叫luvian。”我回答道。
“luvian,這個名字很少見啊!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他細想了下,說道。
“沒有。”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雖然自從我覺醒之日起,就知道它是有意義的,可是這個意義卻不能對別人說,特別是人類。
“那也沒什麼關係,我就當它代表得就是你這樣的小姑娘好了。”他毫不介意的說道。
“它就代表我而矣!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我,像我一樣的也不可能會有。”我十分堅定的否定道。
“你這麼肯定?”他不信道。
“當然。”我肯定道。
“你想要些什麼甜點?”用完主餐,他又問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甜點。”我謝絕道。
“那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呢?”他尋問道。既然吃飽喝足了,總不能在這個餐廳裡呆一下午吧!
“我想去火車站買幾張直接去洛克的火車票,不知道可不可以帶我去。”其實在出來的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件事,由於派來接我們的司機出事了,以至於下步的行程安排全都打亂了,作爲主人的我必要事先考慮和安排好一切。
“,因爲洛克已經不在我國的界內,而且和我國有天然的山脈阻截,所以我們這裡沒有直接去洛克的火車票,不過有飛機票。”他回答道。
“那我們就去機場看看好了。”我改口道。
“這個就沒必要了,回去讓我的秘書去訂好了,根本就不用親自跑過去。”他笑着說道。
“不用了,我想親自去看看。”我執意要去。結果他扭不過我,還是帶着我去了。這次我們可不是走着去的,而是出門直接叫了出租車,開了半個小姐左右纔到了機場。這裡的機場也是全白一色,真得很漂亮。
“小姐,我想訂四張後天去洛克的機票。”我走上服務檯就直接說道。
“後天什麼時候?”那位小姐問道。
“晚上六點左右。”我在車上已經算好了時間,坐飛車到洛克最多兩個小時,所以我們在天一黑就出發,那麼到那裡時,還將是晚上,我就不用擔心火蝶她們見不得陽光的問題了。
“在七點半的時候有一個航班,不過是豪華形的20人小型專用飛機,價格比較貴,但設施和服務也是一流的,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定這班的?”她察了一下電腦記錄,回答道。
“幾個小時能到?”我問道。
“一個半小時。”對方回答道。
“好,就這班吧!劃卡行嗎?”我從口袋中掏出那張卡,問道。
“當然可以。”說着她正要接過去,突然被我旁邊的那個假爺爺擋了下來,接着把他自己的卡拿了出來遞給了她,笑着說道,“用我的卡吧!”。
“好的。”她接了過去。
“這也是禮物?”我看着他冷冷的問道。
“不錯。”他承認道。
“可是明天並不是我的生日。”我指出道。
“這並不是生日禮物,而是對你的謝禮。”他溫和的表示道。
“那麼謝謝!”我難得這麼有禮貌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後還要請人來爲你製作明天要穿的禮服呢!”他見我拿到了機票,然後就要求道。
“好,我也有點累了。”雖然不是一整天,可是我這個人類的體質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可能是因爲傷處內部還沒有全愈,所以體力大不如前,特別是上午我們一直都是用兩條腿在走路,一條街接着一條街,沒完沒了的耗費着我那好不容易纔積攢下來少得可憐的體力。
“。。。。。。”可是我邊想邊走,不自覺得已經走到了機場門口,可是一回頭,那老頭竟然不見了。
“人呢?”我不得不回頭去找,可是當我走回到機場大廳時,就看到一羣人圍着什麼東西,嗡嗡的說着什麼。
“這個老先生沒有親人嗎?”“代夫,他怎麼樣啊?嚴重嗎?”我走到近處,這些話就自然而然的飄進了我的耳朵。
“小姑娘,你終於回來了,你怎麼能把你爺爺一個扔下呢?你不知道他有心臟病啊!”我一出現在人羣的中央,那個賣票給我的服務生就指責道。
“知道,不過我不需要爲他的生死負責,再說生死是自然界不可違抗的法則,一切皆有生死,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站在他們這一堆正忙着給那老頭做急救的人面前,冷冷的回答道。
“小姑娘,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你不是你的爺爺嗎?”那個服務生看着我,吃驚不已。
“我說得一切都是事實,而且他也不是我的爺爺。”我繼續那麼毫無感情的站着,看着他在那裡吃力的喘着粗氣,對於旁人那狐疑和鄙視的目光,視而不見。
“小姑娘你怎麼能這樣,自己的爺爺身體不好,嫌麻煩就連爺爺都不要了,這怎麼能行呢!”越來越多的別人教訓起我來,我可真是無辜啊!可是一張嘴怎麼可能說得過萬張嘴呢!於是我反而什麼也不說了,反正說了也沒用,還是省着點自己的力氣吧!再說我的體力也已經耗得差不多了,現在就連這麼站着都已經十分的吃力了。
“這世道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有這種孩子啊!”旁人還是七長八短的說道。
“你們說錯了,這個小姑娘並不是這位老先生的孫女。”突然有人挺身而出,替我說明道。
“你怎麼知道的?”旁人不信。
“因爲這位老先生的一家人包括他的妻子,兒子媳婦,還有孫女在一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全都去世了,所以現在他就孤身一人,沒有別的親人了,至於這位小姐是什麼人,我就不知道了。”他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別人不信。
“因爲我就是當時處理那次交通事故的警察,這是我的證件。”說着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工作證示意給所有在場的人看。
“真不好意思,我們錯怪你了,小姑娘。”那個服務生首先道歉道。
“沒事。”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小姐!”那個警察拉住我叫道。
“什麼事?”我回頭看着他,問道。
“不知道我們應該把這個老先生送到什麼地方去?”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