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是一個很美麗的城市,還是一個很古老的城市,它是那個已經被很多人所遺忘的巴拉姆古國的首都,它的文化底蘊之深,每一個進入它的遊客都可以親身感受到,不需多講。牆上的七彩壁畫,路面上的白石雕花石踏步,沿街兩邊的只有在童話電影裡才能看到的宮殿式房屋,圓形的羅馬柱,雕刻着族式的古老圖騰,還有那些陽臺上正倚白玉欄杆探望的小姐夫人們,也是古文化傳承的一部分。這樣的地方對於我們這一行人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無論我們穿成什麼樣子,都不會太引人注意,因爲他們跟我們穿得也差不多。
“小姐,這裡真美啊!”下了飛機,我們在街頭步行着,看着夜景,聽到兩邊的叫賣聲,心裡平靜而舒適,gina一邊走一邊看,一邊不停的感嘆道。
“主人,我們這是去哪裡?”火蝶可不像gina那樣無憂無慮的散着步逛着街。
“走到哪裡算哪裡!”我隨意的回答道。
“主人!”火蝶最氣我這個樣子,明明情況很緊張,可是我就是越緊張越表現的漫不經心。
“前面!”這時我指着前方不遠處的那幢房子問道,“不是有旅館嗎?”
“這樣隨便選一家行嗎?”火蝶遲疑道。
“爲什麼不行,只要你們給我安分點,哪裡就行。”我說這句話並不是無理取鬧,而是事出有因。因爲上飛機的前一晚,我喝過一碗火蝶的血,而火蝶卻去喝了一個服務生的血,雖然那個服務生沒死,還被進行了催眠,可是這件事卻引起了我的關注,讓我下定決定,從此以後不再喝她的血,也給她下了命令,不允許隨便傷人,除非必不得矣!
“是!”火蝶無言以對,只有說是。
“luvian姐姐,我渴了!”這是第一次小格雷開口說他要喝東西,給我的震撼真是非同小可,我一直以爲只要保護他們不被那些第三黨的殺手傷害就行了,可是我卻忘記了比那更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會渴,自從上路後,我們一直都是在按着老莊主的安排的路線前行,有專門的人來接應我們,給我們帶來生命之泉解渴,可是自從偏離了那條路線之後,解渴成了最大的問題,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火蝶傷人並不是因爲我喝了她一點血,而是她真得本來就已經很餓了。
“小格雷,你先忍忍,這個時候叫小姐到哪裡去找東西給你解渴啊!”gina連忙阻止道。
“沒關係,gina,我知道那種飢渴是很難受的,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就更加難以忍受。我們先進那家旅店,然後我就給你們找些吃的。”我十分嚴肅的回答道。
“嗯!”小格雷眨巴着兩隻紅紅的大眼睛,答應道。
這家旅店不大,不過也和這個城市一樣,極具古典氣息,精緻典雅,我們四人一踏進它的大門,就迎上來兩位服務生,一男一女,女的先開口歡迎道,“歡迎光臨我們旅店,各位請前臺訂房。”於是我們跟着她來到前臺,而那個男服務生是爲我們提行李的。這次我們選了一個足夠住我們四人的大房間,當然在這小旅店裡,這們的房間並不多,只有兩間,還有最後一間被我們趕上了。由於這裡是先住房到走時才結算房錢的,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掏出那張老莊主給的卡。
“火蝶跟我去辦點事。”到房間一安定下來,我就披上了那件黑色的長斗篷,對火蝶說道。
“是!”火蝶放下手頭的行李,答應道。
“小姐,你們要去哪裡?”gina對於我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完全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急忙問道。
“我們去找點吃的,你看着小格雷,他還太小,可能對於飢渴比較難以忍耐,所以儘量不要讓他出來,也不要讓他傷了這裡的服務人員,天就快亮了,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囑咐道。
“是,小姐,我知道了。”她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於是我和火蝶就下樓再次來到了前臺。
“小姐,不知道這邊有沒有供血站?”我走上前去問道。
“有是有,可是沒有我國法定的許可證是不能夠私人買賣的。”前臺小姐回答道。
“那可怎麼辦啊!”我裝作什麼焦急的樣子,不過說實在的,我也確實很焦急,只是現在三聯單表現出來,而且還表現的有些過分。
“小姐,出什麼事了?你那麼需要血液啊?”對方見我那焦急的樣子,也焦急的問道。
“我想小姐剛纔也看到了那個和我們一起的臉色倉白的小男孩,他是我的弟弟,他的血液不太好,所以需要經常性的換血,現在我們在旅途中,也是能一直住在醫院,所以我們總是隨身購買幾代血液,隨時隨地可以給他換血,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們用完了最後一袋血漿,現在急需買幾袋。”我瞎編着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你們可以去辦個許可證啊!”她見意道。
“那少說也得好幾天,我們在這裡住不了兩天就要離開了,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我否定道。
“那可怎麼辦啊!”她也着急道。
“是啊!我們正爲這個事情頭疼呢!”我又符和了一句。
“對了,有一個地方可以買到血,只是。。。。。。”她說着又猶豫起來。
“只是什麼,很貴嗎?這個沒關係。”我馬上緊追着問道。
“不單是這個問題,在我們這裡有個地下血站,錢當然是貴的,不過這些血的來源和質量都是不能保證的,所以一般的人都不會去那裡買血,但是像你們這樣急的話,也可以試試。”她最後還是告訴了我們那個我想知道的答案。其實我本來就是衝着這種供血站去的,誰都知道,正規的供血站是不可能隨便買得到血漿的,只有那種黑色的地下組織纔可以。
“這個我們會十分小心謹慎的,就請小姐告訴我們怎麼纔可以去到那個地下血站吧!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再耽擱了。”我嚴肅的問道。
結果她就給我們指了條路,還手繪了張簡單卻明瞭的地圖。
“現在我們就去那個血站嗎?”我們出了小旅店的門,火蝶跟在我的身後,問道。
“不!先去取點錢。”我掏出那張卡,晃了兩下道。
“可是這種時候銀行早就關門了。”火蝶不解道。
“我說過去銀行取了嗎?”我反問道。
“那我們。。。。。。”火蝶更是猜想不透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剛纔來時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遊戲房。”我說明道。
“你是想贏點錢?”她終於明白了。
“不錯,不過得先用這卡里的錢作本而矣!再說我也很想知道,在這張卡里究盡有多少錢,它的主人是誰。”這段時間裡,我沒事就拿着它把玩,思考着這些問題。
“你會賭錢嗎?”火蝶好奇的問道。
“不會。”我乾脆的回答道。
“那怎麼辦?”她緊張的問道。
“當然是你去賭了。”我說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因爲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決定如此。
“可是我也不會啊!”她無奈的回答道。
“不需要你會,到時你只要聽我的吩咐去做就行。”我回答道。
“是!主人!”她從那晚開始就一直稱我爲主人,開始我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不過現在也許是習慣了,所以聽起來也沒有那麼刺耳了。
“客人,你想玩什麼?”一進遊戲房的門,一陣喧譁之聲衝耳而進,不一會和就有人相迎道。
“什麼都可以,不過我的錢都在這張卡里,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從卡里取點錢出來。”我回答道。
“當然可以,這裡來的大都是遊客,遊客一般都不會在身上帶太多的現金,所以我們特地爲您這樣的客人準備了最好最安全的取款設備。”他一見我手中的那個銀色的卡片,臉笑得都開了花,歡天喜地的把我們迎進了內廳裡,一下子耳邊清靜了許多。
“兩位小姐請,裡面是一個十分安全的密室,你們可以在裡面的自動銀行內取款,我會在門口等兩位出來。”他帶着我們走到一個小房間的門品,停下來很有禮貌的做了個請的手式。
“謝謝!”我也禮上往來道。
“主人!”火蝶關上了門,輕輕的喊道。
“你看看這時裡什麼監視的東西!”我命令道。於是火蝶以風雨不及的速度,上上下下察了個遍,回答道,“沒有。”
“那就好!”我把卡塞進了取款機內,閃電般的輸完了密碼,看着的結果是:999,953,508。除此這外,就是一個我所聽說過的名字:高凡。
“高凡!”火蝶看着這個名字茫然的說道。
“你認識?”當她看到我一臉疑慮的表情,轉而問道。
“當然不認識。”我只顧着從裡面取了一萬元。
“可是看你的表情,你明明好像認識他?”她又問道。
“可是我聽說過他。”我把從取款器裡不斷出來的現金理好遞給了身旁的火蝶,解釋道。
“那他是什麼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她急忙問道。從這一點上來看,就知道她內前作爲人類的時候,根本沒有過過什麼好的生活,至少沒有上過什麼學,連這麼有名的畫家都不知道。
“他是一個有名的畫家,不過他已經死了不止十個世紀了!”我回答道。
“那他怎麼還會有這張卡?”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會事。
“可能有很多,不過我暫時只想到兩個,一是這個高凡並不是那個高凡,二是那個高凡成了吸血鬼,所以現在還活着。不過我偏向於第一種可能。”我取出了卡,帶着火蝶走出門去。
“兩位小姐想玩些什麼?”門口的那位再次問道。
“就色子吧!”我隨便選了個道。
“請!先在這裡用現金換籌碼。”他一聽,馬上就帶我們去換籌碼,我讓火蝶換了五千,留了五千。
“前面就是玩色子的桌子,兩位小姐請便!”說着接了我給的一百元小費纔下去。
“心疼了?”我看着火蝶那不捨的樣子問道。
“雖然我們卡里有很多的錢,可是還不知道對方要不要我們還呢!我想還是少用點比較好。”火蝶回答道。
“不用擔心,等一下你把我們以前用掉的都賺回來不就行了。”我冷笑道。
“可是我說過我根本就不會玩的。”她反駁道。
“可是我也說過,聽我的,我們就會贏。”我的聲音雖然很輕,卻很有威勢,而且效果是,只有火蝶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