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總長老知道我們來到總部的事情了吧?”聖格雷德第一問題完全出乎了艾特的預料。
“你怎麼知道的?”露西絲脫口而出。
“聖格雷德先生什麼發現的?”艾特瞪了她一眼,微笑着問道。
“你們的大長老應該是一個孩子的體形,這一點很多年前我就知道,所以。。。。。。”所以下面的,聖格雷德也就不用多說了。
“原來是這樣。”艾特真得越來越佩服面前的這個密黨大長老,明明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所見的那個老頭並不是總長老,卻還是面不改色的談了下來。
“好像聽說這裡有個名字叫做隱身嶺,是嗎?”聖格雷德邊走邊扯開了話題。
“不錯,這是一個從古時候相傳下來的名字。”艾特回答道。
“不知道它有什麼含義?”聖格雷德好奇的問道。
“含義什麼道是不太清楚,只是傳說在這個山嶺中隱藏着一位第三代的貴族,只是我們在這裡呆了上千年都不曾發現過他的身影,我想傳說也只是傳說而矣!”艾特回答道。
“你們總長老也沒有見到過嗎?”聖格雷德繼續問道。
“沒有,總長老雖然在這裡比我們呆得時間要長一點,可是我們第三黨組成也不過三千年左右,而現在的總長老也是二千年三百年前才上任的,所以也不可能知道得太多。”艾特確實都是具實以告的,這一點一旁的露西絲最清楚,當然聖格雷德也心中有數。
“原來是這樣,我看在第三黨派中像艾特長老的人才還真是沒有幾個。”對於這個傳說聖格雷德其實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故意拿來試試這個艾特長老而矣。從他的回答可見,這個人確實值得欣賞,讓聖格雷德那對人才的渴望又蠢蠢欲動起來。
“大長老過獎了。”艾特推辭道。
“我的話可是完全出自內心,可惜的是,你在這裡似乎並沒有得到應有的重用。”聖格雷德的話總是一次次的讓艾特的心蒼涼不已。
“如果我們總長老也這麼認爲就好了。”艾特禁不住感嘆道。
“是嘛!”聖格雷德突然感覺到不遠處有人在暗處跟了上來,於是有些話只好暫緩一下。
“大長老覺得這裡的風景怎麼樣?”艾特一聽聖格雷德的語氣突然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雖然憑他的能力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他還是馬上察覺出了問題的所在,於是換了個話題問道。
“不錯!這種風景絕對不亞於魔黨總部的懸靈谷。”聖格雷德說着有意突然停步環視了四周一遍,看似只是在欣賞周圍的風景而矣!其實他是想嚇一下背後那位正跟蹤得不易樂乎的傢伙。
“嘭!”的一聲,果然他一時急剎,撞到了什麼東西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們去前面看看吧!”聖格雷德馬上提議加快腳步,於是在那個跟蹤的傢伙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我們一行人已經出了他的監視範圍,喧告他此次的任務失敗,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像以前那個任務失敗的人一樣,受到極刑,不過如果他真得爲此而被處絕的話,真是太冤枉了一點。
“luvian,難道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聖格雷德突然提醒我道。
“沒有。”我冷冷的回答道。
“真的?”他很清楚我想知道什麼,可是見我本人一點也不積極,再次確認道。
“是的。”我也確認道。
“我想luvian小姐想問的應該是薩佛羅特吧?”艾特主動開口道。
“我想是的。”聖格雷德替我承認道。
“那麼我唯一可以告訴小姐的是,他現在還活着,至於他現在去了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艾特十分乾脆的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纔哥哥對他的一翻禮遇,讓他對我們這麼十分的友好。
“我知道他活着!”我毫不領情的回答道。
“哦!你見過他了,他在哪裡?他的傷怎麼樣了,一定還沒好吧!那麼重的傷,能活下來已經是不易了。”露西絲情急之下,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抖了出來,都不需要別人提問。
“沒有,我只是夢到他還活着。”我回答道。
“夢到?luvian小姐你開玩笑吧!”艾特一臉的不信道。
“沒有,你覺得我是會隨便開玩笑的人嗎?”我冷冷的直視着他,問道。
“當然不是。可是夢怎麼可以當成現實呢!”他解釋道。
“可是我的夢是很不一般的,這個在集英堡時,你們不是應該就都知道了嗎?”我又反問道。
“可是。。。。。。”艾特正要辯解,可是馬上就想到了那時在集英堡的情況,事實確實如我所說的一樣。
“那你知道他會去哪裡嗎?”露西絲竟然到現在還是對薩佛羅特斷不了情,真是一個可愛而可憐的女人。
“我想他的傷一好,會去的只有兩個地方,一是魔黨總部,二是德古拉古堡。”我已經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現在正在趕去這二者之一的路上。
“德古拉古堡是什麼地方?”露西絲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所以好奇的問道。
“以前德古拉公爵的城堡,而現在是我的家。”我沒必要隱瞞她什麼。
“你是說他會去找你?”露西絲瞪大了兩隻眼睛看着我問道。
“我想可能性爲100%,薩佛羅特可是個連luvian咬我的脖子都會吃醋的傢伙,很難想像他一爬得起來會不去找luvian。”紅舞解釋道。我回頭狠狠的瞪了紅舞一眼。
“你想咬我啊?你不怕薩佛羅特知道了吃醋嗎?”他還是一點沒有正經。
“把你咬死的話,我想他會很高興的。”我冷冷的回答着走近他。他顧作嚇得躲到了我哥聖格雷德的身後。
“這個完全可以理解,可是luvian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他爲什麼要回魔黨總部去?他不知道現在魔黨在迪蒙副長老的帶領下,正在四處追殺你們嗎?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此時艾特問道。
“哥,你怎麼連這個都想不明白啊!他肯定是想回去重新做魔黨長老,好氣死那個迪蒙老頭。”露西絲竟然是如此的單純,可見她確實是和薩佛羅特不配。
“luvian小姐,對於露西絲的看法,你怎麼看?”艾特還是請我說出正確的答案。
“如果他真得回去了魔黨的話,那麼我想用不了多久,在這個世界上將只有密黨和第三黨派的存在。因爲他會滅了整個魔黨。”我平靜的說着讓所有人都震撼的事。
“不會吧!滅了魔黨,這太不可能了,別說他會不會打算這麼做,就算他打算這麼做,他真得做得到嗎?”從這個問題來看,作爲薩佛羅特的朋友艾特還是不夠了解他。
“如果他想的話,我想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你對他這麼有信心?”艾特問道。
“這不是我的信心,而是他的真實實力。”我平靜的回答道。
“我跟他作了千年的朋友,怎麼不知道呢!”艾特驚訝的問。
“那是因爲你自己的實力不夠,就像下棋一樣,在你自己的棋力過低的情況下,你根本就發現不了對方的棋力有多高。”我打了個很恰當的比喻說明道。
“可是薩佛羅特跟我哥哥差不多大啊!”露西絲插嘴道。
“差不多大?是嘛!我怎麼覺得他已經有五六千歲那麼老了呢!”我把自己內心中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可能吧!他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古老。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好像初生的孩子一樣,對於世事什麼都不懂,實力也很一般。”艾特反應道。
“那現在他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強呢?”我提出異意道。
“也許是因爲他吸收了不少上等貴族的血。”艾特猜測道。
“這個不可能,因爲他一直以來喝得都是一般人類的血,我們一起去過那個供血的地方,這點我可以保證,再說如果他有上等貴族的血,就不可能在我急需的時候用自己的血來餵我。”我反對道。
“那麼。。。。。。”艾特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別的原因,只好作罷。
“那麼就證明了luvian所說的,他應該已經有五六千歲了。”聖格雷德替我說道。
“那麼說他是第三代貴族?”索羅驚訝的猜測道。
“不!他不是。”我肯定的否定道。
“爲什麼你這麼肯定?”索羅追問道。
“因爲我喝過他的血,雖然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意,可是我就是覺得他的血比第三代貴族費特里希的還要香甜。”我說着不自覺得舔了舔自己的下脣,一副可望的樣子。
“不可能,照你這麼說,他應該是第二代纔是,可是第二代明明已經。。。。。。”艾特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因爲下面的內容在場的任何一位都心知肚明。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他不是第二代,可是卻有着第二代般的能力。”我看着遠處的那個他曾經呆過的山洞,感嘆道。好像是在問遠方的他,希望他可以給我真正的答案,而不是我們這一羣人在這裡瞎猜。
“我想這個問題只有問他本人才能弄清楚了,現在我們還是繼續散步欣賞風景吧!”聖格雷德提議道。我想他是擔心我們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會引起那些暗中監視着我們的人的注意,由此帶來什麼麻煩。
“艾特,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回答我。”聖格雷德在散步途中,突然十分嚴肅的問道。
“當然可以。除了我們第三黨組織內部的秘密。”艾特回答道。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第三黨組織內部的秘密,聽說在這個懸崖下面有時可以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是嗎?”聖格雷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
“這個。。。。。。”艾特猶豫道。
“如果是秘密的話,那就當我什麼也沒問。”聖格雷德馬上說明道。
“這不能算是什麼秘密,不過卻是我們第三黨派中人都不願意提起的一件事。”艾特無奈道。
“什麼事?可以說來聽聽嗎?”紅舞也感興趣起來,湊上來問道。
“其實我想聖格雷德你想問的是,我們第一代總長老突然消失了是怎麼回事吧!說實話,我們也不太清楚,應該說沒有人清楚,因爲相傳,有一天總長老突然興起,說是要下崖底去看看,由於當時其它的貴族都沒有那個能力,其中當然也包括副長老,所以就總長老一個下了崖去,結果就這樣一去不復返,而崖上的貴族就更是畏懼這個崖底,就算可以想些辦法來彌補自己能力的缺陷,也不再有人敢下去,從此有時隨着風聲,我們就能聽到一聲聲的叫聲,就像是前任總長老的聲音,可是大家卻裝作什麼也沒有聽到,從那以後,傳說崖底藏着第三代,以貴族爲食的貴族就在我們之中傳開了,至令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自己會慘遭和前任總長老一樣的下場。”艾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