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第五室,薩佛羅特就直衝第三室,原因麼,暗之背面中誰都清楚,可是對於薩佛羅特自己,卻越來越糊塗。
一個抓來的俘虜,說好聽點也就是一個未來的夜之族,雖然是自己抓來的,可是那又怎麼樣,真得就必需對她保護周全,而且還要與她寸步不離?
對於這個原因,薩佛羅特自己都表示懷疑。
可是除了它,他一時又找不到別的原因,難道說,他一直都把對方當成自己的東西,從那個紫紅頭髮的天使與自己動手相搶開始,似乎每一個人的出現都衝她而來,而自己都是用動手來保住她,或者說,自己一直都認爲,對方是爲她而來,而自己不能失去她,因爲自己的實力讓自己一直留在她的身邊,又或者說讓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這一次……
他一路胡思亂想着,不自覺已經到了第三室門口。
“咳咳咳~”室內傳來一陣痛徹心扉的咳嗽,一聽這聲音,他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
“她怎麼啦?”石牀上躺着自己最熟悉的人,而牀邊站着一個醫士打扮的中年人,從來沒有見過,至於牀角處站的人倒是眼熟,因爲剛見過面,還差點動了手。
“她呀!怎麼說呢!讓她少動少激動,更不能與人動手,她到好,一出去就與人撕殺,帶着傷回來,不過脖書裡的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只是她胸口這傷,唉~希望她可以活到有銀血的時候
。”佛德無奈的回過頭來,剛纔卻見到一張從沒見過的臉,“你……你又是誰?我怎麼從沒見過你啊?”
“我是薩佛羅特,剛和隊長說過,加入了暗之背面。”薩佛羅特上前,看着牀上臉色蒼白之人,“你有傷?”
“與你無關。”我轉過身去,有背對着他。
“你……加入了暗之背面?”一旁的艾爾菲克突然開口問。
“是。”薩佛羅特並不看他,也不再理我,而是轉身衝着佛德道,“銀血是吧?要多少?”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佛德一愣,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我是問你銀血要多少?”
“當然是越多越好,最好是有一個光之族在,要治好她的傷,也許得一個光之族所有的血。”佛德想了想,預估了一下。
“好,明天這個時候
之前,我抓一個光之族來!”薩佛羅特說着,轉身就要走。
艾爾菲克不由的閃身一擋,“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光之族。”薩佛羅特回答着,一臉不屑的看着艾爾菲克,“我剛纔說的還不夠明白。”
“不行!”薩佛羅特剛要前行,艾爾菲克張開了手臂,就是不讓。
“你……”薩佛羅特眉頭一鎖,帶着無盡的冰冷與殺氣,似乎從一開始他們的關係就已經壞了。
“夠了,我累了,你們回去吧!”本來傷口就已經疼得不行,他們還有事沒事的在這裡吵得我頭疼,最終我忍不住吼道。
“這裡是我的房間。”艾爾菲克淡淡的吐出這麼一句。
“你……”我猛得坐了起來,“咳咳~”
我想我此時的表情,一定跟剛纔薩佛羅特的一樣。
“你……少動。”本要離開的薩佛羅特卻退了回來,一直走到我的面前,彎腰一把打橫抱起我,順手還提起了地上的幾個袋書,“有人說了,這裡是他的房間。”
“你……”面對這樣帶着打趣之色的薩佛羅特,我一時有點接受不了,“要帶我去哪裡?”
“當然去你應該去的地方。”薩佛羅特抱着我走到艾爾菲克的面前,孤傲的看着他,“請讓一下。”
“你……”
“現在我也是暗之背面的隊員,如果隊長有命令說一定要把她留在第三室,那麼我一定遵守。”
“你……”艾爾菲克實在是想不明白,她,還是他,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剛纔還揮刀動劍,現在怎麼又突然沒事了,好象自己纔是敵人。
“如果沒有命令,那麼請讓開。”艾爾菲克無奈的移開一步,讓他們離開。
“這是……哪裡跟哪裡啊!怎麼現在加入暗之背面只要跟隊長說一聲就行了?”佛雷一臉的茫然,雙手低垂着,目送着薩佛羅特他們出去。
“實力可以說話。”艾爾菲克轉身一躍落下時已經穩穩的躺到了牀上。
“他有那個實力?”佛德懷疑道。
“應該,你難道沒聽說過族長的僕人嗎?”艾爾菲克感受着背後的冰冷,胸中去揮不出他抱着她的身影,他們倆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是他?那個只聽命於族長的新人?”佛德當然聽說過,就算他經常跟着暗之背面出任在外,可是這個僕人從一開始進入夜之族就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聽說還是族長親自去帶回來的。
“嗯。你也回去吧!明天還要看看他怎麼帶個光之族回來呢!”艾爾菲克說着,帶着一絲冷笑閉上了眼。
“唉~”佛德無語的搖了搖頭,一天來了兩次第三室,最可笑的是,自從有了暗之背面,他還從來沒有來過第三室,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的艾爾菲克,佛德更是多一絲疑惑,爲什麼這個傳說中的鬼煞對那個小女孩如此在意?
“她很特別。”在佛德踏出第三室時,艾爾菲爾似乎知道他的疑惑,突然說道。
再回頭,他好象已經入睡,一點反應都沒有,剛纔的話似乎不是他所說。
第三室安靜了,第五室卻安靜不下來。
隊長一被叫走,大家又你一句,我一言的議論起來。
“你們說那個薩佛羅特強還是隊長強?”狄瑞爾第一個開了口。
“我看隊長不一定能贏得了他。”克拉夫只是單憑感覺而言。
“你們這都說得是什麼啊!隊長有多強,你們難道還不知道,不要來了一個看似很強的新人就先窩裡反。”艾德摩爾一開始就看不慣薩佛羅特,所以第一個站到了隊長一邊。
“不過……他真的很強!比起那些光之族,還要強。”可是格魯突然的一句由心而發的話,卻讓艾德摩爾無以反駁。
“你們在說什麼呢?強不強的?”吉爾?德思特爾突然一閃,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你……伯爵……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被光之族抓去了嗎?”格魯一驚。
“是啊!不過那又怎樣!”吉爾?德思特爾一臉的得意樣,畢竟在這些人中,被光之族抓住還能安然逃出來的也只有他一個。
“你逃出來的?”狄瑞爾看了對方一臉,帶着一絲邪邪的笑意問道。
“什麼逃不逃的,說起來多不好聽啊!我只是不希望那個地方,所以就回家了。”
“就這麼簡單?”所有人都不信。
“就這麼簡單,不過……”吉爾?德思特爾突然想到那個助他一臂之力的神秘女孩,如果沒有她,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出的來的,“請了一個人幫忙而矣。”
“誰?”克拉夫好奇的問,難道光之族中還會有叛徒?
“說了你們也不認識,還是告訴我隊長在哪裡,我現在回來了,總得先跟隊長報個到吧?”吉爾?德思特爾很是得意於自己進過天吧,所以一直想着要把天吧所見的一切都告訴暗之背面的隊長艾爾肯德,也許這樣對於暗之背面以後的任務會有幫忙。
“隊長被族長叫去了,等一下應該會回來,你就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好好了。”艾爾肯德在薩佛羅特一走,就被族長叫去了,於是狄瑞爾指着自己的旁邊的空位,說。
“嗯。”吉爾點了點頭,坐到了狄瑞爾的身旁。
“這些日書你都是在光之族的地方過的?沒吃什麼苦頭?”狄瑞爾上下打量着身旁的他,恨不能扯開他的衣服看個究盡。
“苦頭?他們衝我可是像貴客一樣敬着,不用幹活就有得吃飯。”吉爾一聽狄瑞爾的語氣,越發的得意起來。
“吃飯?不用幹活?他們會對你那麼好?我纔不信呢!”對方撇了撇嘴。
“我也不信!如果他們會對你那麼好,什麼要求也沒有,那抓你幹什麼?那我們還三天兩頭的打打殺殺?”克拉夫在另一邊甩動着手腕,手癢啊!可是沒人願意陪他玩,除了deli,可是deli出手太重,不適合玩,所以他只好自己跟自己玩,左手跟右手玩。
“當然不是沒有要求,你們難道還不知道,他們是以我們爲食的,不過也就兩天抽一絲血。”吉爾也想瞞他們,當然瞞也瞞不住。
“原來你是他們伺養的動物啊~哈哈哈~”狄瑞爾說着,不由的大笑起來。
“你……”吉爾臉色一暗,帶着濃濃的怒氣。
“好了,伯爵,別生氣,我只是跟你開開玩笑,看到你回來,我可是比任何人都高興。”狄瑞爾向來跟這個伯爵走得很近,而伯爵這個稱呼也是由他開始,現在隊裡沒人叫吉爾這個名字,一般都叫他伯爵。
“嗯,算了。說白了也一樣。”吉爾想起當初也有人說過同樣的話,只是不知道現在對方怎麼樣了,不由的嘆了口氣。
“嗯,回來就好,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你不在,我們可是和光之族狠狠的打了幾回……”說着,狄瑞爾轉頭掃了一週,搖了搖頭,“損失慘重啊!很多老朋友都走了。”
“這……”吉爾自然可以想像,不過回過頭來一想,“我帶了一些強者回來,不過不知道能不能通過考覈。”
“不用了,現在算上族長會送來的三人,而且你也回來了,再加上他們兩位,我想我們暗之背面可能比過去任何一個時候
都強,而且是強很多。”格魯突然說道,現在對他來說,薩佛羅特絕對是無可厚非的強者,至於族內選出來的兩位,除了湊個數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哦?他們兩位?哪兩位?”吉爾好奇,要知道加入夜之族的人不少,可是可以入得了暗之背面的人可不多,全族選一回也不見得能找出兩三位,怎麼?突然有了兩位?
“哼!”拉剋夫冷冷一笑,“格魯,你現在還真像個手下敗將。”
“你……”格魯一怒,站了起來。
“鬧什麼呢?”結果隊長從門外走了進來,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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