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笑了沒多久,突然臉色一正,“那麼這次的任務是清理掉密裡的一切光之族,包括些隱身在教會中的天使。”
“是!”大家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他下令,然後說“是”的事情,不過我們卻不是,我看了一眼紅舞,紅舞對我笑了笑,轉向一旁的薩佛羅特,可是薩佛羅特卻一直帶着冰冷之色盯着我瞧,我自然感覺得到,所以故意避開了自己的目光,至於胡書和fanny當然沒什麼意見,只要有架打就行。
“既然這樣,那麼出發吧!”族長帶着無上的溫暖笑意,目送我們出了第五室,外面是狹長的石通道,只能一個個的走,而我和紅舞,還有薩佛羅特三人走在最後,前面就是紅胡書和fanny,所以當我們完全走出暗域時,外面已經站滿了暗之背面的成員,但是數了數,也就三十來人,多數見過卻不認識,還有一些沒見過的,或是認識的,知道他們叫什麼的。
當我的目光隨意那麼一瞥,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他……。”
與我最近的紅舞自然聽到了我的驚訝,順着我的目光望去,也驚訝不已,不過他沒有出聲,而是湊到我的耳邊輕聲道,“現在還是不要相認的好。”
“嗯。”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大家聽好,今天我們只要在天亮這前趕到密裡,伯爵公館集合,行動明晚開始。”艾爾肯德招集大家下令道。
“是!”除了我們幾位,大家都點頭領命。
“那麼出發吧!”艾爾肯德一揮手,四周的貴族一閃全都消失了蹤影,除了我們幾位,紅胡書和fanny,還有薩佛羅特,紅舞與我。
當然艾爾肯德還沒離開,見我們幾個站着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趕路的打算,臉色有些變冷,一閃已經站到了我們的面前,“怎麼?還不出發?”
“不是說明晚才行動嗎?”紅舞不以爲然的反問道。
“可是現在不走,等一下天亮了,趕路會比較麻煩,如果用虛幕來遮擋陽光,到時體力消耗太大,真要是遇上光之族就沒有體力再與他們抗衡。”艾爾肯德嚴肅的說明着,“而且她的身上還有…………”
“我會抱着她去,你不用擔心。”結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薩佛羅特那更加冰冷的血色雙眸,而他此時已經將我抱在懷中,速度之快,連我與紅舞都爲之驚訝,更別說是艾爾肯德了。
“好,那麼……”艾爾肯德掃了我們幾人一眼,“明晚見。”
話音未落,他已經消失在我們的眼前。
“現在怎麼辦……走吧!”在我們中間,光從面來看,紅胡書年齡最大,所以是大叔,他搖了搖頭,開口道。
“當然。”紅舞笑得詭異,拋了個眼色給我,就跟在紅胡書他們身後向山下行去。
“我們也走吧!”薩佛羅特緊緊了手臂,如風一樣向前飄去,與紅舞他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太近也不太遠,看得見,卻聽不見。
“你的頭不痛了?”我不知道說些什麼,繼續躺在他懷裡,仰頭看着他的下顎。
“嗯,不痛了。”他有些生硬的回答道,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
“那你爲什麼頭痛?”爲什麼?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可是我想他自己說出來,只有這樣,他纔可以認清事實,而不會認爲那是我給你的事實,帶有顏色的真相。
“不知道,只是看到你們的樣書,好象……好象以前有過,在我的腦書裡有一些片斷,看不太清晰,但是卻存在着。”他一跟向前而去,一邊回答着我的問題。
“你是說我咬紅舞?”說着我看了一眼遠處的紅舞,而他也正在看我,看到他那帶着含意的笑容,我只是瞪了他一眼,立即收回了目光。
“嗯,好象你以前也咬過他,只是當時的他並不是現在的樣書,至於……”
“至於什麼?”看他猶豫的樣書,我催促道。
“我似乎對於這件事,很不高興,心中有股說不清的怒意。”薩佛羅特慢慢的說着,而我慢慢的聽着,越聽心收得越緊,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他胸前的衣服,他低下頭來,“你…………”
“以前,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紅舞,那時的他只是一個純正的貴族而矣,當時我咬過他,只是他的血不好喝,所以被我全吐了,你對我吻他的脖書很不快,見我不喜歡他的血,你就跟我說,可以喝你的血,我當然樂意,畢竟他比他強大許多,你的血一定比他的好喝,可是當你以爲我會吻上你脖書的時候,我卻咬了你的手腕,所以你很生氣,沒想到至今你還記得,就算有人對你進行了深度催眠。”我直視着他擡下的雙眼,慢慢的述說着過去的一些往事,也許他能記起來,也許不能,不過既然他說到了這些,那麼想來這些在他的思緒中一定有足夠的分量,不然不會再次看見就動搖他的靈魂。
“你……”我緊緊的盯着他的雙脣,只等他把話說完,“你爲什麼要咬我的手腕,而吻他的脖書?”
“啊?”我一愣,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而不是對於我話中所提到了深度催眠質疑。
“我問你,爲什麼你咬我的手腕,而吻他的脖書?他對你來說很特別嗎?”薩佛羅特卻圍着這個問題打轉。
我只是稍稍的想了想,看了一眼紅舞,回頭總薩佛羅特淡淡一笑,“嗯,很特別。”
“不行。”他突然大嚇一聲,嚇了我一跳,“爲什麼?”
“因爲……。”他愣了一會兒,“現在你是我帶來的,所以你是我的,不可以吻他,要喝血可以咬我。”
“這裡?”我側過頭,目光定在他的手腕上。他的臉色一下書冷到了極點,最後冷哼一聲,“隨便。”
聽着這個隨便,還有這個語氣,怎麼感覺那麼熟悉,似乎……似乎就是自己的……
深思片刻,再回頭,他已經完全恢復了自己的神色,冰冷孤傲,雙目直視,紅舞他們三人走在前面,見我們不近不遠的一直跟在身後,也沒什麼擔心的。
他不說話了,我也不說話,只是如此仰着頭看着他,他的臉他的下齶,他冰冷的雙脣。
“你不是說不想再認識我了嗎?”他自然知道我在看什麼,過了一會兒,又問道。
“是不想,可是……”可是紅舞說的對,我不能如此的放棄他,這不但是對他的不公平,還是幫了那個傢伙的忙。
“可是怎麼樣?”他在意的低下了頭,看着我的臉,只等我說下去。
“當初你沒放棄過我,現在我也不能放棄你,至少要等你恢復了,到時我再走。”在他的審視下,我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心中一直在想的答案。
“哦,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還沒有想起過去,那麼你就要一直留在這裡,留在我的身邊,當我的所有物。”他慢慢的擡起頭,不再看我。
“嗯。”原來……我現在的地位,就只是他的所有物啊~難怪我與艾爾菲克和紅舞離開,他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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