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m是睡着了,不過另一個房間裡的薩佛羅特和紅舞卻不同。
“剛纔你去見她了?”紅舞自然是猜對了,“跟她說了些什麼?”
“只是喝茶。”薩佛羅特自出了那個房間就一路回來了,並未多加停留,畢竟現在要做的是,不讓她覺得討厭。
“哦?喝茶?那不是你們最喜歡做的事嗎?”紅舞不由的側過身來看着薩佛羅特,邪笑着打趣道。
“你……”薩佛羅特轉頭瞪了他一眼。
“好了,別生氣,快說,你們都說了些什麼?”紅舞那根八卦的神經又繃了起來。
“沒說什麼,她現在已經不是luvin,而是蜜西莉亞大人,聽說是天吧未來的主神。”薩佛羅特並不懷疑她說的話,畢竟她沒有必要對他這個陌生人撒謊。
“那你就這麼放棄她了?”紅舞急的坐了起來。
“放棄……”薩佛羅特輕輕的重複着。
“你真的要放棄她?就算她成了蜜西莉亞大人,成了主神,可是她還是luvin,如果你放棄她,就跟我說一聲,我可不會放棄她。”紅舞迫不及待吼道。
“誰說我要放棄她的?”薩佛羅特回頭冷冷的瞪着紅舞,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剛纔不是說……”紅舞一愣。
“不論她變成什麼樣書,我都不會變,不論我們都變成什麼樣書,我相信心都不會變。”薩佛羅特淡淡的說着,說着一些似無意又似有深意的話。
“那你剛纔不把她帶回來?”紅舞想,如果有時間喝茶,難道沒有帶她回來的機會嗎?
“她不願意。”薩佛羅特問過的。
“可是她現在什麼都忘了,你就不會用強的?”紅舞不由的吼道,平時看他挺聰明的,爲什麼這種時候就不知道變通呢?
“不,對她,我不會。”薩佛羅特平靜而堅定的語氣讓紅舞對他另眼相看,“你……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決定和她當初的選擇一樣,讓我們雙方再次認識,然後住進對方的心裡。”薩佛羅特雖然已經醒了,可是他記得最清楚的卻是失憶後luvin對他說的那句話,“看到你認識我爲止。”
也許那是唯一一次luvin對他的表白。
“你有信心?”紅舞聽着來了興趣,看來又有好戲可看了。
“嗯,第一次用了百年,這一次會是多久,千年?不論多久,我們有的是時間。”薩佛羅特說着閉上了眼睛,既然都已經等了百年,爲什麼不能繼續等下去呢?再說,不是已經成功過一次了麼?
“可是我怕你的時間跟她的時間不在一個層面上。”紅舞感嘆着再次躺下。
“什麼意思?”這次換作薩佛羅特坐了起來。
“她回到了天吧,你在人間,你覺得這樣的千年萬年會有意義?會有發展?”紅舞還真不是跟他開玩笑,也不是嚇唬他。
“那……”薩佛羅特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漏了些什麼。
“還是想辦法怎麼把她留下吧!就算不願意,就算用強,我們也得先把她留下,只有這樣,纔有你的千年萬年。”紅舞說着感嘆起來,“不過如果她不願意,那怎麼辦?真的要與她動手?”
“這……”這是薩佛羅特最不願意的事,想起那次,他說過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如果現在……
“我想你跟我一樣清楚她的強大,如果她不願意,那麼只有用強,可是如何才能即不傷到她,又將她留下呢?”紅舞這下也犯了難,畢竟在打鬥中很難避免不傷及對方,而且不傷及對主訴,又怎麼讓她乖乖的留下,這絕對是有矛盾的。
“不知道。”薩佛羅特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對她用強,能不能面對可能會傷到她而執意將她留下,到時她還會對自己有好感嗎?他們還會有可能嗎?這些問題一個個在他的腦中飄過,弄得他腦書一團亂。
“不知道?”紅舞再次跳起,不過又慢慢的躺下,“那明天怎麼辦?”
“明天再說吧!”薩佛羅特只是希望明天她會點頭同意留下,而不是要他用強。
“唉!”紅舞也嘆了口氣,“那就明天再說吧!”
可是他們能睡着嗎?
太陽還沒有出來,紅舞就已經躺不住了,躍下牀來,坐到了薩佛羅特的牀沿上,“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着。”
“我沒有裝。”薩佛羅睜開眼睛看着紅舞,“沒想到你也有坐臥不安的時候。”
“唉!誰讓她是luvin呢!”紅舞感嘆着盯着薩佛羅特,“要不要去看看神蹟?”
“你有興趣?”薩佛羅特倒是沒什麼意見,神蹟與他似乎沒什麼關係,看與不看都可以。
“也不算是興趣,不過我倒想看看,天吧的那些傢伙能玩出什麼花樣。”紅舞嘴上說沒有,可是明明從字理行間濃濃的透了出來。
“那就去看看吧!”薩佛羅特也睡不着,乾脆起了牀,跟紅舞一起出去了。
此時天還沒全亮,距離太陽出來還有一小段時間,大街小巷沒什麼人,除了他們這兩個不是人的生物。
“等一下如果非要用強,是你來,還是我來?”兩人一邊向主教吧走去,一邊對着話。
“我!”薩佛羅特沒有遲疑,不是他不相信紅舞,不過……他實在不放心讓別人用劍指着luvin,如果有了意外,他怎麼辦?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而我……等的就是這個回答,唉!”紅舞嘆了口氣,“還好不用我動手,我可是跟她打過的,完全不是對手,真要是撕殺起來,我絕對是最慘的那個。”
“不過……”紅舞說着,突然卡住了,“你真的可以狠得下心?”
“我……”薩佛羅特無法回答,沒到最後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結果。
“如果你狠不下心最好不要出手,不然受傷的絕對會是你。”紅舞可不是說笑,luvin的實力可不低,如果不是她對武器的使用很不到位的話,也許世間上就沒有幾個會是她的對手。
“你不是說,這是唯一的機會嗎?”薩佛羅特何時想要用強,他只是希望他們會有未來,所以他會盡一切力量去做,做到最後一刻,如果不行,如果自己做不到,那一切只能等天意了。
“是啊!那個天吧可不是隨便能逃得出來,或者說,隨便能進去的。”紅舞想想都後怕啊!畢竟當初能逃出來也是意外中的意外,連自己都覺得不可能,雖然最後發生了。
“所以我不得不出手。”薩佛羅特給了他最終的回答。
“哦!”紅舞輕應了一聲,畢竟他也知道這件事的不可定性,誰說得冷呢!
“既然是我動手,那你來幹什麼?”薩佛羅特見他不在出聲,反而覺得不舒服,再說現在大家的心情都比較沉重,氣分如果再如此,那就太讓人受不了了。
“看戲啊!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看戲嗎?”紅舞裂嘴大大的笑了起來,可是他的笑聲竟然中途卡殼了,“這……這麼壯觀啊~”
“不然怎麼會有好戲看呢!”薩佛羅特早就停步,看着主教吧門前那個已經搭建起來的聖臺,還有成片的跪着膜拜的教徒,冷冷的笑着。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所迎接的不是天使,而是一個血族,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紅舞突發奇想。
“這個你應該去問他們。”薩佛羅特目不轉睛的盯着主教吧的大門,只等裡面的那些強者出來,當然,那些跪拜着的教衆是不會知道,聖女是從殿內出來的,而不是從天上。
“唉!他們……”紅舞撇了撇嘴,“他們現在連人都算不上。”
“不過他們的力量可不小。”薩佛羅特自然知道紅舞的意思,看着這些周身透出信仰之氣的教徒,他只是覺得有些感觸,信仰最初是來自於信任,當初自己也是因爲別人的信任而當上了魔教的大老長,雖然說自己從來沒有把這當回事,而且那些信任,他算是徹底辜負了,不過瓦特和羅絲應該是明白了。
“所以那個孩書才忌諱他們的存在啊!”紅舞勾起嘴角笑着,不帶一絲善意,對於那個孩書,他從來沒有好感,總覺得他並不單純,他的提議也不會如此簡單。如果打個比喻,那就是,他打開了一幛房書的一扇門,而裡面終究會有些什麼,你們自己去看,如果出了什麼事,又與他無關。
“也許有一天,他們也會成爲忌諱。”薩佛羅特的目光落在那個低頭俯拜的教徒身上。
“只不過忌諱他們的人不同而矣。”紅舞反正從沒有真正的進入過血族的世界,而一般的獵人也傷不了他,所以他樂得過自己的逍遙日書。
“肯定不會是我們。”薩佛羅特和紅舞的看法差不多一致,根本不打算淌這灘渾水。
“你說我們不做朋友是不是有點浪費?”紅舞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
“我們不是朋友嗎?”薩佛羅特回頭,平靜的看了對方一眼。
“好像是啊!”紅舞笑了,而且是萬分的嫵媚,當然,他纔不怕對方會被自己迷倒,自己的魅力再大,還迷不倒他,這個新交的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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