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大廳,就看見老陳已經把車停在了門口不遠處,我順着小道走過去,此時的我真得就像是一個小姐那樣,那樣快樂,那樣幸福。
“小姐請上車!”見我走到車旁時,老陳下車爲我開了後座的車門。
“謝謝!”我說着就鑽進了車內,可是爲什麼裡面已經有人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當我看清他的臉時,驚訝的問。
“難道只有你這個小姐能坐,我就不能嗎?”他說的話爲什麼總是讓我受不了。
“當然可以,你不是大少爺麼!”我隨便敷衍道。此時老陳已經啓動了車子,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擺脫他了。
“小姐你不用生氣,少爺只是想出去逛逛,買些畫具,所以纔會搭我們的順風車。”老陳見我很不快的樣子,所以解釋道。
“我沒有生氣,我不會和這種小孩子一般見識的。”我想起剛纔他所說的話,順便氣他一氣也替自己消消氣。
“別小孩子小孩子的叫我,我可是你哥。”看來用這一招來對付他還挺有用的。
“我承認過你是我哥嗎?”我轉臉正面看着他問。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現在已經是我妹妹的事實還是不會改變的。”他很得意的回答說。
“老陳,還有多久可以到學校?”我沒有接他的話,轉向正前方,問道。
“還有一會兒。大概二十分左右吧!”老陳估算着回答道。
“哦!”我答應了一聲,不再說什麼,只是顧自閉上了雙眼,正所謂眼不見爲淨。
“妹妹,你這次想考哪個中學啊?”他就是不肯輕意的放過我。
“我正在讀中學。”我仍然閉着眼睛回答道。
“那你這次中考想考進哪個名校的高中部啊?”他還是不厭起煩的問道。
“哪個都無所謂!”我冷冷的回答說。
“那就讓我幫你選一個吧!”他很積極的說道。
“隨便,我無所謂。”我又那麼毫無興趣的回答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對了老陳,等會兒我們就去那個學校看看!”真不知道他這麼積極幹嗎?除了讓我更加討厭他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處啊!
“好的,少爺!”老陳當然是惟命是從。
“對了,小姐你已經好多天沒有去學校了,老師問起來,怎麼辦啊!”老陳突然問我道。他會這麼問真是讓我很意外,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他是如此細心的人。
“沒想到老陳你人這麼細心!”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其實我並不細心,只是以後小姐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只是關心小姐,纔想到的。”老陳那特有的誠實的聲音,總是可以讓你確信他所說的都是實話。
“謝謝你,你不用擔心,老師從來都不會找優等生的麻煩!”我笑了笑回答說。只要是讀過書的人,不管你是哪一種學生,應該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老師也是偏心的,因爲所謂聖人也是人,也有着私心。但事實上這也怪不了他們,因爲人就是人,有誰會喜歡不斷給自己惹麻煩的人,或者說是爲自己減獎金的傢伙呢?
“這麼說,好像你的成績很不錯了?”安靜了不到五分鐘,他又活過來了。
“不是好像,這是事實。”我冷冷的指出道。
“你難道說連一點謙虛都不會麼?”他突然拿出一副大哥的樣子責問道。
“虛僞是人的特徵,而我不是人。”在我看來,謙虛就是虛僞,本來這兩個詞的區別就只在於褒貶之差而矣,它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據。
“看來你好像很討厭人類!”他感嘆着說。
“不,這你就說錯了,我只討厭一些人,比如像你。”我淡淡的說道。
“那是你還不瞭解我,只要相處時間長了你就不會再這麼說了。”他很堅信這一點。
“我並不想真正的瞭解你,再說就算知道你的過去有多麼悲慘,你也別指望我會可憐你。”我冷冷的說。
“你這人也真是夠冷酷的!”他埋怨道。
“這個我還以爲你早就認識到了呢!”我完全沒有異意,因爲他說得很對,其實這樣的我又有什麼不好,越冷酷的人應該就越不容易受傷吧!
“在你看來,好像它是一種美德啊?”不知道他是問我,還是感嘆,他的那種語氣讓我分不清楚。
“它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對我來說是一個盾。”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字“盾”,可是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有盾就不會再讓自己受傷。
“那要看,最鋒利的矛在什麼人手中!”沒想到他也會說出這麼值得人深思的話語。
“最鋒利的矛不會在人的手中!”我一直都認爲,只有那高高在天堂笑看人間的傢伙纔有着能夠傷到我的矛,所以有時我會把它當敵人看,而一般的時候,它也不可能會成爲我的朋友,這應該就是long long ago就已經註定的吧!
“原來你信神!”他突然轉臉湊近我驚訝的說道。
“我不信神,我只是相信任何東西都存在,因爲這個世界連我這種生物都存在,那麼有上帝,有神,又有什麼不可思意的。”雖然它們現在都還未知,但是未知並不能說明它們就不存在。
“這可以說是。。。。。。反證法吧!”他想到了數學上的東西。
“到了,小姐!到學校了。”就在這時,老陳打斷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