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
“爲什麼?怎麼說呢!如果說他現在人不在,好像不對,但是就算他在,這次我想你也見不到他。”sinmo繼續開車的道。
“是我不夠資格嗎?想想也對,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大長老,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黨外的小女孩可以見的。”我想了想,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猜得不對。”sinmo否定道。
“難道說他受傷昏迷不醒啦?”我淡淡的問道。其實這可完全是我瞎猜的,因爲作爲密黨的大長老,還有什麼人可以輕意傷得了他,除非魔黨的大長老出手,可是我不認爲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半對半錯!”他指明道。
“可是不受傷怎麼會昏迷不醒的?”我本來就認爲他不可能愛傷,所以這麼問道。
“其實準確的說應該是長眠,在密黨中副長老級以上的長老會輪流交互着進入長眠,而這次是大長老。”sinmo說明道。
“長眠?爲什麼要長眠?”我怎麼也想不出這個長眠有什麼好處。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要副長老級以上的人才有權力閱讀古典,聽說上面記載了密黨自成立以來的所有歷史,還有一些血族的傳說和歷來的規章制度。不過我猜,可能是爲了積蓄能力吧!”sinmo知道的還真是不少,不過他竟然對我一點保留都沒有,真是讓我有點意外,畢竟那些都是密黨的內幕啊!
“可能是累了!”我輕輕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sinmo沒聽清楚。
“沒什麼,我是說,真是可惜,這次去密黨竟然無緣見他一面,怎麼說人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啊!”我敷衍着說道。
“可是我怎麼聽起來,你在諷刺他啊!”sinmo的感覺還是沒有因爲幾百年的逝去而變得遲鈍。
“沒有啊!”我否認道。人有時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一些作爲和口舌,因爲他們在害怕這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漸漸的我們就不再你一言我一語了,看着窗外,車子已經馳進了一片漆黑之中,四周沒有了人羣和喧鬧,有的只是由於車子馳過而驚起的一些不知名的飛鳥,還有它們的鳴聲。
“找到那些人,把他們都殺了,你纔可以來找我們!”窗玻璃上浮現出媽媽的臉,無奈的命令着。
“是,我知道了!”心中雖然一驚,可是表面上還是那麼冷冷的毫無多餘的表情,答應道。
“什麼,你知道什麼了?”sinmo吃驚的突然轉頭問道。
“沒什麼?”這件事我不能也不可以告訴他,就算他現在是疼我愛我的爸爸,我也不可以讓他知道,不然說不定會把他也捲進那不可預測的危機中。
“靜兒,到現在你對我來說還是很神秘!”sinmo見我不願相告只好作罷。
“神秘?作爲吸血鬼,有誰不神秘啊!”我扯開道。
“可是你是最神秘的。”他繼續說道。
“還有多久纔到啊?”我突然問道。明明已經開了很久,可是前面的路還是不斷的伸向遠處,毫無盡頭可言啊。
“還要一會兒呢?密黨總部其實並不太遠,不過開車的話得繞路,而且又難走,所以花的時間就長了些。”sinmo解釋道。
“叫我去的那些副長老是些怎樣的人?”我覺得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我們密黨現有兩位副長老,一個是元長老,還有一個是徐長老,元長老是個德高望重的人,也是密黨中年齡最大的一位,不過他爲人十分謙和,所以面對他讓人很舒服,而徐長老是個很威嚴的人,所以總給人一種不好說話的樣子,但是他也是個很好的長者,有時和他聊聊會讓你瞭解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道理、歷史都有。”從sinmo的語氣中可以清楚的聽出來,他對這兩位副長老的無比尊敬。
“希望他們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悄悄的感嘆道。如果是的話,到時候我又該怎樣面對sinmo呢?
“今天你好像一直都在自言自語啊?”sinmo注意到了我今天的不同。
“是嗎?”準確的說不是今天,而是當他提到請我去密黨總部之後,不知怎的,媽媽的臉還有囑託總是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
“是不是又在可惜不能見我們大長老一面啊?”sinmo見我有氣無力的口氣猜測道。
“是啊!說實話,我還真是挺想看看血族中數一數二的強者究盡是個什麼樣子!”這樣的話,我以後真正面對那些強者時,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只知道吃驚而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就算這次沒機會,那還有下次呢!”sinmo安慰道。
“下次?密黨總部是什麼人可以隨便進去的嗎?”我懷疑道。
“當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去的,但是你不一樣,再說等大長老醒來後,可能我就是副長老了,到那時我想帶你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以保證的口氣對我說道。
“怎麼我感覺你現在就是副長老了?”在他的口氣中我如此清楚的感覺到了。
“是啊,元長老已經對我說,我是副長老了,只是還得等大長老醒來後向全黨通告,因爲只有大長老有這個權力。”sinmo細細的說道。
“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祝賀一下爸爸您的晉升啊!”看他一臉高興的樣子,我禁不住打趣道。
“你還是第一次叫我爸爸呢!這可是最好的賀禮啊!”sinmo高興的笑道。
“那我今天從現在開始一直叫你爸爸,就當是送給你的禮物吧!”我提議道。反正等一下是去吸血鬼的地方,不會有人質疑我們的年齡和關係的。
“求之不得啊!”他繼續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