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題
“好,小姐是個爽快的人,那我就直說了。”徐長老接話道,“請問真得是你創造了那個魔黨小潔嗎?”可是當他說出這個問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那個已經驚訝的合不攏嘴的宏長老。
“真得是她創造了那個魔黨吧?”“不會吧”“她真有那麼強嗎?”那些不認識的長老們不停的議論着,從他們的主語中,完全可知他們對我是那麼的不屑一顧。
“什麼魔黨我不知道,也不敢興趣,不過我只知道不久前我創造了一個吸血鬼,因爲她沒有名字,所以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小潔,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口中的那個?”我冷冷的說道。
“這是最近不斷獵殺我們密黨成員的那個魔黨,luvian你看看是不是你創造的那個小潔?”說着元長老遞過來的一張畫紙,我接過打開一看,小潔那張臉畫得是如些的惟妙惟肖,只是臉上少了一絲每次見我時的驚恐,而多了一絲因強大而來的自信和堅毅。
“是,她就是我創造的小潔。”我把畫紙按原樣摺好,遞回去說道。
“那麼說,她真得才被創造了一個月嗎?”元長老收好畫紙,繼續問道。
“是啊,一個月前,我在路邊看到了她,當時她就快死了,而我的養父有些不忍,所以我偷偷把她變成了不死之身,爲的只是怕我養父第二天看見她屍體時會難過,沒想到前幾天她竟然吃了我的養父,哼!命運之神可能不太喜歡我,所以纔會總和我做對,給我罪受。”我有些自嘲的說道。
“那據sinmo長老說的,你初擁她時只給了她幾滴血,也是真的?”徐長老突然問道,不是他們不相信sinmo,而是事實就像是奇蹟一樣,根本無法讓他們去相信。
“sinmo!不,爸爸說得很對,當時初擁她時,我就是怕她以後會以強欺弱,殺戮太多,所以只給了她幾滴血而矣,可是沒想到她現在還是走到了這步。”我說着也很無奈,是我做錯了,創造了她,可是她是不是也做錯了,比如說到處掠奪他人的生命。
“那她現在到底有多強大?”剛纔在會議廳外老纏着sinmo不放的那個麗娜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仍然無奈的回答說。其實這個叫麗娜的女人,並不讓我討厭,當然一個人的身材、長像、氣質好,總會讓人有些好感,就算我同爲女子也一樣。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不是她的創造者嗎?而且不久前你們還見過面?”那個討厭的宏長老突然問道,好像剛醒過來一般。
“可是她見我的時候都乖乖的很聽話,從來都沒有對我動過手,我怎麼會知道她現在有多強大!”我冷冷的回答道。當然給你第一印象很差的人,你是很難對他改觀的,至於好感那是幾乎不可能會再有的。
“我們想請luvian你幫一個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安靜了好一會的元長老開口問道。
“什麼忙?”我冷冷的問,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一二,但是我還是希望他們能親口說出來,因爲只有他們親口說出來,我纔好回絕啊!
“sinmo長老,還是你說吧!”元長老竟然轉讓sinmo來回答我的問題,看來他已經有所察覺我的內心想法了。
“是!”sinmo只好答應道,然後轉向我說道,“靜兒,我們想請你幫我們對付小潔。”
“你們想讓我怎麼對付小潔?”面對sinmo的開口,雖然他代表的是整個密黨,可是他個人的面子對我來說更重要,所以我根本不能立馬拒絕。
“這。。。。。。元長老你有什麼想法?”sinmo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只好求助於元副長老。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請你毀了你的創造物。”元長老頓了一會兒後說道。
“可是你們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我很清楚他們根本不知道現在小潔在那裡,所以很隨意的問道,這樣明擺着是爲難他們,可是這也是事實,如果找不到小潔的人,那麼就算我答應了他們的請求,又有什麼用呢!
“這。。。。。。”元長老也語塞道。
“我想她什麼時候總會來這裡的!”突然那個小鬼說道。真是看不出來,這麼小的一個小孩子竟然已經是堂堂的見習長老了,而且他的這個見解也很高明。
“可是你們不會想在她出現在這裡前,永遠的把我留密黨總部吧!”我直言道。我的語氣明擺是不會甘願一直留在這裡等他們的那個敵人出現的。
“這個?”元長老很爲難的說。看來我是猜對了,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很不好意思,過不了幾天我就要中考了,我可不能在這裡白白的浪費考試前寶貴的複習時間的。”我很明確的回絕道。
“那怎麼辦纔好啊!”徐長老無奈的感嘆着。
“那我們就硬把你留下來,你以爲這個密黨總部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那個宏長老竟然這麼說道,好像我真的是一個人類的小女孩似的。
“你們連小潔都對付不了,難道還想對付我嗎?”我兇兇的盯着他的雙眼問道。
“luvian你不要誤會,我們是不會這麼做了。宏長老,請你注意你的言詞。”元長老向我保證道後,又嚴責了那個討厭的宏長老。
“既然這樣,那麼我想先回去了。”說着,我轉看着sinmo,道:“爸爸,我們回家吧!”
“元長老,我們可以走了嗎?”sinmo點頭後,轉問元長老道。
“啊!她來了!魔黨來了!救命啊!啊!”“救命啊!啊!”就在這時,還沒有等元長老表態,突然外面一片吵雜聲、救命聲,還有慘叫聲不斷。
聽到這些讓人不安的聲音,長老們都臉色驚恐的衝出了會議廳,半秒之內整個大廳裡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還有那十來把空着的椅子。
“唉!命運啊!可能真得是早以註定的!”我深深的對着整個空空的大廳感嘆着從空中緩緩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