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當真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黑夜也給很多人提供了保護色,白天不方便的事情都可以在夜裡幹。這是黑夜最大的好處之一,平時不會見光的人也可以在黑夜裡出現,做些平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例如:殺人,放火等等。
這裡是一個比較大的教堂,自從在梵蒂岡發生了“惡魔事件”之後,教廷的信徒一下子就少了不少,像這種教堂現在也沒有幾個人駐守了。但是剩下來的也都是非常厲害的人物,他們無一不是教廷當中的“精英”。在人們根本不注意的黑影當中閃過了幾道墨綠色的光線,轉眼之間便進入了教堂當中,這些光線根本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們剛一進入教堂當中就感覺出來有點不對勁了,因爲他們接到的消息是在這個教堂當中滋生着邪惡,可是現在一看,哪裡有邪惡氣息。幾個人感覺不對,便想抽身而退。但是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一不小心踩斷了樹枝。只聽屋裡邊的人喊道:“誰!”
然後就是幾個人衝了出來,爲首的一人對着那幾個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教堂,難道你們就不怕受到懲罰嗎?”
這個時候,從那羣不速之客的嘴裡傳出了令人牙酸不已的聲音:“嘿嘿嘿,你們想懲罰我們,那就得看看你們的本事了!”
兩邊的人一句不合,第二句都不說了立馬開始大打出手。不得不說,德魯依還真是有兩下子,或者是因爲他們派出來的人等級比較高吧。只見那幾個人紛紛變身,全都變成了身高兩米多的巨熊,衝着那幾個主教就衝了過去,張開血盆大口就開咬!那幾個主教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也全都在同一時間開始了還擊!
但是非常快地就可以看得出來差距了,這些主教說白了全都是法師一類的,對付這些比那些真正的熊厲害上幾十倍的德魯依本來就有太樂觀,更何況他們已經失了先機了。如果他們一開始的時候一聲不吱立馬就動手的話今天誰死誰活還真就不一定了,可是現在失了先機的主教全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幾息之間,德魯依在付出了三個人的代價之後衝到了這羣主教的身邊,接下來就是他們的表演時間了。一張張血盆大口衝着主教們的腦袋就咬了過去,一隻只帶着腥風的爪子衝着主教們的胸口就抓了過去。那些主教們的脆弱的身體如何能根這些野獸相抗衡,幾個回合下來他們已經成了一堆零件了。嗯,只能算做是零件,算不上是碎肉!
我在遠外的高樓裡,冷冷地看着這一切,其實這齣戲就是我導演的。非常簡單的方法,包括那個傢伙踩斷的樹枝也是我弄到他腳下的,要不然那麼平整的院子裡哪來的樹枝啊?我只不過是讓人給他們送了一個假消息,告訴他們在某處有什麼什麼邪惡之類的,以他們的性格是必然會出來的。哼,只要他們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了,下面就該教廷出場了,他們出場是演一出復仇的戲。嘿嘿……你們兩幫人打去吧,最後是都死光了,倒也省得我再動手腳了。
斯特諾在我的身後,以他的修爲當然可以看得清楚發生的事情,他說道:“主人,這幫傢伙還真是笨得可以啊,這種計也會中。”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也非常好理解,他們的情報系統實在是太落後了,而且兩方的人都太自以爲是了。挺別是教廷的人,還大咧咧的整什麼騎士精神,真正的戰場上誰會和你講這些東西。也就歐洲中世紀的時候那傻冒騎士纔會在打仗的時候擺好陣形之後正面衝鋒,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這種事也就這羣蠢貨乾的出來!”
斯特諾小聲地說:“哪裡是他們太笨啊,明明是你太陰險。”
我笑罵道:“好啊,你這個傢伙竟然編排起主子的不是了,膽子不小啊。”
斯特諾聽我這麼一說,知道我並非真的生氣,但還是一縮脖子。我笑罵道:“好了,別跟我裝可憐了,好了,戲也看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斯特諾:“是,主人!”
我轉過身,一陣黑光閃過,人便消失不見了。
德魯依襲擊教堂的消息沒用上兩個小時就已經傳到了教皇的手裡,如果是白天的話當然不會這麼慢了,但是現在是晚上。現在可是不比以往了,因爲黑暗協會已經對教廷宣戰了,他們晚上還有幾個人敢出來?所以晚得到點消息也是正常的,也不能怪他們。
剛得到了教堂被襲擊的消息的時候,教皇還以爲是黑暗協會的人打來了呢,這個緊張。光看那天那個沒見着人的傢伙的氣勢就知道這黑暗協會絕對不像他們以前對付的那些小婁婁那麼好對付,而且還不知道是在黑暗協會裡是什麼地位,要是會長還好辦點。他心裡想: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太大了,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黑暗協會的會長應該就是那個御天了。天吶,他一個手下都這麼厲害了,讓我們怎麼對付他們吶,主啊,救救我們吧!
但是接下來他又得到了消息,在襲擊的現場並沒有一絲黑暗氣息,這樣一來就不可能是黑暗協會的人乾的。可是,如果不是他們乾的又會是誰呢?教皇決定親自去看看,於是,教皇叫來了三大手下,立馬就趕了過去。
受傷的那位自然是好了,還真別說,教廷的聖光如果用來治病的話效果還真是不錯。而且,還有一種更加高級的東西——復活術。當然,這種逆天級的魔法代價也是不小,他們不可能會動不動就施展一下,而且它更加不可能復活那種魂飛魄散的那種死人。
到了遇襲的教皇皺起了眉頭,爲什麼,因爲滿地都是“零件”!教皇的臉上露出了悲痛萬分的表情,沉痛地說道:“到底是誰這麼殘忍?哦,可憐這些上帝的孩子,他們竟然死得這麼悽慘!這些該下獄的傢伙到底是誰?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下地獄去!”
跟在教皇身後的衆人也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半是噁心的、另一半是氣的,想不到現在教廷竟然淪爲任人欺凌的地步了!這件事到現在爲止已經可以肯定不是黑暗協會所爲了,那麼除了黑暗協會還有誰能把這些主教級別的人如此殘忍的殺了呢?異能者?不可能,那幫傢伙雖然在普通人的眼裡是強大無比,但是跟教廷裡的精英主教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就算是不敵的話,以他們的水平也足以逃跑啊!
不是黑暗協會也不是異能者,那麼會是誰呢?教皇等人站在院子裡冥思苦想,突然教皇眼中一亮,心裡暗道:難道會是他們?他想到了德魯依,看這裡的樣子似乎是發生了近身博鬥,而且對象還是野獸一樣的東西,黑暗協會裡除了狼人便是那些魔怪了。而似乎所有的德魯依都可以變身成野獸,只不過變的東西不一樣而攻擊力也有所差別罷了。看這些屍體的樣子,還真是被野獸給撕成的碎片。
而所有的超自然生物當中幾乎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變成野獸了,要說是普通的野獸造成這種效果的話,就算是說出個大天來教皇也不會信。第一:想把那幾名主教撕成碎片的話那得多少野獸啊,如果多的野獸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是現在來看明顯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第二:任何人都知道野獸是要吃肉地,面對着這麼多的肉不可能會無動於衷,現在看這樣現場,屍體只是碎了並沒有少什麼東西,如果拼起來的話還是可以還原成人形的。也就是說,這不是自然野獸造成的!
越想越覺得德魯依的可能性最大,至於他們是出於什麼動機現在還不清楚。教廷叫過了米修斯,對他說道:“米修斯,你現在馬上就派人去調查一下德魯依,看看他們最近有什麼動靜,馬上回來告訴我。”
米修斯應了一下就趕緊跑了出去,這裡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了,噁心還不算,他甚至都從這些“零件”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下場。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變成了這堆“零件”裡的一部分的話會是什麼樣的情景,他還有家人,有老婆、有孩子,他的老婆正在等着他回去。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老婆沒有了老公,他的孩子沒有了父親會是怎樣一種情景,但是他知道,這種情況一定非常不好。他心裡恨恨地想:如果可能的話自己現在真的不想再參與這些事情了,天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一具冰冷的、沒有生命的死屍。他是否會真的見到他的上帝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就算是見到了又能怎樣,那個時候他已經死了,他什麼都沒有了。就算是在天堂裡生活又能怎樣,他已經失去了一切,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他放不下的東西,他也是人,不是不怕死的鐵血戰士!
薩奇走到教皇的身邊,問道:“教皇陛下,您是懷疑是德魯依的人做人嗎?”
教皇默然無語,只是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看來只有他們的可能性最大,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動機是什麼。哼,他們難道真的以爲我們教廷是可以隨便欺負的不成?這次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爲此而付出代價!讓他們知道上帝的尊嚴不容任何人挑戰!”
馬蘭也走了上來,恨恨地說道:“這幫只懂得襲擊的臭水溝裡的老鼠,別讓我找到他們,否則的話我會把他們打成碎片!”
一時之間,教廷裡可真是羣情激憤,各種罵從他們這些平時溫文爾雅的紳士的嘴裡蹦了出來。德魯依不同於黑暗協會,黑暗協會與教廷已經是千年宿怨了,做出什麼事來都不算是過份,教廷的人都可以接受得了。可是他們與德魯依可以說是一向無怨無仇,這次德魯依的做爲可是真的讓他們無法接受,他們都認爲德魯依以爲他們教廷的人是好欺負的。
德魯依這麼做無疑是在挑戰上帝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