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們的彙報,應該快統計完了吧?果然,一個人走了過來,說道:“少爺。”
我“嗯”了一聲,說:“統計出來了?”
“是”
“不用說了,把書面材料交上來就可以了。你只要告訴我夠裝備多少人就行了。”
“是,少爺。這些裝備足夠我們裝備一百萬人了。”
“哦?”聽說能裝備這麼些人讓我非常意外,怎麼可能把這麼多先進的裝備放在這兒呢?要搞軍事政變不成嗎?
我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去了,心裡暗想:嘿嘿,有意思,軍事政變,不知道主事的消失了,下邊支持他們的人忍不忍得住呢?
想到這裡,我喊道:“來人!”
“什麼事少爺。”
“去查一下這支部隊的是屬於誰的,並查查誰跟他關係密切!”
“好的,少爺。”
他下去之後我說:“其他的人把印尼所有政府要員都給我抓起來,在雅加達的一個也不許放過!”
“是,少爺!”
外面又是一陣調兵遣將的吆喝聲,我把手裡的槍扔在邊上,走了出去。
幾個小時之後,有人來報:“少爺,克里特老大來了。”
我說:“哦?叫他進來吧,正好我有事找要他去做呢。”
“是,少爺。”
不一會,克里特就走了進來,邊走邊嚷嚷着:“主人,叫我來有什麼活幹啊?”
我笑罵道:“你都是一個當老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啊,注意點影響。”
克里特:“主人,你問問他們,他們哪個敢來說我。”
我笑着說:“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了還不成嗎?說正事,叫你來是想讓你把整個雅加達給我控制起來,所有人許進不許出!”
克里特:“這個好辦,我們只需要把住各大交通要道便是了,只是不知道主人想控制多久。這個活可是要用不少人啊,怕是會影響我們的行動啊。”
我說:“無妨,只需數天便可。我在這裡發現了不少好東西,看來這個印尼就算沒有我們來也是要亂上一亂,現在我們不過是想讓他們更亂一下罷了。”
“哦?給我說說主人。”
我想了想,告訴他也沒什麼,便說道:“其實只不過是我發現了有些人想造反,想必手下會有些人手。呆會我把他們給全抓了來,讓他們對手下的人下令讓他們馬上起兵罷了。而如果現在這裡的消息走露了地話怕是不好辦啊。”
克里特:“嘿嘿嘿,主人可真是壞啊,這樣一來他們自己爭了起來必然會讓他們實力大損,這樣一來我們可就方便了啊。”
我笑罵道:“有你這麼說我的嗎?信不信我揍你?”
克里特“嘿嘿嘿”地笑了幾聲,不說話了。
我說:“好了,別在這乾站着了,快去幹活吧。”
“好咧,主人。”
看着他走出去,我笑着道:“臭小子,越來越屁了!”
克里特走了出去之後,便有人來報:“主人,查出來了。這裡的這支部隊是印尼軍委主席:拉拉達的親兵,此人向來與他們的總統:羅布不合,看來就是他想造反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揮揮手讓他下去。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這一夜想必很多人無法入睡吧?不知道明天這羣猴子會是個什麼表情,或者說,這個世界是個什麼表情?
正當我想得出神的時候,又有人走了進來,說道:“少爺,您要的人我們已經全都抓了過來了。”
我問:“都有什麼人?”
“基本上都是印尼高層人員,凡是在印尼住的官員全都被我們給抓了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乾的不錯。現在,代我去看看他們吧。”
“是,少爺。”
“對了,把克里特也叫上吧,反正他也沒有多少事。”
“是,少爺。”
一間不到五十平的房間,這裡卻關着印尼幾乎所有的上層人員,想必我這一下就已經使印尼政府癱瘓了吧?呵呵,從明天開始,這個國家即將陷入一個巨大的泥潭之中了。一個我一手置辦的泥潭,想到這裡我暗自冷笑不已。
有人幫我打開了房門,我悠然地走進了房間裡。屋裡衆人看到有人走了出來,先是一驚,而後看見我的時候明顯又是一愣繼而變成了怨恨。
只聽其中一人開口道:“*,滾回中國去,這裡不是你們這些劣等人該來的地方。”
聽了他的話我二話不說,反手掏出隨手帶的槍,一槍就轟掉了他半個腦袋,腦漿濺了邊上的人一身。他們何曾見過這種陣仗,當時就有不少人“嘔”地一聲吐了出來,其餘沒有吐的人也是兩腿顫顫,面無人色!
我淡淡地說:“你們還是看清點形式的好,如今你們的性命都在我的手裡了,最好還是不要說一些讓我不高興的話,否則的話他便是你們的榜樣!”
其中一個看起來還算是震定的人說:“你……你想怎麼樣?”看他的衣服此人應該是軍中之人,難怪有些膽量。
我沒有理他,而是對邊上的人問道:“來,給我介紹一下這裡的實權人物。”
“是,少爺。剛剛說話的那位就是軍委主席拉拉達,最胖的那位就是他們的總統羅布,羅布左邊的人是安全局的局長普菲爾,右邊的那位是情報局的局長希拉。”
聽到情報局局長的名字的時候我“撲次”一下就笑了出來,希拉,幹嘛不叫拉稀啊?這名字叫的可真是有特點啊!這屋裡邊的人長得還真是有特點啊,基本上全都是那麼胖,而且其中又以那個他們的總統最胖。胖得都快成方形地了,真是不知道他吃什麼吃成這個樣子地。
看着他們,我淡淡地說:“我這裡有點事情需要你們的配合,你們看看如何?”
安全局的局長倒是一個強硬派,聽了我的話當即大怒,喊道:“放屁,我們是不會和*合作的。”
我眼睛一眯,說道:“哦?看來你是不想配合我了,即然如此那你還是去死好了。”說罷,又是一槍,不過這一槍並沒有打中要害,所以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我打的是右肺,打中右肺之後並不會讓人馬上死亡,還是要先受五分鐘罪。在這五分鐘內,他不但要感受到血液流失時的感覺,還無法正常呼吸。最後會讓人一點點地窒息而死,也算得上是一種非常痛苦的死法了。
現在就看那個普菲爾在地上掙扎不已,手按着右胸的傷口,嘴裡不停地吐着血沫。他想站起來,可是卻沒有一點力氣,所以每一次剛要站起來的時候便會再一次摔倒。血流了一地,讓邊上的人看得臉色煞白,我都能聽見牙齒打顫的聲音了。
我淡淡地說道:“可還有人不服嗎?”
聲音雖是平淡,但是聽在他們的耳裡不異於勾魂之音。
“沒……沒有。”拉拉達聲音顫抖地應道。
我說:“沒有就好,倒也省了我幾顆子彈。”
幾個人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拉拉達將軍,這時的這支部隊是你的吧?看這裡這麼多兵器想必你也不安好心吧?”說罷,讓手下人把裝備清單給了總統羅布,讓他好好看看。羅布是越看臉色越不多,看到最後更是恨恨地盯着拉拉達。
可是拉拉達卻不以爲意,他倒是想得開,現在命都在我們的手裡了,還在乎這些幹嘛,能活命纔是正路啊。
拉拉達說道:“是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在你的手裡,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這個國家早晚都是我的。”
羅布除了惡恨恨恨地看着拉拉達之外並沒有什麼表示,我也懶得看他們鬥雞,便說:“好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現在說說我的事吧。既然,拉拉達將軍都已經準備好要造反了,想必手下也有不少人支持你吧?”
拉拉達聽我這麼說便面露得色,說:“這是當然,軍隊裡面有不少人都是我親手提上來的,他們自然都聽我的。”
我點了點頭,笑着問羅布:“想必總統先生手下也有些忠心的人吧?”
“這是當然!”
我笑得更加像個惡魔了,說道:“我想做的事情很簡單,只需要你們兩個人各種對下面下一個命令而已。拉拉達將軍就說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悉,可以起事了;而我們的總統先生則是要對自己的手下人說拉拉達將軍要起兵造反,必須除掉他的黨羽。兩位覺得如何呢?”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駭然,兩個人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我又加了一個砝碼,說道:“其實這個事情原本並不需要兩位來做的,如果兩位不想做的話也沒有關係,那你們現在就去陪剛剛那兩位去好了。”
“不……不要,我們同意還不行嗎?”兩個人幾乎同時答道。
聽了他們的話我又笑了,對付怕死的人自然好辦,如果說他們真地不怕死的話那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來硬地了。不過,他們既然怕死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我微笑着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多謝兩位的配合了,還希望兩位在以後的日子裡多多配合我纔好啊。來人,給兩位尊敬的貴客準備電話。”
“是,少爺。”
沒多久,下面的人就把電話拿了過來,交給了他們兩個人。而其他人則是用槍指着他們,如果說的有什麼不對,當即格殺。兩個人潺潺微微地接過了電話,給他們各自的手下打了電話,吩咐他們之後便掛了電話,一動不動地看着我。
我笑着對他們說:“不錯,既然你們這麼配合我,那我也不能失信,便不殺你們了。只是想讓我放過你們卻是不能,現在你們就好好地在這裡呆着吧,我的手下會好好地招待你們的。”
他們倒是想罵出口,可是看着附近的槍口還是忍受了,他們可不想嚐嚐子彈的滋味。在他們的心裡是好死不如癩活着,所以只好忍了。
我“哈哈”一笑,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