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此舉不異於給某些人當頭來了一棒,一下子就讓他們找不到北在哪裡了。各國心裡想:完了,這個世界真的瘋了,一個組織竟然有膽子跟一個國家宣戰!
沒錯,我此舉就是跟美國宣戰的標誌,現在就看他們敢不敢給我回應了。當初,其中還有一些人心裡墜墜不安,他們就是小日本。現在他們的心裡也有些發毛了,因爲他們實在是搞不懂我到底是一個瘋子還是真的有這份實力。
如果我是一個瘋子還好說,我這麼做無疑於自尋死路。可是如果我不是個瘋子地話那就是說我有那個實力,連美國都可以對着幹,那他們的好日子可就是要到了,因爲全世界都知道我下一個目標就是他們小日本。
我坐在窗前,對克里特說:“加快進度,不惜一切代價儘快拿下印尼!你可有信心?”
克里特斬釘截鐵地說:“主人,請放心。”
現在布死可以說是暴跳如雷呀,可是除此之外他卻是毫無辦法。美國國會幾經商討,最終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跟我打到底!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卻毫不在意,打就打唄反正是在印尼又不是在國內。
世界輿論給中國的壓力還是不小地,他們全都認爲我是受到了中國政府的支持纔會有如此的底氣。
這一日,美國國防部傳來了警告:華盛頓被近二十顆原子彈瞄準!一下子美國國會幾乎全都傻了,隨即我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我說:“親愛的總統先生,被原子彈瞄上的感覺如何?您不會想讓華盛頓被夷爲平地吧?”
布死:“該死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笑了一會,說道:“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是想告訴你,現在不要再來惹我了。”
布死:“你竟然打算動用核武器,難道你是想引起核戰爭不成?我們美國人不怕任何的威協!”
我說:“對,你們當然不怕別人的威協啦。不過引不引起核戰爭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想你忘了吧,我們只不過是一個組織罷了,並不是一個國家。所以,你們國家之間的規定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可以不遵守地。”
布死:“該死的,你這是在威協我!”
我說:“哦,不,不,不。親愛的總統閣下,這怎麼能是威協呢?我這是在你商量,您看看,您的士兵可不可以回到你們國內呢?他們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讓我很害怕,萬一我一緊張按錯了一個按鈕,哦天吶,那可真是一場災難啊。”
布死:“你……”
“總統閣下,算是我求您了還不成嗎?”
氣得布死差點沒吐血,臉色變了好幾回。最後,他沒有辦法也只得妥協了,因爲他絲毫也不會懷疑我最後會用核彈。而他也知道,就算是與全世界爲敵我也根本不在乎,現在他們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徹底的瘋子。只有瘋子纔會這樣,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還往往就是瘋子!
於是他說道:“好吧,我們馬上就把人撤回來。”
我笑道:“哦,總統閣下,您真是明智,太感謝您了。”
布死心裡想:感謝?還是不用了,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想再聽到這個聲音了!該死的,爲了我的人民,我也只得跟他妥協一回了。
跟布死談過了之後我的心裡格外的暢快,現在他的臉色一定非常的精彩吧?想必他們這次受的輿論壓力一定不會比中國小多少了吧?嘿嘿嘿,世界輿論也該轉一下向了吧?
我又給維克托打了電話,他手裡連還有幾家媒體,這次可得好好的運用一下才行啊。我吩咐道:“維克托,美國人在我的威協之下要退兵了。”
維克托:“主人,您真是太可惡了!”說完話,他自己先“哈哈”地笑了起來。也難怪,能讓一個國家做出讓步,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行地。而做爲一個國家的一把手,對一向認爲是敵人的“恐怖主義”低頭,這個中滋味一定非常的有趣。
我笑道:“這有什麼,你還是多幫我給他們造成點輿論壓力吧。”
維克托:“主人,您想怎麼辦?”
我說:“你的手上不是有幾家媒體嗎?咱們得把他們用上,他們可是些無冕之王啊。”
維克托:“好的,主人。我知道您想幹什麼了,包您滿意!”
“那就好,快去辦吧,好好地報道,誰報道地好就獎誰一百萬美金。”
“如您所願,主人。”
在我談話的時候,在梵蒂崗發生了一件大事。因爲最近一段時間教廷和那幾個“邊外家族”鬥得比較大,所以死了不少人。但是教廷卻也沒有站到一絲便宜,而現在他們也不得不求助於他們的主了。
可是經過“米迦勒事件”,耶和華那個膽小鬼再也不敢輕易的派幾個天使下來就了事。可是面對自己信徒的請求,一向自以爲“仁慈”、以“正義”自居的耶和華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天使降生。
這個可不是打開正反通道,讓天使下到人間了,原來天使降臨雖然說是有些時間限制,時間一到他們就必須回到天堂。這是一種規定,否則的話上界的人還不是說來就來?那人間可不就得亂起來了?
而天使降生卻不是這樣,他只不過是讓人跟天使簽定一定的契約,讓人可以藉助天使的力量罷了。當然,想要藉助天使的力量就必須通過虔誠的祈禱,得到天使的認可纔可以。而人體的承受能力有限,不可能毫無限制的藉助天使的力量,所以,他們借來的往往都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可是就是這樣也足夠讓他們橫行的了,不過,耶和華有一點並沒有告訴他們,那就是最好不要輕易的使用天使降生的力量。因爲每一次藉助天使的力量,對自己的身體都是有一定的壓力的,時間一久這種潛在的危協便會顯示出來。
用中國人的理解就是:這種不屬於自己的強大的力量會對經脈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見的,但是時間長了之後,對經脈的傷害就會越來越大。最後,到底是會死還是會實力大損,就得看自己的運氣了。
這裡是梵蒂崗的教堂,這是全世界最大的教堂。規模之宏大世所罕見,建造如此規模的教堂到底會如何的勞民傷財,現在早已沒有人過問了。反正當初建造之時也全都是信徒們捐出來的,一如現在教皇每天都會接到信徒捐上來的錢,那些錢是他在上帝的名義收的。
這還真是一個諷刺啊,可是那些教徒們並沒有看清這一點。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捐着自己的血汗錢,越是貧窮的人就越是捐錢,可是捐了錢,他們的上帝也沒有時間、沒有心情卻管他們。於是,他們越捐越窮、越窮越捐,哼,這算得什麼宗教?
今天,這裡幾乎聚集了教廷裡面所有的主教以上的人物,教皇:亨利二世高高地坐在最上首,其餘的人全都坐在兩邊。
只聽教皇的聲音傳來:“我們在與邪惡的戰鬥中失去了很多親人、兄弟,他們是主最虔誠的戰士也是人間最正義的戰士,我們當以他們爲榜樣,將主的光輝撒遍人間的每一個角落!”
其他的人高聲合着:“我主的光輝必將撒遍人間!”
教皇繼續說道:“然而,邪惡是強大的,我們的戰士不是他們的對手。”說到這裡,下邊的人都配合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甚至有人默默地流哭,但是那表情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但是,我主將賜給我們力量,光明將與我們同在!”
下邊又是一片“阿門”之類的聲音,“今天召集大家前來,是因爲主要從你們當中挑選出最強大、最虔誠的戰士,賜給你們力量,讓你們帶領我們與邪惡戰鬥到底!”
“光明與我們同在!”
“此次天使地降生共有四人,蒙主垂愛其中一人是我,另外三人還需要你們來商討了。一個月之後,必須要選出另外三名,否則,我們就失去了這次機會。”
不管他們如何選人,現在的我正在印尼大展拳腳。用雷霆手段,加毒品,幾天之內狂掃加裡曼丹島。
我的宗旨就是:與爲我敵者,殺。這一戰,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因我而死,可是,我的人並沒有傷得太多,基本上都是印尼本土的人。因爲,打前鋒的是林達斯手下的部隊,他也知道我是拿他們當炮灰去了,可是他也非常的樂意。因爲,他現在也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印尼人了,他現在只想好好地當我的一條狗而已。
因爲他非常的聰明,他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希望,他可以在我這裡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他需要付出的則是忠誠!就好比現在,凡是他打下來的土地,除了我和克里特等幾人之外,他便是皇帝,他可以在這裡做他想做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我絕不會過問,當然,如果我想做的事他也必須全力去做!
對於這個傢伙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辦事能力沒有話說,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印尼坐上現在這個位子。而且人夠聰明,知進退,是個難得的小人。他這一類人在你強大的時候他會不遺餘力地爲你辦事,可是當你失利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留情地在你的身上補上幾刀,對這種人你必須永遠的強大!
當我踏上加裡曼丹島的時候,這片土地已經被現代的武器摧殘得不成樣子了。入目所及全都是一棟棟廢樓,道路上佈滿的是大大小小的土坑,一片片煙霧迷漫在空中。
昔日繁華的城市具成黃土,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冷笑不已。這就是你們的代價,不,這還不夠,這才僅僅只是一個島罷了,我的目標是整個印尼。你們就面對着這個國家哭去吧,自己做過的事情就必須得付出代價才行!
很多人看到我的時候,眼裡都閃現出了仇恨的目光。當然,也有不少印尼的熱血青年看到我的時候想要幹掉我,只是可惜他們還沒有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幹掉了。顯然,我現在的作爲並沒有威懾到他們,反而挑起了他們對我的仇恨。
他們只不過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罷了,並不是真的不怕死了。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感覺到你的恐怖,只有這樣他們自然就不會再跟你對着幹了。反而在見到你的時候,會對你產生一種恐懼感,近而會對你尊若神明。
所以,對於這些眼裡有着仇恨的傢伙我並沒有手下留情,這次也沒有用手下人動手。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們纔會對我更感到更加的恐懼。因爲這纔是真正的殺戮,除了曾經跟我一起征戰殺場的克里特之外,其他的人也包括我的手下全都臉色大變。
只見,我衝進了人羣當中,雙手化成爪狀,身形如同一陣旋風一般。凡是旋風過處,無不是殘肢滿地、流血成河,花花綠綠的內臟堆了一地。凡是見此情況的“人”無不是臉色慘白,他們心裡都在呻吟着:這還是人的力量嗎?
而那些印尼人可是被我殺破了膽了,跟裡邊喊着:“魔鬼,魔鬼……”可是他們的腿卻不聽指揮,跑不起來了,只會原地打着顫。
我冷冷地一哼,如同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炸雷,其中有幾個膽小了經我這麼一嚇,當時就口吐綠水——嚇破膽死了。
冷哼過後,我冷冷地說道:“以後不要再在我的面前發生這種事情,否則的話……哼,你們自己看着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