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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清水關。
一隊近百人的商盟商隊來到了關口。
“排好隊排好隊,莫讓奸細夾雜進來。你、你、你你,還有你,過來。”清水關的關口,數個守關小卒正在檢查這支商隊。
“官爺,你看,我們是大德商會的隊伍,都通行這清水關幾百年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要不,官爺,通融下。”這支商隊的隊長上前悄悄的塞了一個袋子給那明顯是守關的卒子們的頭頭。
那頭頭把袋子悄悄的收了起來,態度明顯的好轉了起來,對着那隊長說道:“老黃啊,這不,我們楚運王朝出了護國公樊家和那朱家叛國之事後,他們的餘孽就是從這清水關出楚京的,當時我們的皇后娘娘知道後就大怒,直接下令把這守清水關的護都將軍劉大將軍給就地免職了,現在守關的,就是皇后娘娘孃家的林威遠林大將軍,這林大將軍可不如以前的劉大將軍好說話啊,所以,這例行檢查還是必須的。”
“這,難道我們這麼多箱子貨要一一檢查?”黃隊長一陣錯諤。
那個城卒頭頭見黃隊長表情難看,頓時換了一付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速速卸下貨品,一一檢查,免得有人進入我楚運王朝境內鬧事。”
這時,在商隊之中,一個穿着一身青色皮裘,頭戴氈帽的年輕人對着旁邊的一中年人問道:“熊哥,我記得以前來楚京的時候可沒這麼麻煩啊,怎麼着,現在這般繁瑣,要是一個貨箱一個貨箱的清查,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那年輕人正是僑裝打扮的樊千鈞,這次,他正是在李霸天的幫助下,藉着這大德商會的行商之名,一路混到了楚京城。
當時,李霸天與萬銘他們也是硬要來幫樊千鈞救爺爺的,但在樊千鈞的百般勸阻與其家族的長輩壓力之下,終於還是選擇了留在無空門。
現在的無空門還是無空門,並沒有急着被樊千鈞改爲無空劍宗,要是突然在金三角,一個像無空門那般屹立了那麼久的勢力突然一下更朝換代的話,必然會引起林家的注意,到時候一查,自然就會查出樊千鈞來,那時,自已營救爺爺就更加的困難。
那個叫熊哥的,就是大德會商隊的一員,他自然是不知道樊千鈞的身份的。
直直的折騰了大半天,大德商會的商隊才進了楚京。
樊千鈞很快就在與父親約定的地點住了下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耐心,耐心等待父親與那個所謂的神秘人接洽,從而打聽到爺爺被關在何處,有多少兵馬,高手把守。
這天的夜晚,楚京看不到一絲的亮光,什麼天上的月亮,星斗,都沒有出現,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楚京禁地,皇宮,婉如宮。
“誰?”婉如公主心頭一動,對着寢宮外面的黑影喝道。
正當婉如公主手持飛劍,準備對來人施展致命一擊時,那黑影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樊伯父……您,皇宮現在戒備森嚴,您是怎麼進來的?”婉如公主見是樊大鵬,自然而然的就把飛劍給收了起來。
樊大鵬一聲苦笑,道:“要不是公主把婉如宮內的宮女都打發休息去了,我豈能這麼安穩的進來,不過,也得虧有鈞兒的遁地蜥,不然我還真不容易見到你。”
婉如公主一聽到樊千鈞的名字,心中撲通一跳,遂細聲問道:“鈞哥哥還好麼?”
樊大鵬一愣,感嘆道:“婉如公主也懂事了不少啊,看來,這林家自從那林月霞當了皇后之後,對大家的影響都很大啊。”
與聽到樊千鈞不同的是,婉如公主一聽到林月霞三個字,頓時緊咬銀牙,似乎這樣就能撕掉林月霞一塊肉一般。
不止婉如公主,樊大鵬何不更是這樣,但現在的情況是林家勢大,特別是傳說天神子正在某處神秘之地衝擊通神期。
“鈞兒他沒事,這次他也過來了,現在我就是來向你打聽我父親被關押在何處,以及那裡是什麼情況。”樊大鵬沉靜的說道。
婉如公主聽見樊千鈞真的沒事,心中的擔憂也漸漸散去,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婉如公主竟然把樊千鈞當成了至親之人,每天都爲其牽腸掛肚。
難道就是因爲四年前他對自己的那次褻瀆?有時候婉如公主不無荒唐的想。
拿着從婉如公主手中接過來的一張地圖細看了一會後,樊大鵬輕聲嘆息,道:“哎,沒想到已被人遺忘的鎖天牢卻爲我父親重新開啓了,真不知道我父親是該笑還是該哭?”
婉如公主也悽悽的道:“樊伯父大可放心,我父皇已數次找機會讓人給樊爺爺送去維命丹藥,雖然樊爺爺在其中苦是苦了些,但卻無生命之憂。”
樊大鵬收起地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樊伯伯什麼時候營救樊爺爺?”婉如公主問道。
樊大鵬一時無語,良久過後才說道:“鎖天牢,星鐵囚籠,哎,都不是一般人能攻破的啊……”
此刻,樊千鈞正在楚京內的一處莊園內焦急的等待着。
爲了方便出入,樊大鵬特地在很早以前就租用了這一處叫綠柳山莊的莊園,而這次,樊千鈞也正是在躲進了綠柳山莊之內,因爲有樊大鵬的信物,所以這莊園之內的人也沒有問什麼,直接就把樊千鈞安排在了綠柳山莊南邊的一處獨立廂房內。
這處廂房沒有什麼傭人之類的閒雜人等,只是每隔幾天,就會有人來打掃、收拾,但那都是在白天進行的,所以晚間這處獨立廂房內就只有樊千鈞一人。
突然,廂房外的花園之中輕微的響聲響起,樊千鈞一個躍身,就跳了過去,正看兇遁地蜥帶着父親從土裡鑽了出來。
這遁地蜥已是七階靈獸,不過,早在其六階之時,樊千鈞就把遁地蜥轉籤給了自己的父親,因爲在他與父親的計劃中,這遁地蜥可以說是算得上至關重要的一個點,而自己卻是有另外的計劃要進行。
雖然當時父親強力的反對那個計劃,但還是爭不過樊千鈞的堅決,最終也只有依得他。
“父親,怎麼樣,你那個所謂的可靠人物給你提供線索了嗎?”樊千鈞雖然從父親嘴裡聽說過在楚京中有可靠人物能提供線索,但卻始終問不出父親口中的這可靠人物是誰,想必也是事關重大,而自己的爲人經驗又沒那麼老練,所以父親不說,他乾脆也不再問。
樊大鵬給遁地蜥丟了幾枚上品晶石之後,又讓其遁入了地底,然後一把拉住樊千鈞的手臂進了廂房之內。
趁着燈下,樊大鵬把婉如公主給他的那幅地圖一散開,皺着眉頭說道:“鈞兒,你那計劃可能不太適用啊,你看。”
指了指地圖,樊大鵬示意樊千鈞細細看一下他點的那處地方。
“鎖天牢?地底三層的人字號星鐵囚籠?這不正好實行我們的計劃麼,在地底,我們利用遁地蜥更有優勢。”樊千鈞說道。
樊大鵬敲了敲地圖,說道:“你年紀輕,不知道這鎖天牢的厲害之處也正常。”
樊千鈞意識到自己想得太簡單,連忙問道:“這鎖天牢有什麼特別之處?”
“鎖天牢,本身倒沒什麼,無非是堅固度比一般牢獄要強上一籌,但鎖天牢之所以能鎖住天位期的高手,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在其中的星鐵囚籠的星鐵上。”樊大鵬神情凝重的點了點地圖上標註的‘人’字上面,那正是樊黃運被關押的所在。
“星鐵?什麼東西?”樊千鈞問道。
樊大鵬想了想,道:“這星鐵具體是什麼東西我也不太懂,但以前隱隱約約好像聽父親說過,那星鐵是已經滅亡的遁天門的鎮派之寶,是以域外隕石爲材料,經遁天門數代長老以精元祭煉而出,雖然當時是準備以此鐵祭煉出神寶級別的法寶,但後來卻意外的發現這被祭煉出來的星鐵就稟承了吸食高手本人精元的特性,成了魔障之物,所以後來乾脆被鑄煉成了星鐵光索,最後有一小部分被當年我們楚運王朝的開國皇帝給討要了過來,並且請當時遁天門的天位期第四階的天工長老打造成了與當時的天牢合二爲一的鎖天牢,這鎖天牢立時就威力倍增,特別是那鎖天陣,可以說得上是非常恐怖的束縛大陣。”
“合二爲一,那就是說如果要救助爺爺,就得把那星鐵光索給斬斷,而斬斷星鐵光索就會觸動鎖天陣?”樊千鈞分析道。
“對,就是這樣,如果一觸動鎖天陣,不用林家動手,我們就會被守衛在鎖天牢附近的神弩營給拿下,並且,這鎖天牢是渾然一體的宮殿寶貝,如果遁地蜥從地底攻入這鎖天牢之中,照樣也會觸動鎖天牢的鎖天陣。”樊大鵬痛苦的搖着頭。
樊千鈞一想也是頭疼,本來他之前還以爲爺爺應該是被關押在天牢之類的什麼牢獄之中,那樣,自己只需要引開林家的注意,而父親馭着遁地蜥,悄悄的從地底就把爺爺給接走了,那樣除了自己危險點以外,父親與爺爺倒是完全沒有什麼其它的風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