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何出此言,莫非前輩知道這其中的隱情?”慕容逸眉頭一皺迫不及待的詢問道,語氣顯得有些急促,可見他內心的焦急。
他行走在五靈大陸各個地方,一是爲了尋找蕭子非,二就是爲了探查家族滅亡的原因,追查兇手。
但是已經過去了三年,慕容逸依舊沒有發現實質性的證據,此事一直是慕容逸的一件心事,現在紅袍老者的一番話,必然是他知道什麼纔會這麼說。
紅袍老者簡單回憶了一下,問道:“當時你應該是不在慕容家吧?”
慕容逸搖了搖頭,當時他正好被父親派往東海辦事,等到他返回中原的時候,就只看到化作廢墟的慕容府,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難怪,不然你也不會逃過一劫,與三年前蕭家的劫難一樣,慕容家的災難也是命中註定的,不爲別的就爲你們家族和蕭家的關係……”
紅袍老者語不驚人死不休,再次說出一件過去的往事,一件現在的修真界幾乎無人知道的往事。
之前蕭子非已經知道,以前的蕭家也是一個龐大的修真家族,甚至可以說是五靈大陸最大的修真家族,但是因爲蕭家血脈的緣故,使得蕭家漸漸地沒落了。
殭屍血脈必須不斷的突破境界,才能一直壓制體內的基因,知道突破渡劫期踏進大乘期飛昇仙界。
不知爲何被封印的五靈大陸居然無法飛昇了,由此一來,無法飛昇的蕭家族人漸漸地開始無法壓制殭屍血脈,紛紛殭屍化。
屍化之後的蕭家族人會失去所有的靈智變得暴虐無比,但是同時蕭家的殭屍卻也變得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至少在五靈大陸五人可以奈何他們。
一個奇怪念頭的出現爲蕭家帶來的滅頂之災,原本大量頂尖元嬰修士化作殭屍使得蕭家元氣大傷,加上各大勢力聯合出手,迫不得已,蕭家才躲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以至於後來的連築基期都無法突破。
但是蕭家依舊有不少的殭屍被擄走,最終下落不明,其中一大半的殭屍被蕭家封印,封印的地點就掌控在蕭家的天機堂一族手中,也就是後來的慕容家。
“慕容家的來歷一直沒人知道,他們都以爲是慕容家憑藉自己獨一無二的天機之術掩蓋了過去,殊不知慕容家就是蕭家的天機一族,不過三年前五靈大陸第一個飛昇者的出現意味着五靈大陸可以再次飛昇,慕容家的這個秘密也莫名其妙的泄露了出來,纔會有後來的滅族危機,這一切其實都是仙劍門主導,其他多方勢力聯合的陰謀。”
“那您是怎麼知道的?”慕容逸緊緊攥着拳頭,指甲嵌入肉中還不自知,一滴滴殷紅的鮮血順着拳頭滑落,滴落在地面之上。
“我們兄弟二人雖然對外宣稱是蕭城的風雷二使,其實一直就在你們慕容家,當時我們剛好外出有事,接到慕容家的急救令便立刻與倆位老祖趕了過去,可惜沒趕上。”
紅袍老者一臉的內疚之色,顯然對自己沒有儘快趕到慕容家頗爲自責,難得的收起了之前的那一副笑臉。
“雖然救出了你的父親,但是也因爲受傷太重,最後還是隕落了。”黑袍老者難得開口說話。
“父親嗎?我一定會爲家族報仇的,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此仇不報我慕容逸誓不爲人。”
慕容逸凶神惡煞的吼道,內心充滿了對仙劍門的憤恨,蕭子非一臉擔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父親留下一件東西給你,在秋風老祖那裡,以後見到他應該會給你的。”
“多謝倆位前輩告知此事,有勞了。”慕容逸看了蕭子非一眼,隨後平靜的向倆位老者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這些事就算我們不說,你日後也會知道的,仙劍門自詡正道之首,暗地裡一直幹着一些雞鳴狗盜之事,我蕭家勢必要將其徹底誅殺。”紅袍老者也是惡狠狠的說道。
“好了,大哥別忘了我們此次前來的正事啊!”黑袍老者在一旁提醒了一句,蕭子非也好奇這倆個老傢伙到底來這裡所爲何事。
“哦,差點忘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雷龍,這是我二弟。”紅袍老者開口道。
“風虎。”
“哦,我叫蕭子非,這是我大哥蕭子童。”蕭子非也連忙介紹了一下自己和蕭子童。
“晚輩蕭子童見過倆位前輩。”蕭子童拱手行禮道。
“大少爺不必多禮,你這麼做可是折煞我們二人了啊。”雷龍連忙上前將蕭子童扶起來,“之前的玩笑還望倆位少爺不要介意。”
“怎麼會,小事而已,倆位前輩到這裡究竟所爲何事啊。”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倆位老祖讓我們前來幫忙,免得出什麼事,他們倆位過幾日也會過來,剛纔二少爺你的打算我們也聽到了,我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們的。”雷龍繼續說道。
聽完之後,蕭子非立刻喜上眉梢,原本打算忙完這裡的事情就去拜見倆位元嬰老前輩的,沒想到如今他們居然直接找上門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你們一早就知道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還是說有人提前打過招呼了?”
蕭子非欣喜之餘,疑惑的看着風雷二使詢問道,要知道自己的計劃今天才全盤托出,他們不可能知道啊!
“二少爺說的不錯,確實是有人提前告訴了我們,當你第二次進入蕭城的時候,就是你需要我們幫助的時候。”雷龍再次恢復了以前笑眯眯的樣子,摸了摸鬍子說道。
“又是我父親蕭天劍?”蕭子非狐疑的看着雷龍,不確定的問道。
“不錯,正是。”風虎接了一句。
蕭子非現在聽到這句話已經不再是驚訝,而是驚恐,不管自己的父親是不是還活在世上,僅憑凡人之力將以後的事情知會到這種境界,可謂是算無遺漏,稱之爲神來之筆也毫不過分。
“果然。”蕭子非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自己以後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已經被父親預測到的,想一想就有些可怕,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何人?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