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練氣期?老子以後又可以繼續修神了!太爽了。”姬天看着自己的雙手,他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不由得又露出了以前的那一副diao絲風範。
天老看到後,不由打擊道“你想多了,你現在只有練氣一層,只是比世俗武夫強點,作爲黑帝后人,怎麼可以這麼容易滿足呢!”
“哎呦,天老,知道了啦,高興一下都不行,話說那滴血要怎麼煉化啊!”姬天鬱悶的回答道。
“你必須要先試着找到那滴血的位置,它在你的識海中,理論上少爺現在的境界是找不到的,因爲識海要在金丹期纔打得開,不過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天老笑呵呵的看着姬天。
“靠,金丹期,這不難爲我嗎?我試試吧!”
說罷,姬天盤坐在地上努力引導丹田中那可憐的靈氣,按照吐吶功法運行。
一個時辰過去了,姬天已經運轉了三個大周天,可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正當他打算放棄時,腦海卻飄過那一日的一幕幕,頓時一股怒火向着腦門衝去。
隨着姬天一咬牙,聚集全身的靈氣向眉心衝去,他忍受着鑽心的疼痛,如果不是此時有復仇的念頭支撐着他,不然早已昏死過去了。
上一世的姬天已經到了神帝巔峰境界,差一步就可以踏入神尊境界,成爲神界最頂端的存在。
偏偏在他突破神尊的關鍵時刻,突然有人闖進了他的渡劫區域,對他發動了致命的攻擊。
雖然姬天實力強橫,僅僅用了一招便擊退了對方,但是幾乎同一時間,雷劫中的天魔趁虛而入,讓他整個人陷入無盡的幻境之中,根本無力地方後續的恐怖雷劫。
若不是天老出手,現在的姬天恐怕已經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了,現在的姬天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爲了找出那一日偷襲他的人,然後報仇
只見姬天趴在地上,雙手抱頭低聲嘶吼着,雙眼充血,青筋暴起,天老緊緊皺着眉頭,果然還是有些勉強了。
“真不知道你撐不撐的過去,成敗就在此一舉了啊,加油啊!”
漸漸的,姬天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覺,那是死亡的感覺,怎麼可以,我還沒有找到他,怎麼可以死,心中的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一腔怒火,一聲怒吼,隨後迎接他的是一種一種撥雲見日感覺,姬天感覺整個人好像飄了起來,全身有種說不出舒暢,不由得發出一聲"shenyin"。
“姬天,快運轉功法,要突破了。”身心放鬆的姬天聽到天老的聲音後立刻運行功法,天地的靈氣恐怖的向姬天匯聚而來,一層層莫名的東西被捅破,姬天跨入練氣中期,也就是練氣四層,姬天起身,感覺了一下,
“這比練氣一層強大的不是一點啊!我感覺我可以一拳打爆一頭巨虎。”
“中期和初期怎麼可能一樣,看來你已經徹底打開識海了,作爲守護者這一點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接下來快找到那滴血,試着煉化,天快亮了,你得回去了。”天老讚賞的說道。
姬天聽後,再一次盤腿坐下,匯聚全身的靈力,向剛打開的識海衝去,他看到了神奇的一幕,他發現他可以看到自己的每一條經脈,骨頭,血液的流動,甚至是心臟的跳動。
最後,他向眉心望去,一陣吸力帶他進入了一個神奇的空間,那是一片金色的海洋,雖然不大,但是生機勃勃,海洋的上空漂浮着一滴血,與之前看到的那滴一模一樣,顯然是同一滴。
“該怎麼拿到它呢?”姬天念頭一動,那滴血居然自己跑了過來,懸浮在他的面前。
他好奇的用手指一點血滴,異變突生,整個神識海面上風起雲涌,一個個金色的浪花襲來。血液與他那虛幻的身體融合在一起,從內影響到外,姬天的境界開始快速的提升,而這一切,他都不知道,因爲他看到血滴中的包含的東西,驚呆了。
“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爲己有;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吸收天地萬物的精華,來修煉提高自己,練到極致可吞天化地,自成一片天地。此功法爲黃帝耗盡一生精力所創,功法出世之日,遭到滅世之劫,可見功法的逆天。
而真正震撼人心的是功法後面黃帝的一段留言:“我本體是鎮守大地中央的麒麟,化身五帝之一的黃帝,與四神獸耗盡畢生精力創此功法,爲的就是保護主人的後人。”
“今日,功法現世,我感覺他們的陰謀也要實施了,恐我命不久矣,特留下本源精血一滴記錄此功法,以待後人打破陰謀,爲我復仇,這也是我的一線生機,將化神天功修到極致,或許可以此血讓我等重現與世。”
“你務必找到盤古後人,將這滴血送與他,同時你記得需要找到我另外四位老兄弟留下的精血,此血中還有一把軒轅劍,待合適時機便會出現,努力吧!還有,告訴盤古後人,一定要小心天和地。”
說罷,那一道影像便徹底消失了,慢慢的,姬天從那種驚訝的狀態恢復過來,看着眼前的天老,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
“看來你是知道了,可惜軒轅老主人最後只剩下一滴血,恭喜你獲得絕世功法,併成功煉化麒麟血,開啓土靈根。”
“這麼說我以後就是土靈根的修真者了,我都練氣後期了?這血滴果然逆天啊!可惜了軒轅黃帝,我一定會找到蕭子非,完成守護他的任務,然後爲軒轅黃帝報仇。”姬天惡狠狠的說道。
“不錯不錯,我果然沒有選錯人,說句實話,那滴血雖然它的主人不是你,但是它依舊可以幫助你快速的修煉,直到你找到小主人爲止。”天老一邊稱讚一邊提醒了幾句。
正如天老所言,姬天乃是新一代的五帝守護者,黑帝,日後必須要承擔起守護蕭子非,保護蕭子非順利踏上神界,達到修道巔峰的使命。當然蕭子非對這一切是絲毫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