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白羽瞬間拿出了一個小本,當我看到上面的通行證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興奮。
“你太厲害了,這麼說,我們可以進入我的房子了。”
我看着白羽,想象不到她身後的勢力有多大,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出入現場的通行證,但是我總覺得白羽是可以相信的。
“當然。方哥調查去了嗎?”
“是的。他大清早就走了,好像是去查房子的來歷去了。”
“那我們就去房子裡找找看,有什麼線索再說。不過姐,你的身體可以嗎?”
白羽有些擔心的看着我。
“沒事,都十多天了。”
我其實也想好好地休息一陣子,但是現在事情都這樣了,我怎麼躺得住?快速的換了一套利落的衣服,我和白羽就出了門。我們臨走前,依然沒有看到陳佳佳,我心裡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
或許我本就不該期待着陳佳佳能真的來伺候我,她昨天來也只不過時裝裝樣子,覺得拿了我婆婆的錢,怎麼着也要來晃悠一下。可是對我來說,對我又是一次傷害。
路上,白羽問起了昨天的女人,我和她說了我與陳佳佳的關係,還有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白羽氣的渾身發抖,爲我感到氣憤和不值,但是我除了苦笑,再無其他。
很長一段時間,我和白羽都沉默着。
“姐,你恨她嗎?”
“不知道
。或許恨吧。但是恨又能如何?她是我媽,這是不爭的事實!”
一陣嘆息過後,我和白羽決定不再說這個話題,然後車子開到了我家門口。
這裡已經被普通的警察站崗圍着。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我要回到自己的家,居然需要用這種方式。
白羽帶着我來到了警察面前,遞交了通行證。沒有任何異議的,我和白羽暢通無阻的進去了。
“這通行證是幹嗎的?那麼好使?”
我有些納悶的看着白羽。
“我哥給弄得,反正他說可以進來就可以進來。哎呦,不要管這些來,我們進去看看吧。”
白羽挽着我的胳膊,第一時間進了廚房。
“爲什麼先來廚房?”
我有些鬧不明白,只好開口詢問着。家裡到處一片狼藉,還是我走的樣子,我甚至有一股將他們清理乾淨的欲,望。
白羽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打開了冰箱,在我發現劉玉人頭的地方仔細的查看着。
我不知道她在看什麼,此時總覺得這地方有些熟悉。
怎麼說呢?
不是因爲是我家,所以我才感覺到熟悉,而是好像很久以前我就來過一般。 照理說,這個房子我纔買下來住了兩天而已,但是爲什麼我會有那麼濃重的熟悉的感覺呢?
這種感覺讓我覺得有些壓抑,可是我越想想起什麼,我的頭越疼。
“啊!”
我抱着腦袋蹲在了地上,汗水吧嗒吧嗒的滴落着,就好像很多針在刺着我的頭一般。
“姐?你沒事吧?”
白羽快速的抱住了我,甚至有些擔心
。
我看着她清澈的眸子,瞬間有些回神。
“我頭疼。”
“來,坐一會。”
白羽把我扶到了沙發上,可是我卻不敢坐下了,我還記得那斷肢是從沙發裡找出來的。
“算了,沒事了,我站一會吧。”
我有寫虛脫的說着。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警衛的聲音。
“對不起,這裡被查封了,沒有通行證,誰都不可以進去!”
有人來了?
我和白羽快速的閃到了窗簾後面,然後看到了劉佳一臉憤恨的站在門口,態度有些暴躁。
“滾開!我要進去,你們攔得住嗎?”
“對不起,女士,你要再這樣,我們可要強行讓你離開了。”
警衛的話讓劉佳氣的直跺腳,卻也只是瞪了兩眼,然後轉身走了。
“看來這房子裡面真的有很多秘密。劉佳一被放出來,就迫不及待的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羽的話也讓我沉思了起來。
這房子我和方維纔買沒多久,照理說,我們搬家進來的那一天,劉佳是不會知道的。可是她卻突然出現在我家的院子裡,並且對着我詭異的笑着。那麼只能說她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房子。或者說,這個房子裡面有劉佳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和方維是誤打誤撞的買下了這個房子,從而纔會在第一天就讓我看到了劉佳。
那麼晚上的高跟鞋的聲音應該也是她弄出來的。
“姐,你想什麼呢?”
白羽發現我的發呆,推了我一下,我這纔回過神來,並且把我想的告訴了白羽
。
“也就是說,劉佳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房子?”
“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就要回去等方哥的消息了。方哥那邊只要查出這個房子的來歷。估計事情就能明朗化了。走吧,現在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線索。我剛纔看了冰箱,裡面有福爾馬林的味道,也就是說那個頭顱和屍體不是一個人的,是提前準備好的,這也證實了我以前的猜測。他們只是想把這裡當做案發現場讓你和方哥搬出去而已。”
白羽的話讓我再一次的被勾起了好奇心。既然這個房子有古怪,當初買房子的時候,中介公司的老闆爲什麼不和我們說清楚呢?
“白羽,你陪我去一趟中介。如果說這房子有問題,他們爲什麼還要賣這棟房子呢?”
“也是,走吧。”
白羽和我離開了房子,在我的指引下開車去了我和方維買房子的中介公司,可是我們到達的時候,這裡已經人去樓空,什麼也沒有了。
“怎麼回事?前段時間我和方維明明在這裡買的那棟房子。”
我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那麼一箇中介公司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白羽皺着眉頭沉思着。
這時候,旁邊經過了一個路人,我連忙攔住了她。
“阿姨,問一下,這裡原先有個家園房產中介公司,您知道搬哪去了嗎?”
“你說那家公司啊?哎,就在這裡開了沒幾天就搬走了,聽說不幹了,誰知道呢。”
我瞬間有些被雷劈中的感覺。
開了沒幾天?就爲了給我和方維賣那套房子?然後房子被我們買下了,公證了,公司就沒了。這說明了什麼?
我突然間覺得後背冷汗涔涔的,這件事情的複雜性好像超出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