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揚大,今年十八歲,身體健康,家中有一母和一個年幼又體弱多病的弟弟,靠種菜爲生,主要經濟資源,是往縣衙送菜和一些酒樓送菜。”
雷鳴站在一邊爲海冬介紹死者的身份,轉身看着仵作道,“天官,把你驗的屍和大人講一遍。”
“是。”仵作天官淡淡說道,“死者身上一共中了三刀,兩刀在腹部,實爲外傷,另外一刀刺在胸口,正是這一刀斃命。”
海冬聽着仵作的報告,手中拿着那傷人的兇器看,這刀子很普通,滿大街上都有賣,要是想要查這刀子的來源,着實爲難。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冬,這件事你怎麼看。”
海冬站起身,向外走,“是有人故意爲之。”轉頭看着雷鳴,“我想在看一下現場。”
——
縣衙後門處,海冬打量着周圍,看着那一灘凝固的血跡,旁邊還有散落一地的青菜,那青菜好似放了許久,葉子枯黃,正如海叔所說,爛菜一堆,而且那菜根本沒有調過,好像在一堆菜地裡抱出來似的,根部還許多幹掉的泥土塊。
看着這地面,海冬忽然發現這裡竟然有許多泥土的腳印,轉頭看向那裝着菜的筐,那倒在地上的筐裡竟然有許多的乾土散落出來,辛虧這縣衙地面是由青磚鋪成,要不然光憑這些乾土,地上的腳印根本就顯現不出來。
蹲下身,伸手指量那腳印的寬度和長度。
“冬,發現什麼了?”
海冬站起身,離開自己站的位置。
“雷鳴,你過來,正常的走到這裡。”
雷鳴一臉詫異,但是仍然按照海冬的意思走了過去。
從海冬身邊走時,海冬看着地上那乾土,被踩出一個十分平整的腳印。
而旁邊的那幾個腳印卻是一邊深一邊淺。
“怎麼了?”
海冬眉頭輕蹙,“這裡有第三個人出現過。”
恩?
“第三個人。”
海冬點了點頭,“恩,你看這。”彎下腰手指着那因乾土而踩出的腳印。
“這裡,還有這裡。”海冬一邊給雷鳴指印,一邊用那白皙的小手,指量那三個不同的腳印。
“三個尺碼不一樣,這個深一點的,尺碼十寸多一點,明顯是楊大的,還有這個,九寸半,又是官靴,是海叔的,而這個,一邊深一邊淺,則是那第三個人的。”
海冬看了看那第三個人的腳印,爲什麼腳印上多出了兩個帶子。
“冬瓜,冬瓜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什麼。”
追月蹦蹦跳跳跑過來,站在海冬身邊。
海冬給雷鳴解釋一遍腳印的事後,站起身看着旁邊的追月,忽然想到什麼,對着追月微微一笑。
追月一愣,雙手交叉的擋在自己胸前,“你想要幹什麼?”他敢保證,每次見冬瓜這麼笑,都沒有好事發生。
被追月的舉動逗笑的海冬,輕輕在追月耳邊耳語了幾句。
最後追月一臉笑意道,“保證完成任務,放心等我歸來。”
——
清風酒樓,對着街面的二樓。
“川,我們得回曆都了,那邊又有了動作。”
納蘭川端起茶杯引了一口,“準備吧。”
離宮到現在已經近了三個月,是該回去了。
忽然街道上傳來敲鑼的聲音,納蘭川和花世向下望去,就聽那人大聲喊道。
“縣衙出命案了,縣衙出命案了,縣太爺家的管家殺人了……。”
花世眉頭一挑,“縣衙又出命案了。”
“朝陽,去問一下,發生什麼事了。”
“是。”
片刻後,朝陽走了進來。
“主子,今天早上發生的,說是一個送菜的小廝,被海大人的管家所殺,聽說那受害人的家人今天去了縣衙圍堵,想要討回公道,海大人當着百姓的面承諾,三天破案,倘若沒有找出殺人兇手,願意褪去官袍,並且奉上所有家產。”
朝陽三言兩語解釋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恩?聽到這裡,花世不免好奇的說道,“三天就破案,哇,她還真敢誇下海口。”
坐在花世對面的納蘭川聽着此事也來了興趣,三天?
——
此時的英國公府中。
“哈哈,管家這件事辦的好,回頭去賬房支一千兩銀子吧。”
管家杜江微微一笑,“謝謝國公賞賜。”
英國公揮了揮手,杜江識趣的退下。
坐在書案前,嘴角笑容不減,但是眼底還是閃過一絲陰鷙,讓他的兒子坐牢受苦,他就弄的她前途盡毀,到時一個平頭百姓,悄無聲息死了,誰還會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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