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大小不一的腳印,海冬數了一下。
“還少一個人的,誰沒有踩?”
視線環顧在大堂上的每個人,看的那些衙役瑟縮的向後退了一步。
看着上面的腳印,各個整齊,並且全部都是官靴印記,擡眼掃了一圈衆人的腳,唯有仵作天官的鞋子是自家手做的灑鞋。
“天官,你的腳印呢?”
聽着海冬的質問,仵作天官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
天官搖了搖頭,“沒什麼。”說完上前走一步,在海冬腳下一處沒有踩過的土上,印下一個腳印。
海冬上前觀察那些大小不一的腳印後,轉身便重新回到堂上座位。
堂下衆人一臉不解,見過辦案卻沒有見過在大堂上灑土的辦案的。
花世推了推納蘭川,“喂,你說她想做什麼?”
納蘭川神情專注的看着大堂上的海冬。
堂下的百姓小聲的議論,海冬淡淡一笑,“大家是否覺得奇怪,本官爲何這樣做。”
聽着下面的人議論聲越來越大。
“天官你可知道本官爲何這樣做?”
仵作天官被,海冬質問,額頭上隱約冒着一層薄汗。
隨後海冬拿着驚堂木啪嗒一摔,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大堂。
“天官,你可知罪?”
面對海冬突然的質問,堂下衆人一臉的吃驚。
而那被問的當事人,眼神猶疑,強迫自己要淡定。
“小……小人,不知。”
聽着天官否認,海冬微微一笑,“好,那本官告訴你。”
“三天前,楊大晚了兩個時辰纔過來送菜,其實是他故意爲之,因爲他的母親楊氏告訴他,有人給了她一百兩銀子,讓他送一些爛菜給縣衙,楊大性子憨厚,不想與人結怨,尤其是縣衙這樣的地方,所以他不想得罪縣衙,可是楊氏再三勸解,說只是送一次爛菜,大不了以後在多送一點好的,又逢自家弟弟生病在即,需要用錢,於是楊大決定把家裡要扔掉的菜送到縣衙。” шωш▲TTkan▲C〇
堂下的百姓聽着海冬的解釋又開始小聲議論,爲什麼,是什麼讓楊氏這樣做。
而一直被人忽略卻跪在地上的楊氏,聽完海冬的話後,立即出聲反駁道,“大人冤枉啊,我們家一向老實,怎麼會幹那麼缺德的事,大人冤枉啊。”
啪,海冬再次敲響驚堂木。
“肅靜。”
海冬冷冷的撇了一眼楊氏,隨後繼續說道,“楊大來到縣衙後,如他預料那般,海叔很生氣,並且讓他重新送菜過來,而楊大則按照楊氏囑咐那樣和海叔起了爭執。”
“當時海叔說他無故暈倒,而他的身體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那是因爲有人薰了迷香,不僅海叔暈倒了過去,就連楊大也暈了過去。”
“可憐楊大,他還不知道,這次去縣衙送菜,便是他的不歸路,就在這時,那真正的殺人兇手才慢慢走了出來,親手殺了楊大,並且嫁禍給海叔。”
“什麼?”
看着下面的人,臉上充滿詫異,海冬繼續說道,“昨天的案發現場共三人腳印,本官把它們拓畫了下來。”
站在海冬身後的雷鳴,呈上三張白紙,上面分別畫着大小不一的腳印。
海冬把那腳印分別展現在大家面前,讓衆人觀看。
堂下看着那清晰的腳印,看不懂的人只認爲那只是一樣的腳印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而能看懂的人一眼就分辨出了那三個腳印的差別。
花世看了看,輕輕說道,“川,看出什麼來了嗎。”
“瘸子。”
恩?花世轉頭看向納蘭川,心裡想這個時候了還開玩笑,可是在看清納蘭川的表情時,發現納蘭川極爲認真,根本就不像在開玩笑。
海冬繼續解釋道,“楊大身高八尺,魁梧的很,他的腳印十寸多一點,這個最大的腳印是楊大的,而這個九寸半且腳印工整的是穿着官靴的海叔的,而另外這個,八寸多的腳印,則是殺人兇手的,這個腳印一邊深一邊淺,很明顯,他是個瘸子。”
“呵,你怎麼看出來的。”
納蘭川淡淡說道,“一個鞋底踩出來的腳印能一邊深一邊淺,明顯是那個腳不能用力,單靠另外一隻腳支撐地面,而那個不能用力的腳,偏倚只能落地半面,所以形成一隻腳踩出深淺的腳印。”
海冬視線凌厲的看向仵作天官的身上,“大膽天官,你還不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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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其實把這個遲到把,他不賴我,咳咳,那什麼,這個事先放放,咱先談一談那個答案的事,答案是,仵作天官。,嘿嘿,乃們都沒有答出來,今天木有獎勵了…。具體爲什麼是他,明天揭曉,然後會有第三輪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