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被殺一案,證據確鑿,嫌犯天官,被押解大牢,等候發落。”
堂下兩名衙役拖着天官便退了下去。
海冬視線凌厲的看向楊氏,拿起驚堂木啪嗒摔下。
“大膽楊氏,貪心錢財,罔顧人命,楊大雖然是你繼子,卻對你孝順有加,而你一心想要除掉他,連一個八歲孩童都不如,故判楊氏監禁三年。”
楊氏一聽臉色大變,嚎啕大哭道,“不,大老爺,民婦知錯了,原諒民婦吧,民婦不能坐牢,我兒年紀還小,他不能沒有娘啊,大老爺啊,請您原諒我這一次吧。”
看着楊氏,海冬第一次如此生氣,“你的孩子是孩子,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殘害人家性命的時候,你怎麼不考慮,人家的孩子也沒有娘。”
抽出一張令,摔在地上。
“押楊氏下去。”
人犯已經帶了下去,海冬看着衆人淡淡說道,“縣衙命案告破,兇手已伏法,退堂。”
——
海冬等人離去後,百姓中隱匿這的納蘭川和花世兩人,才慢慢離去。
走到僻靜的地方,摘下頭上的草帽。
“我說,川,是不是不錯,三天就把案子給破了。”
看着花世一臉驕傲之意,納蘭川深深的鄙夷了花世一眼。
“你對她有意思。”
恩?花世一愣,顯然沒有明白納蘭川的意思,“什麼有意思,川,你。”
納蘭川不理會花世錯愕的表情,直徑走他自己的,他不覺得這個案子破了有什麼稀奇,反而覺得這個案子破的有些簡單了。
——
縣衙內,海冬褪去一身官袍。
聚在飯桌上,海嬸對於今天洗清了海叔身上的冤案,很是高興,連連做了十二個菜。
七口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上。
“冬啊,今天多虧了你了,要不然這老頭子指不定就冤枉了。”
“那是,海嬸,要知道,我冬哥哥是最厲害的人了。”
聽着海嬸的感謝,和彩雲的誇讚,海冬連連擺手,“海嬸客氣了,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海嬸,你應該謝謝我,要是沒有我去尋找證據,冬瓜纔沒有那麼快辦案呢。”
海嬸看着追月,笑眯眯道,“是,我最該謝的就是小追月了,來,海嬸做了你最愛吃的鴨掌,多吃一點。”
“呵呵。”
“冬啊,你真的是長大了,可以反過來照顧我們了,倘若老爺他們知道,一定很安慰。”
看着有些難過的海叔,海冬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好。
“冬哥哥,你怎麼知道那殺人兇手是天官呢,他平時那麼老實,怎麼看也看不出他是兇手。”
海冬淡淡一笑,“開始我也沒有懷疑他,只是後來查到一個原因,才把疑問轉到他的身上。”
“說起來也真是的,跟他認識這麼久了,都不知道他是一個瘸子,冬哥哥,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海冬看着海叔海嬸還有彩雲通通一臉好奇的模樣,淡淡解釋道,“是因爲那個腳印,那個腳印很特別,腳印上出現兩個印子,起初我以爲是草鞋底的帶子,所以才造成一高一低的效果,然後去就查衙役裡有誰穿草鞋,可是查了許久發現,衙役裡沒有穿草鞋的,每人都穿着官靴,唯一一個特別的那就是天官了,他穿的是灑鞋。”
“後來我去看楊大的屍體,無意發現他鼻翼裡面有一些粉末,經過查探發現那些粉末是迷藥,作爲仵作這點事是非常明顯能夠查出來的,可是我詢問天官幾次他都說沒有,這時才覺出有問題,後向府裡的衙役詢問,三天前縣衙都有什麼人經過,他們說那天除了看見天官出入府衙後,在沒有見過一個生人進來,之後我便有意無意的觀察,並且讓追月去查探了一下天官的家事背景。”
“沒有想到這一查竟然查出許多事,原來天官在小的時候,因家境貧寒,總是被人欺負,後來因得罪別人,被人打斷了腿,而那條腿雖然治好了,可也留下了後遺症,走路時跛腳,而天官是一個要強的人,天官的母親爲了不讓天官自卑,所以特意給天官特製了這增高的鞋,說起來這些多虧了追月了。”
追月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哪裡,舉手之勞罷了。”
“呵呵。”
“喲,我們家的小追月也害羞了。”
追月狠狠的瞪了一眼閃電,低頭拿着筷子夾了一隻鴨掌放進嘴裡。
飯桌上的人有說有笑,唯獨雷鳴一言不發的端着酒杯飲酒。
——
當晚飯結束後,雷鳴直接來到海冬的書房內。
“冬……。”
海冬知道雷鳴想要問什麼,直接打斷雷鳴的話,“雷鳴,我們需要去一趟大牢。”
這件殺人命案,來的雖然突然,但是不能排除是有人故意爲之,而那個天官,竟然說與海叔結怨,心生報復,爲了報復搭上自己和別人的性命,以她對天官的瞭解,根本就不可能,這件事一定還有另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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