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們要不要亮出身份。”
花世揮了揮手,“不,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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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縣令,做人應適當變通,你這樣食古不化,冥頑不靈可不是爲官之道,更何況,就算是這人是國公府上的,也說明不了什麼,那管家杜江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待在大牢嗎,一個遲早都要服刑的嫌犯,和一個身居高位的國公相比,孰輕孰重不用本官說,你也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海冬無比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府郡,她在苦窯那些年,縱是見慣了貪官污吏,可是也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官吏,站在公堂上,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着有悖常理的話。
一個國公怎麼了,縱是皇帝犯法也同庶民一樣,真當着大曆律例是擺設不成。
“多謝府郡大人教誨,只是下官依法辦案罷了。”
府郡眼色微眯,這個海冬真是不上道,“好一個依法辦案,你越級審理三品國公也算是依法……。”
英國公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府郡和海冬對持,他已經想好,若今天非要做一個了斷,那不是他完,就是海冬死,他一個三品國公,還懼怕一個小小的縣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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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海冬身側的雷鳴忽然聽見偏門處有異響,轉頭看去,就見彩雲和追月正對着他擺手。
走到彩雲追月身邊,“什麼事?”
彩雲一臉激動,聲音有些微顫,雙眼泛着隱隱淚光,“大哥,找到了。”
“恩?什麼東西找到了。”
“銀子。”
“什麼。”雷鳴有些激動,雙手力度不受控制的抓住彩雲的肩膀,“到底怎麼回事?何時找到的?在哪裡找到的?”
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彩雲臉色微變,“大哥,你掐疼我了。”
察覺自己失態,放開彩雲後,深吸一口氣,盡力使自己平靜道,“快說說,怎麼回事,在哪裡找到的。”
彩雲揉了揉被雷鳴掐痛的手臂,“今天早上,冬哥哥特意讓二哥趁着英國公不在,家裡不受防備的情況下潛進去的,按照杜江的說辭,在英國公書房的暗格裡找到的那批官銀。”
“真的。”
彩雲用力點着頭,“恩,二哥已經命人把東西到帶回來了,大哥,這次我們是不是就可以爲家人報仇了。”
此時雷鳴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形容,他尋了十年的東西終於找到了,轉頭看了看坐在堂上的海冬,眼中閃過異樣的情愫。
她之所以絆住英國公就是爲了這個原因嗎。
轉頭看向彩雲,“去跟閃電說……。”
聽了雷鳴的話,彩雲一口答應下來,“好。”
——
雷鳴從新回到海冬身旁,如果仔細看雷鳴的臉,就會發現,雷鳴嘴角掛着愉悅的笑容,俯身貼在海冬耳邊淡淡說了一句。
海冬眉頭上揚,再看雷鳴的臉,他是在笑嗎。
拿起驚堂木啪猛拍一下。
“英國公,本官狀告你竊取十年前運往軍營的生辰綱,你可認罪。”
恩?
再次提起那生辰綱,衆人皆是詫異的看着海冬。
“海縣令,那管家不是承認是他誣陷,你怎麼又往國公身上潑髒水。”
“府郡大人下官有確切的證據,證明當年劫持生辰綱的人,正是英國公所爲。”
府郡被海冬信誓旦旦的話一驚,府郡轉頭看向英國公,只見英國公眉頭輕蹙。
“國公大人,下官的話國公大人可曾聽見。”
英國公擡眸,故作鎮定的看着海冬,“海大人既然有證據,不妨拿出來讓老夫一觀。”
當年和生辰綱有關的人死的死,亡的亡,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唯一知曉這件事的,除了杜江就是那已經死去的陳友立,海冬絕不可能再有什麼證據來證明這件事跟他有關,所以才這般鎮定的向海冬要證據一看。
杜江已經否決了他的供詞,在翻供絕無可能……。
英國公正想海冬到底有何證據,讓她如此篤定時,就聽見撲通幾聲響。
回頭看去,幾口大箱子被擡了上來。
“海冬,你這是做什麼?”
府郡一臉詫異的看着海冬,並質問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英國公則一臉難堪,那幾口大箱子,怎麼這麼眼熟。
海冬輕聲說道,“不是要證據嗎,這幾口大箱子,就是可以證明英國公十年前曾竊取生辰綱,來呀,把箱子打開。”
幾名衙役向前走到箱子跟前,刷刷把幾口大箱子通通打開,白花花的銀子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上。
衆人一臉吃驚,“這麼多銀子啊。”
“就是……。”
就連那眼睛胖的看不見的府郡,在看見這銀子後,雙眼睜得老大,“這……這是。”
“這是官銀。”
衙役拿了幾個銀子呈到海冬跟前。
海冬拿起一定在,翻看銀子下面,上面清楚的寫着,昭字。
“國公大人,你想知道這些銀子是從哪裡來的嗎。”
英國公一臉暗沉,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爲何這海冬問案的時候,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有時問了幾句直接跳開,在問其他,這些都是她故意的。
就連杜江誣告他的事,也應該是海冬弄出來混淆他的。
她早就知曉,這銀子在他府中,所以故意把自己調開,然後伺機查探。
雙眼就像啐了毒的英國公,惡狠狠的盯着海冬。
“海冬,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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