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輕點。”
彩雲一聲哀嚎。
“現在你知道疼了,剛剛那逞能的勁呢。”
海嬸端着水盆走過來,“行了,你就別說她了,傷口得好好弄着,一個女孩子,萬一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閃電給彩雲傷口上好藥後,用白布條給狠狠的繫上。
“啊,痛。”
閃電豪不憐香惜玉道,“讓你長點記性,省的下回小命都沒有了。”
追月坐在海冬身邊,可憐兮兮的抱怨道。
“冬瓜,你出門怎麼能只帶彩雲呢,下回你在出門一定要帶上我,怎麼着我也是一個男人,比彩雲可強多了。”
“啊呸,該死的追月,你哪比我強了,今兒要是你,沒準還不如我呢。”
雷鳴坐在桌旁,一臉凝重,後悔自己沒有跟着去。
“你有沒有受傷?”
海冬看着受傷的彩雲,心裡有些難過有很自責,她太沒有用了。
聽見雷鳴的聲音擡頭望去。
“我沒事,還好閃電及時趕到。”
一想起此事,彩雲一臉的忿恨。
“哼,要是讓我查出來到底是何人想要殺我冬哥哥,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今天若不是那人,冬哥哥的手指就被切掉了。”
“哎喲,你輕點。”
彩雲狠狠的撇了一眼閃電。
海冬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她好像沒有得罪過任何人,若說真有那麼也就只有他了。
“二哥,你怎麼正好在哪裡,難不成你也跟着去了。”
追月一臉的不願,看着海冬又一頓抱怨,他們都去了,唯獨沒有帶他。
閃電收起藥品,淡淡說道,“今天和我交手的是什麼人,我看他之前一直保護你們來着。”
雷鳴挑眉,“還有別人?”
海冬點了點頭,“恩……。”
“就是我們那天在茶樓見過的人。”彩雲搶先一步道。
說來也怪,那天冬哥哥把他們一頓損,他竟然還能出手救冬哥哥。
“茶樓?”
雷鳴一臉不解的看着海冬。
海冬低頭輕咳一聲,“恩,幾天前,我接到了一個飛鏢留字,約我在清風酒樓見一面……。”
“所以你就孤身一人去了。”
雷鳴的聲音隱隱帶着怒氣。
就連大大咧咧的彩雲都感覺到了,看了看雷鳴的臉色,有些後悔說那句話了。
海冬眉頭微微輕蹙,“對不起,我沒有想那麼多,而且那天追月和彩雲都在我身邊,大白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更何況我又不是什麼有錢的金主,會遭遇別人打劫。”
雷鳴放在身側的手緊握,視線彷彿能把海冬盯出一個窟窿來。
連對方是誰她都不知道,就敢一個人去赴約。
她的心到底長到哪裡去了,她不知道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嗎,就算再聰明,萬一遇見頭腦簡單喜歡用武力的人該怎麼辦。
“怎麼了,我錯過了什麼嗎?”
閃電也發現了雷鳴有些不對勁,故意打岔道。
海冬嘆了嘆口氣,她知道雷鳴是關心她,可是有時她總覺得雷鳴把她當成一個瓷娃娃似的,不堪一擊。
“沒有什麼,那個人是之前衙門誤抓的採花大盜,見面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去了那個酒樓倒是讓我有了意外的發現。”
海冬不想他們把視線全糾結在這件事上,於是把她那天看到的事給說了出來。
“什麼事?”
海冬看着雷鳴的臉,“還記得陳凱嗎?”
雷鳴點了點頭,“那富商之子。”
“對,就是他,我那天意外的看見他與英國公家的大管家見面,而且兩個人好像很熟絡一樣,我覺得有些可疑,雷鳴我需要你幫我查一查陳友立的身家背景,包括他所有的資產來源。”
“好,這件事交給我。”
“看來,我和追月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家裡真的發生了好多的事。”
閃電坐在彩雲旁邊,對着海冬道,“有沒有我可以做的事,好久沒有跟蹤查案了,手正有些癢癢呢。”
海冬微微一笑,“有啊,那就麻煩閃電大人跟蹤一下,這的富商陳友立的兒子陳凱最近的情況。”
“那我呢?”
老大和閃電倆人都有事情做了,他還沒有呢。
海冬伸手捏了捏追月的臉頰。
“你老老實實的跟在我身邊,我需要你跑腿的時候就用你了。”
跟在冬瓜身邊,這個任務好,他喜歡。
“小的遵命。”
彩雲小嘴一撅,有些不樂意,她受傷了,不能在爲冬哥哥做些什麼力所能及的事了。
原本好好的一個約會,就這麼被那幾個人給生生破壞了。
可惡。
一想到冬哥哥要跟她表白,被那些人給破壞掉,她就恨不得把那幾個人給抽筋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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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天了還沒有到一百五,但是長到了一百四十多,橙子還是很高興的,所以橙子打算多加一更,今天就算了,時間太晚了,明兒兩個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