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一身純黑色的工裝,上身小西服,下身是一條很色的鉛筆褲,腳上等着一雙九寸高的高跟鞋。
光是身高就已經高出周圍的日本人一大塊,再加上頭上那盤在腦後的蛋殼黃色的髮髻,配上一雙碧藍的發綠的雙眼,這個攤位都好像被她整個人給照亮了一樣。
而這時候那神木的眼神也從那兩個攤主的身上挪開,轉移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馬上就變成了一副典型的日本癡漢的模樣,就差張大嘴巴流出口水了。
這時候那個女人也剛好轉過了頭,剛好看到了站在神木身前的金沐晨,立刻就是綻顏一笑:“嗨!好久不見!”
金沐晨笑着走過去,伸手就把那個女人給摟緊了懷裡,而那個女人也是非常自然的被他裹進了臂彎,甚至還很主動的仰起頭,在金沐晨的嘴脣上狠狠的一口啃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戲劇化一幕,可是把周圍那些偷偷打量這個美女不斷吞口水的日本癡漢們,看的目瞪口呆。
怎麼個情況,這麼一個漂亮的美女,和這個傢伙到底什麼關係?
而這時候金沐晨可顧不上那些日本人在想些什麼,反而是故意的把懷裡的美女摟的更緊,一隻手很自然的環住了美女的纖腰,另外一隻手則是撫在美女後面的渾@圓上,也不顧大庭廣衆就開始不斷的揉捏了起來。
這麼香菸刺激的場面,可是把在場的所有日本癡漢都看呆住了,要知道他們以往,也不過就是敢看着這樣的***,不斷的YY而已。
實在忍不住了,也就只能回家找出幾張金八的影碟,自擼自樂而已,哪想到人家這哥們,直接居然當衆就敢和這個***親熱起來。
呦西,真是我輩癡漢的楷模啊!
而神木等其他幾個傢伙。這時候雖然已經從剛剛的震驚當中清醒了過來,不過這時候看着金沐晨的眼神,則是更加的欽佩了。
呦西,果然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啊。難怪老闆這麼尊敬吉姆桑,果然是有原因的。
這纔是我輩大東洋男兒的楷模啊,看看人家,身邊的***就跟轉燈籠一樣的換,昨天身邊還是一個充滿知性美的***呢。今天就換了一個女王範兒的,而且一樣對他這樣順從,果然是本事大大滴!
也不知道爲什麼,神木和他的幾個同伴,這時候心裡竟然升起一股與有榮焉的感受來。
懷裡的美女好不容易,才鬆開了嘴脣,然後開始大口的喘起了粗氣,好一會兒,才喘息均勻了起來。
“沐晨,你怎麼會在這裡?”
“嘿嘿。傑西,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金沐晨低着頭笑眯眯的看着懷裡的佳人問道,他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裡碰上這個美人。
上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在拉斯維加斯,去算計那火烈鳥酒店的老闆,在得手之後,兩人就分道揚鑣了。
那之後他老實的在家待了一陣子,然後就轉身跑去了澳大利亞,之後就一直在亞洲一代晃盪,也沒怎麼和傑西聯繫。
他知道傑西是那種不喜歡被掌控的女人。而傑西也很少主動聯繫他,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會發一封電郵互相問候一下,但平時兩人卻很少聯繫。
不過他們之間的感情很奇怪。雖然聯繫的少,但卻從不因時間或者空間的問題而減弱多少。
這一次意外的相遇,對兩人而言,只能用那奇妙的緣分兩個字來解釋,而兩人對這次的意外相遇,也都是一個感受。那就是驚喜。
這時候兩人好像都有千言萬語,但卻又一時間說不完,但兩人都知道現在還不是互訴衷腸的時候,所以也就省略了那一部分,因爲他們知道,等會他們有的是時間說。
而這時候剛剛招呼神木的那兩個攤主,悄悄的湊乎到了神木的身前,給神木的手裡塞了根菸。
“神木桑,這位是什麼來頭?”
顯然金沐晨剛剛的作風,可是把那倆傢伙給鎮住了。
“這位是吉姆桑,是我們老大渡邊的朋友!”
神木帶着幾分驕傲的跟那兩個傢伙介紹到,而貝琳達聽到了神木的介紹,轉過頭悄悄的在金沐晨的耳邊說道:“嘻嘻,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吉姆啦?”
“嘿嘿,這不過是我在日本這邊的化名而已,你別忘了,等會兒叫我吉姆哈,別曝光了我的真實姓名。”
“放心,我知道啦!”
兩人小聲耳語,另外一邊的神木和他的朋友,也不知道兩人在講些什麼,只是看到兩人態度親密,時不時的低聲耳語,時不時的還互相在對方的嘴脣上啃一下,那感覺就是一對兒蜜裡調油的璧人。
這樣甜蜜的情形,可是羨煞了身邊這一衆的日本癡漢。
尤其是那兩個剛剛招呼神木過來的攤主,顯然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畫風轉換的這麼快,剛剛站在他們攤位前,看着他們攤位上東西的那個渾身上下都冷冰冰的御姐,居然一瞬間就會化身爲那個男人懷裡的小鳥依人.
而這時候金沐晨也終於有時間從傑西身上抽回目光,打量起這兩個攤主來。
這兩個傢伙看模樣,一個是純粹的日本人,大概二十八九歲的模樣,身材不高但是很壯,臉上還帶着幾分彪悍之氣,光是看外形就知道是和神木他們一樣的貨色,應該是雅庫扎的成員。
而另外一個則身材要高一些,但是比較瘦,像一根瘦竹竿一樣,膚色比較黑,腦袋上全都是非洲人喜歡的那種小辮子,看臉型應該是那種混了黑人血統的傢伙。
“神木桑這兩位是?”
“哈衣,吉姆桑,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是住友社的小田切讓,和田中裡卡多。”
神木趕緊給金沐晨介紹了他的這兩個朋友,而這時候這兩個傢伙,看着金沐晨居然很是自然的來了個大鞠躬:“你好,吉姆桑!”
這倆人雖然和神木不是一個社團,但也不是笨蛋,看得出金沐晨的身份肯定是非同一般,所以他們纔會這麼客氣。
金沐晨笑着衝着這倆人揮了揮手,然後把神木招呼到身前,小聲的問道:“這倆人怎麼回事?這裡不是洋古董區嗎?他們住友社難道是販賣古董的嗎?”
“不,吉姆桑,不是這樣的!這住友社是在我們吉春社地盤上混飯吃的一個小社團,平時都是以放高利貸爲生的,和我們吉春社的關係還算不錯。因爲最近經濟情況不太好,所以他們放出去的貸款,經常會有收不回來的狀況。所以.你也知道,他們經常會從貸款人哪裡收回一些抵押品,而那些抵押品.你也知道,他們不喜歡拿到拍賣會上去拍賣,所以就經常會參加這樣的古董展銷會上什麼的來賣掉換錢.”
神木說的有點吞吞吐吐,還好這傢伙的英語還算過得去,金沐晨這也才聽得明白。
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這住友社和他們的堂哥住友銀行一樣,都是專門幹放貸生意的,只不過他們的規模和人家住友銀行比起來,差的可是天差地遠。
人家住友銀行可是日本國內的八大財團之一,而他們不過就是吉春社下面的一個小型社團而已。
這幫傢伙平時剛高利貸,有壞賬的時候,肯定就會用一些手段,到貸款人家裡那東西,拿了東西因爲見不得光,所以就會來這樣的展銷會上賣掉,這還真是有點意思。
搞清楚這兩個傢伙的來歷之後,金沐晨就轉移視線,開始看他們這攤位上的東西。
他琢磨着這些東西,應該也是這幫傢伙,從他們的‘客戶’家裡搶來的‘古董’或者是工藝品,因爲來路不正,所以價格應該不會很貴。
這樣的話,自己到不妨好好看看,說不定就能撿到什麼便宜呢。
這個攤位上的東西很雜,和其他古董攤位上的東西不太一樣,其他的洋古董的攤位,上面擺放的東西都比較專精。
比如最前面那幾排來至英法美德等幾個國家的古董攤販,他們的攤位上的東西,並不龐雜,有人專門賣瓷器,有人專門賣古董鐘錶,還有人專門賣銀器,又或者有人專門賣煙具,還有人專門買傢俱什麼的。
反正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那種,買的東西都比較專業。
至於後面的來至南美和亞非拉的那些攤主,他們攤位上的東西,雖然不如英法美德那些國家攤主販賣的那麼專業,但是這些人攤位上擺放的東西也都非常有特色,很多都是帶着明顯他們自己國家風格的古董,或者工藝品。
但是這個攤位上的東西可就不一樣了,可以說是包羅萬象,什麼都有。
攤位的最前面擺放着銀器,這些銀器也是亂七八糟什麼都有,有銀餐刀,銀叉子,銀勺子,後面還有銀盤,銀壺,最上面則是成套的銀質茶具,咖啡壺套裝什麼的。
反正是亂七八糟,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