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教授和陸明走到佛像前,仔細觀察起來。
佛像上因長期無人打掃,落滿了灰塵。陸明用手一摸,佛像上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陸明在佛上敲了敲,沒有任何空洞的聲音。
儘管瞧得很仔細,兩人卻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陸明讓陳玉林和曹子玉找來笤帚,讓他們把佛像徹底打掃乾淨。
曹子玉嘟囔着,嘴上十分不願。
“說什麼呢?給佛祖淨這是在做功德,說不定從天上給你降一下一個美女來做老婆。”陸明道。
曹子玉聽了嘻嘻一笑,美女的吸引果然夠大,他幹活十分賣力。
陸明他們則退出去在外等候。
待陳玉林和曹子玉打掃完出來,嚯,滿灰塵、蓬頭垢面,活脫一對丐幫裡的乞丐。若以髒的程度而論,在丐幫裡的份應該還不低。
沈小虎哈哈大笑,水玉潔也是捂上了嘴巴。
“沈小虎,你去給他們燒點水,讓他們洗洗。然後在大門口守着,如有人來及時報告。”沈小虎極不願地去了。
金教授、陸明、水玉潔三人再次進入後。
只見大佛肚皮全上下清掃得乾乾淨淨。陸明在佛祖的蓮花寶座上摸個不停。結果大失所望,並沒有摸到他想象中的機關按鈕。
他走到門前,從遠處觀看,試圖去發現什麼。
當他看到佛像肚臍眼的時候,心中一動。
難道那裡有機關嗎?
他回到佛像前,一揚手夠不着。到僧房裡找來一個木凳,踩在上面,翹起腳,堪堪摸到那裡。
他的手指頭在上面扣了扣,指肚上沾一絲塵土,卻沒有任何動靜。看來機關不在這裡。
陸明讓水玉潔再觀察觀察,女人心細,說不定能有所發現呢。
他則和金教授交談着。
“小陸啊,你說這是我們要找的金光寺嗎?如果不是那就白費力氣了。”
“嗯,也有這個可能,我們再盡力找找,說不定就有所收穫。”
金教授很欣賞陸明的耐與執着。
水玉潔鼻子幾乎貼着佛像,瞪着眼睛瞧了好一陣子,轉對陸明搖了搖頭。
這時,曹子玉和陳玉林已洗完澡,剛一進來便問:“怎麼樣?”
見沒人回答,就知道沒什麼收穫。
沈小虎在廟門前呆了一陣,早就不耐煩了。
“這麼一個鳥地方,神經病纔來呢。”他在不經意間就把自己這些人說成了神經病。
“以爲我是看門狗啊,我纔不守着呢。”他嘴裡嘟囔了幾句就返回了後。
他一進門就見到金教授等人無技可施,皺眉思索着。
“我看,乾脆把這個破佛像推倒算了。什麼秘密也無處藏。”
“去,滾一邊涼快去,你肚子裡都是些什麼貨。”陸明沒好氣道。
曹子玉以誇張的鄙視眼神瞅了瞅沈小虎,聽到他捱了罵心中暢快不已。
“金老,依我看,我們晚上就不要走了。我曾聽那個小和尚說夜裡聽到過詭異聲響。在此多留幾天或許有新的發現。”
沈小虎一聽,在這個破地方住,晚上還不凍死啊。如果真鬧個鬼什麼的,豈不嚇死人?想到這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感覺後脊背有點發涼。
“小虎和玉林到鎮上買幾被子來,快去快回。對了另外再多買些吃的喝的。”陸明吩咐道。
他們走後,陸明和曹子玉收拾了兩間可住的僧房。房間雖然簡陋,四壁灌風,好在還有,略微收拾一下也可勉強居住。
陸明看了看鍋竈,只有一口破鍋,糧食只剩一把了,柴也沒有,與貧寒的僱農家差不多。他心想難爲釋空師徒倆在此居住這麼多年,看來出家之人真的不容易,既要忍受寂寞的煎熬,還要耐得住清寒,吃素捱餓絕非一般人能受得了。
廟裡有一口井,陸明提上水來,嚐了一口,蠻甜的。曹子玉去撿了些乾柴來。水玉潔把鍋竈刷洗乾淨,燒了些水。讓大家喝點水暖暖子,泡泡腳去除一天的疲勞。
沈小虎和陳玉林載着一大堆東西回來了。有了被褥就能抵禦寒了。
幾個人圍坐着,吃了點東西。
出門看看天,夕陽殘照,遠處的山頂、樹林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霞光。倦鳥正匆匆忙忙地歸巢。
當西天那最後一抹紅消失在天邊的時候,夜悄悄來臨。
料峭的寒意侵入肌膚,冷的讓人直哆嗦,誰也沒有料到山風如此寒冷。
無奈,陸明叫沈小虎和陳玉林把剩下的乾柴抱進屋裡,燃着後,火苗躥了起來。幾個人圍在火旁,用火的量趕走寒意。
燃燒了一陣,屋內溫度上升了許多,已沒有先前那麼冷了。
“金老,您說后里是否真的有怪異的聲響?”陸明問道。
“應該是真的,那個小和尚應該不會撒謊。”
“我的媽呀,不會真的鬧鬼吧。鬼可是挖人心,喝人血啊。”沈小虎說完感到頭皮發麻。
水玉潔經他這麼一說,子朝陸明靠了靠。陸明抓住她的手,意思是告訴她不要害怕。
房間裡沒有燈,因天上有月亮所以並不漆黑。正是農曆十五六,月兒正圓,淡淡清輝照在山林間,照在廟宇的尖頂上。
幾個人毫無睡意,聊到十一點多,有人打了個哈欠。這東西會傳染,幾個人紛紛打起哈欠來。
“大家困了吧,去睡覺吧。”金教授道。
只有兩間房,陸明和水玉潔佔一間,另外四人擠在一起。
正當他們準備躺下的時候,外面起風了。
林間樹枝被刮動的聲音、風拍打窗戶的聲響、不知名動物的低叫聲驀然傳來,處這個荒郊野廟中,怎能不心生恐懼?
猛然間,似小孩的哭一般怪叫聲,在衆人耳畔響起,時斷時續。此時正是半夜時分,氣正盛,好不恐怖。
聲音時而低沉,時而尖利,在夜風中越發淒厲。這是惡鬼的叫聲嗎?這裡真的有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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