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機前,陸明跟金教授和水玉潔分別通了電話,把飛抵時間告訴了他們。
飛機在長空劃過,數個小時後,飛機穩穩降落在首都機場。
金教授和水玉潔正在候機廳等候。兩人見衆人歸來快步迎了上去。
金教授和大家一一握手問候。水玉潔不顧衆人在側,上前緊緊抱住了陸明。陸明頓感無盡的溫馨與甜蜜充斥於身心。數日來的勞頓與疲累在瞬間悄悄離去,似冰雪見到陽光一樣融化成水。
“嫂子,幾天不見就想成這樣了啊。”沈小虎有些討人厭地打趣道。
水玉潔臊得滿臉通紅,一下子推開陸明。
陸明恨不得踹沈小虎兩腳,不好發作,只有乾瞪眼。
沈小虎衝陸明咧了咧嘴,心說這下你可奈何不了我了。
爲緩和尷尬,陸明向衆人介紹水玉潔,說是自己女朋友。
“嫂子好。”、“嫂子真漂亮。”幾個男生在看到水玉潔驚爲天人的同時,更羨慕陸明有美女緣。
金教授握住陸明的手說:“大家都平安無事吧?”
陸明點頭說一切平安。
譚雪見到陸明與水玉潔親密的樣子,俏臉陰沉,醋意大生。她走在最後,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明知陸明已有女朋友,自己可能沒有什麼機會了。可當她看到眼前一幕還是無法控制內心的嫉妒,酸酸澀澀的感覺中有一種痛在滋生。
譚雪的失落,幾個男生看在眼裡,笑在心裡。這樣他們纔會有機會追求到她。
“陳玉林,幫我拎一下包。”譚雪氣鼓鼓道。
陳玉林絕想不到譚雪會主動要自己幫忙,一時呆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
“噢,願意,非常願意。”陳玉林趕緊應着,接過譚雪的包,屁顛屁顛跟在譚雪身後。
其他男生很受打擊,憑什麼譚大美女把這樣的美差給了他呢?
衆人出了機場,上了金教授安排好的車。在車上,陸明剛開口向金教授介紹此次南疆之行的情況。金教授說,看到大家平安歸來,太高興了。至於天書文字的事不急,讓他們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說也不遲。
陸明心想,金教授真有古人遺風,“不問戰事、先問平安”,着實讓人感動。
晚上,金教授在某豪華飯店給衆人接風洗塵。水玉潔也在被邀之列。席間,幾個男生頻頻拿陸明和她取笑,搞得水玉潔嬌羞不已,更增三分俏麗。譚雪刻意坐在陳玉林身邊,嘔氣似的與陳玉林咬耳蜜語,談得甚歡。
陳玉林明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嘴巴抹了蜜一般討好着美人。
幾個對譚雪有意的男生看到此景,心早涼了半截,知道自己沒戲了。這樣一想反而放開了,把矛頭又轉向了他倆。
幾個男生輪番舉杯向陳玉林轟炸,譚雪一心要替他擋住。結果兩人俱被灌倒。
沈小虎只管埋頭吃,最是氣定神閒不過。吃飽喝足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讓別人去耍鬧吧。吃到肚子裡纔是最大的實惠,和美女逗幾句嘴又能怎樣?
陸明在一旁偷偷樂,幸虧有這兩人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否則此刻倒下的就是自己了。
痛快的吃喝一頓後,清醒一些的攙扶着酒醉的晃晃悠悠休息去了。
第二天,金教授的家裡。
陸明和金教授相對而坐。他把此行的過程詳細講述了一遍,金教授的心跟着上下起伏。聽到驚心動魄處,金教授的嘴張着,眼鏡下的眼珠瞪得大大的。他絕想不到隊員們竟然經歷了那麼多的驚險,真難爲他們了。
講完之後,陸明將那本從駱昌族借來的書推給了金教授。
金教授拿起書簡單翻了一下,說:“不錯,果然和我手裡的爲同一文字。”
“金老,沒經您同意,我私自譯出了,您看。”陸明遞過一張紙抱歉道。
金教授擺了擺手,表示不必如此。
金教授端詳着譯文。
“遙參西向幾十春,青燈古佛頌梵音。山居不問前塵事,只求禪心得天真。
金教授低聲唸了幾遍。
這是什麼意思呢?金教授不解。
傳了幾百年視如珍寶的東西就是這四句詩?金教授從心裡不相信。莫非裡面暗藏玄機?
“小陸,依你看這詩裡究竟是什麼意思?”金教授看罷多時問道。
“我感覺不應該就是四句詩這麼簡單,應該另有所指。”陸明緩緩道。
“嗯,我也是這麼認爲,不過怎麼破解呢?”
“我也一直在琢磨着,從字面意思看,應該和佛有關,而且您手裡的那幅畫不也是畫的彌勒和尚嗎?可以從這方面着手。”
“分析的有理,和佛有關的就是寺廟了。可是天下寺廟多了,噢,對了,那幅畫上有字對照一下或許有線索。”金教授說完急忙取出畫來。
只見畫上的和尚頭上面寫的是“金光”兩個小字。
“金光是這個和尚的法號還是寺名呢?”兩人猜測着。
“金老,我看我們的猜測應該**不離十。您可以發動您的學生想辦法查找史料什麼的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陸明向金教授提議道。
金教授覺得目前只能這樣了。兩人計議已定,陸明又把駱昌族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