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一場誤解
這也太招蜂引蝶了吧!葉成軒簡直都覺得離譜!他爹地竟然能妖孽到這般境界!把他一向讚不絕口的墨蕭都比下去了。
“爹——地——爹—地—爹地……”尹安妮一開始還叫得有些生澀,那個人兇叔叔就是他的爹地嗎?看上去似乎好可怕的樣子呢!
什麼!所有的人都再次石化!現在是什麼情況!尹倉擎竟然冒出一個女兒來!這對於米妮爾小姐恐怕是個打擊吧。
尹蒼擎也是一怔,嘴角抽了抽,望向尹紫霄,又再看看尹安妮,似乎想要洞徹些什麼!他悄悄地在米妮爾耳畔耳語了幾句,便見到米妮爾落落大方地頷了頷首,然後司儀便宣告此次的訂婚禮暫時取消,又說了些道歉的話。隨即貴賓們都紛紛離開,尹蒼擎便帶着尹紫霄和尹安妮再次消失在衆人眼前。
於此同時,夏君昊看到任知航發給他的國內娛樂媒體發佈的最新消息,想要請示夏君昊的相關指令。
醒目的標題透過手機寬屏呈現出來,《昊天集團總裁夏君昊赴美與妻兒團聚》、《驚人:夏君昊愛妻、愛女浮出水面》、《夏君昊隱婚多年》……野狼一般的眸子越發深沉起來,雖說有關他的緋聞三天兩頭見報,他管也管不過來。但是這一次事關尹紫霄的清譽,他不能連累紫霄陷入這種大是大非之中。要是尹蒼擎知道,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夏君昊深蹙起眉頭,眼角投射出一種懾人的鋒芒,轉身之時恰好掃過角落的那道綽約的身影,一些線索躍然跳入思緒之中,但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並未表現出什麼。反而在葉彤彤看過來的時候還微笑着點頭示意。
葉彤彤正要退場想要看看米妮爾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夏君昊的這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陡然讓她的心跳陷入混沌,弄得她猝不及防,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迴應。她可不會相信夏君昊會爲了公司會犧牲美色。況且mt與昊天集團的合作案已經達成,他也沒有必要如此。可是他方纔的笑意的確是耐人尋味,難不成他想起了七年前的事?葉彤彤正糾結,霍然擡頭間,夏君昊卻已然消失了,她冷笑着,果然是她想多了。
“哈嘍,叔叔,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吧。”葉成軒早就站在外面準備堵夏君昊了。幸好剛纔的小妹妹不是他的私生女,否則葉成軒還要重新制定他的認父對策。葉成軒很熱情的搖着手,嘴角的笑意扯到了兩頰,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沒有一點虛僞和邪佞,純潔得就像是一個天使。
“又是你?”
“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是我爹地。”葉成軒開門見山說道,沒有一點遲疑。
“哦?可我真的不記得我有你這麼大的兒子?”夏君昊劍眉一挑,黑眸落在他小小的身影上,“就算你說你是我兒子是誰?你也該告訴我你媽咪是誰吧?”
“是我要認你,又不是我媽咪要與你相認。我只是提前通知你,讓你習慣一下,免得到時候人類都無法抗拒的證據擺在你面前,你一時接受不了。”葉成軒故作老氣橫秋地說道。
夏君昊戲謔地打量着他,這麼個小孩子,說起大話來竟然臉不紅氣不喘。“人類無法抗拒的證據?你指的什麼?”
“基因。我是你染色體的複製品,嚴格意義上也不能說複製啦,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懂的。”葉成軒的生物學知識有限,所以只能簡單地表述一下。但他依然說的理直氣壯,好像所有的真理都站在他那一邊。
“小鬼,你到底什麼意思?到底是誰教你說這些話的!”夏君昊幾乎有些惱羞成怒了,但他又不能遷怒孩子。
“我宇宙無敵超級天才小帥哥,纔不需要別人教呢。當然我如此的智慧聰明,也要拜爹地您所賜呢!”葉成軒對夏君昊這個爹地還是很滿意的。虎父無犬子,他這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葉成軒樂顛顛地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夏君昊簡直頭疼,他忍不住要想難道誰偷偷的取走了他的“精”子,這孩子難道是試管的產物?還是人工受精的產物?
“小軒軒,你走不走,我要去泡美眉了。”此時,墨蕭已經把車開到了面前,他帶着墨鏡,聲音從車內傳出,卻並不能見到他的容顏。
“叔叔,我先走嘍。下次見。”葉成軒毫不吝嗇地朝他飛吻了一個,惹得墨蕭大吃飛醋。這小傢伙果然是有了親爹忘了朋友。
夏君昊怔怔地看着飛馳而去的蓮花跑車,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
“不知夏總約我出來所謂何事?”葉彤彤抵達餐廳的時候,夏君昊已經坐等着了。見她來了,夏君昊甚是優雅地歡迎她入座。
“葉小姐,我冒昧地問一句,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吧?”即使夏君昊此刻與葉彤彤心存懷疑,但是表面上他卻仍然做的滴水不漏。一貫的優雅、尊貴、紳士,然而話裡的試探意味卻又無比清楚地傳達給葉彤彤。
葉彤彤微微思忖了下,姣好的臉色閃過一絲恍惚。許是因爲心中藏了秘密,葉彤彤在面對夏君昊的時候似乎總少了一份理直氣壯。她暗自裡揣度他的用意,難不成他知道了真相?“夏總何出此言?除了合作,我並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任何過節。況且我們才認識不過幾天,根本就沒有機會發生夏總所謂的過節吧。”葉彤彤回答地很客套,瀲住了那份點染曲眉之間的經驗,只剩下一份波瀾不驚。
“那麼請夏小姐看看這則新聞,不知道您還熟悉?”夏君昊也不是拐彎抹角之人,他直接遞上了一份從國內傳真過來的報紙,上面有關夏君昊妻兒相伴的消息鋪天蓋地而來。讓葉彤彤差點方寸大亂。待看清楚了報道的具體內容,葉彤彤才總算恍悟。
“夏總的意思是……認爲我把消息透露給了媒體?”葉彤彤沒有想到那天的誤打誤撞竟然會惹出這番誤會出來。而且她似乎找不到有力的理據來爲自己脫罪。不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根本不知道這回事。“我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