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血瞳微微加大力道,繼續揉搓,手指不小心碰到冷靜依紛嫩的櫻桃,頓時就僵住了,直直的盯着那裡,喉嚨微微蠕動,手也往上那面移去,“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被咬,我幫你檢查一下……”
他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小櫻桃,馬上縮回,心跳得很快,過了一會兒,他又伸過去撥動那隻櫻桃,像逗小寵物一樣玩弄着,心裡那把無名火焰燃燒得越來越熾烈……
雖然被咬了,還是很誘人。
“不知道你其它地方被咬了沒有,我幫你檢查一下。”夜血瞳掀開冷靜依的睡袍,檢查她的大腿,果然,大腿深處也被咬了一口,他憐憫的說,“真可憐,咬成這樣,早點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他又弄了一點藥在手上,在那個地方輕輕揉搓,眼睛一直盯着她神秘的三角地帶,揉了幾下,他又自言自語的說,“不知道這裡到底長的什麼樣子,我還沒有好好看過。”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過去,勾着冷靜依的小內內邊沿,想要掀開看看裡面的春-色,這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虛弱而憤怒的罵道,“王八蛋,把我傷成這樣,還敢……趁人之危,佔我……便宜……”
夜血瞳擡眸一看,冷靜依竟然醒了,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眼睛恨之入骨的瞪着他。
夜血瞳有些心虛,但馬上又理直氣壯的低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佔你便宜了?你全身腫得像死豬一樣,有什麼便宜好佔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沒佔我……便宜?那你剛纔……在幹什麼?”冷靜依越說越激動,她現在很虛弱,說話的聲音都帶着一絲沉重的氣息。
夜血瞳抽回自己的手,將兩個大掌攤開在她面前,不耐煩的說:“看清楚我手上是什麼,這是藥,是藥,看到沒有?我好心好意幫你擦藥,你還冤枉我,真是不識好人心。”
冷靜依看到夜血瞳手上果然滿是淺黃色的藥膏,也許他真的是在幫她擦藥,但她還是不相信他,憤恨的說:“擦藥要擦到那個地方嗎?如果要擦藥,難道不能用女傭嗎?爲什麼要你親自來?”
“我親自來怎麼了?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摸過。”夜血瞳眉頭一挑,語氣不屑。
“你……”冷靜依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麼快就醒了,還有力氣吵架,看來傷得不是很嚴重嘛?”這時,宮靈兒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她提着一個醫藥箱站在門口,向夜血瞳行了個禮,然後走了進來。
“門什麼時候打開的?”夜血瞳盯着敞開的房門
“一直沒關啊。”宮靈兒說。
夜血瞳愣了一下,看向外面那些隨從和女傭,他們也看着他,但馬上低下頭,神色怪異,夜血瞳垂下眼眸,完了,剛纔他偷看冷靜依的猥瑣行爲全都被外面的隨從和女傭看見了。。
“我可以進來嗎?”這時,斷炫也來了,象徵的敲了敲門,等着夜血瞳的旨意。
“你來幹什麼?”夜血瞳立即替冷靜依拉好凌亂的衣服。
“來看看你和小乖傷得怎麼樣了。”斷炫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倚在房門上。
“聖主,你也受傷了,得趕緊擦藥。”宮靈兒將醫藥箱放在桌子上,“你跟斷炫去小客廳上藥吧,我給她處理傷口。”13YSn。
“好吧。”夜血瞳起身往房間的小客廳走去,這個小客廳跟臥室就是隔着一道白色雕花木牆,斷炫也往那邊走去。
宮靈兒將牀邊的屏風展開,然後給冷靜依上藥,冷靜依戒備的盯着她,深怕她一個歹心把自己給殺了。
“你放心,就算我心裡再怎麼討厭你,暫時也不會殺你。”宮靈兒沒有看冷靜依,卻已經知道她的心思,“忍着點,會很疼。”
說着,她的手用力按住傷口。
“啊——”冷靜依痛得慘叫。
“怎麼了?”夜血瞳聽見聲音,急忙問。
“沒事,上藥。”宮靈兒一邊用力擦藥一邊冷冷的說,“這種藥物要用一定的手勁用力按摩,讓它滲入體內纔會有效,如果我不使點勁,你的傷就一直好不了。”
冷靜依咬着下脣,強忍着疼痛不再出聲,額頭上不停滲出豆大的汗水,身體疼得微微發抖。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宮靈兒撇了撇嘴,輕蔑的瞪了她一眼,“跟聖主對着幹,分明就是自尋死路。”
“你好虛僞……”冷靜依冷冷一笑,“你不是……喜歡他嗎?難道你希望……我跟他的關係……越來越好?”
宮靈兒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陰沉的盯着她:“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誰告訴你的?”
“還需要……人說嗎?瞎子都能……看出來。”冷靜依冷冷一笑。
“沒錯,我是喜歡他,那又怎麼樣?”宮靈兒俯下身,逼近冷靜依,陰冷的警告,“你別以爲佔着他的寵愛就能在我頭上耀武揚威,我宮靈兒可不吃這一套。”
“寵愛?”冷靜依嘲諷的笑了,“滿身傷痕……是寵愛?”
宮靈兒垂下眼眸,繼續擦藥,沒有說話。
暗夜的人生活秉性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四大聖主爲了產生抗體,從小就要接觸這些毒物,對於他們來說,除了感情,沒有什麼東西可怕。
冷靜依深深的看着宮靈兒,突然低沉的說,“我知道,你不希望……我留在……他身邊,幫我逃走吧!”
宮靈兒沒有說話,眼睛微微眯起來,沉默了幾秒,繼續擦藥,當作沒聽見。
“你考慮一下,其實……啊……”冷靜依本來還想再勸勸宮靈兒,宮靈兒卻更用力的按壓她的傷口,她痛得尖叫,整個身體都弓起來了,汗水浸溼了睡袍。
“靈兒,你輕點!!!”夜血瞳在那邊低吼。
宮靈兒眉頭一皺,憤恨的瞪着冷靜依。
夜血瞳來到臥室套房小客廳的吧檯,習慣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剛遞到嘴邊就被一隻手及時搶下。
“被毒物咬傷,一週之內不準喝酒,你不會忘了吧?”斷炫嚴肅的看着他。
“我只是被咬了幾口而已,又不嚴重,而且我有抗體,別小題大作。”夜血瞳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伸手命令,“拿來!”
“什麼叫小題大作?這些毒物都是劇毒,喝了酒,毒性會更猛烈,”斷炫看到夜血瞳手臂上的傷口,眉頭緊緊皺起來,“你的傷口腫成這樣,被咬這麼久居然沒有擦藥??”
“小乖傷得那麼嚴重,我當然要先救她,我身體強壯,沒事的。”夜血瞳奪下酒杯,遞到嘴邊。
“我都說不能喝酒!”斷炫抓住他的手,氣惱的低喝。
夜血瞳愣了一下,冷冷的瞪着他:“你發什麼神經?敢這麼對我說話?”
“真是被你氣死了。你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斷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強行將酒杯放下,拉着夜血瞳坐在沙發上,一邊將藥膏塗到手上,一邊說,“脫衣服。”
“幹什麼?”夜血瞳睜大眼睛。
“擦藥啊,還能幹什麼?”斷炫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卻抗拒的避開,一邊脫上衣一邊說,“我可不習慣跟男人有親密接觸,我自己來。”
他脫下了襯衣,露出健碩性感的胸膛,然後自己將藥膏擠到手上。
“你後背也有,自己夠不着,就我幫你吧。”斷炫拉着他的手,好聲好氣的說。
“我都說自己來,後背上的我會讓靈兒給我擦。”夜血瞳甩開他的手,一邊往自己胸前擦藥一邊向臥室那邊走去,“我去看看小乖,你就在這裡坐着,別過來。”
斷炫眉頭緊鎖,無奈的坐在沙發上。
宮靈兒給靜依擦完藥之後,又給夜血瞳擦藥。
血微下我嫩。夜血瞳的晚餐沒有吃好,現在已經凌晨三點,肚子早就餓了,於是叫傭人送了一份牛排套餐過來,光着上身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吃着牛排,邪惡的you惑冷靜依:“好香啊,想吃嗎?求求我,我餵你一塊。”
冷靜依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她倒是想吃,可是渾身都疼,恐怕連嚼牛排的力氣都沒有。
“喲,真有骨氣。”夜血瞳見冷靜依不跟自己爭食,頓時覺得沒什麼意思。
宮靈兒站在夜血瞳身後,用粘滿藥膏的手用力揉搓他後背上的傷口。
“嗯……”夜血瞳突然發出一聲悶哼,眉頭微微皺起,切牛排的運作頓住,傷口被搓破了,藥膏滲進去,後背傳來蝕骨般的疼痛,他的卻只是頓了一秒,便繼續吃牛排。
“聖主,是不是太用力了?我輕一點。”宮靈兒的臉頰微微泛起一片紅暈,她很少跟他這樣親密接觸,小時候,他練習的時候倒是受過輕傷,都是神父親自替他處理傷勢,長大之後,他幾乎都沒怎麼受過傷。
“沒事,繼續。”夜血瞳展開眉,絲毫不以爲然。
“哦。”宮靈兒咬着下脣,繼續用沾滿藥膏的手用力抒搓着夜血瞳的後背,小心翼翼避開破損的地方。
斷炫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優雅的品着酒,目光時不時瞟一眼這邊,垂眸的時候,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