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父女之情

幾天後,宮裡傳來消息,讓戀裳依進宮覲見太后,當時戀裳依心裡就很沒底,說實在她對這個太后沒多大好感,總是感覺像是當代那些有錢的貴婦人極其勢利眼。所謂愛屋及烏,由於太后很是不喜歡上官蠡,對待她應該是厭屋及烏吧!

“小姐,看來你想徹底斷絕和皇宮的聯繫,現在是不太可能了!”小小卻在這個時候說出了一句讓戀裳依心塵谷底的話,當時就招來一記狠狠得白眼,小小頓時意識到剛纔多嘴,趕緊把嘴閉得嚴嚴的。

戀裳依又何嘗不知,她一點都不想出風頭,可是事態的發展竟然迫使她走到今天這一步!

戀裳依惴惴不安來到太后的鳳儀宮,此時她總是不斷聯想到那些心黑的婆婆之類的,就從她的壽誕那天的宴會來看,這個太后絕對不是好相與的。

“臣妾參見皇祖母。”戀裳依很是乖巧的模樣跪了下去,表情也是那麼一絲不苟,彷彿坐在上面的人是她多麼敬重的人。

結果,太后很是眉笑眼開,慈愛萬分得說道:“裳依,過來,坐到我旁邊來。”說完,拍了拍旁邊的坐墊。

戀裳依謝恩之後,來到太后旁邊坐了下來,戀裳依總是不知不覺背脊生寒,她還真不適應如此和藹可親的太后。

太后拉過戀裳依的手,微笑道:“裳依啊!你上回送給哀家的禮物,哀家可是很喜歡呢!也不知道你是如何辦到的,看來我的孫媳裡面就屬你最聰慧過人呢!”

戀裳依趕緊很是謙虛謹慎說道:“皇祖母,裳依只會弄些小玩意,其他的王妃們,她們都是大智慧,賢良淑德,輔佐自己的夫君。裳依在德行操守方面自嘆不如。”

太后聽她說完似乎更加愉悅,嘴角咧得更大,臉上的皺紋更加深刻,戀裳依全身越發冷了,她總覺得太后有些怪異。“你啊!還真是謙虛呢!哎!哀家都聽說了使者在宴會上可以刁難,幸虧有你,否則我們東皋不得被外邦人笑話!你可是大功一件啊!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哀家可以儘可能幫你達成一件心願!”

心願?這個好啊!以後不再跟皇家有任何牽扯,可不可以?戀裳依如是說道:“皇祖母,恰巧那九連環是臣妾從小經常玩弄的玩具罷了!而且爲國爲皇室出力都是每個人應該做的。”

太后跟戀裳依似乎越加親熱了,一隻手握着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摩挲着她的胳膊,當看到她胳膊上的那一滴紅色後,更是喜笑顏開,連續說了三聲好!

在回家的路上,戀裳依始終不明白今天太后叫她所謂何事,似乎還是很開心的事情。在此過程中那太后一直在誇她,誇獎的話比她從小到大收到的加起來都多。

本來以爲日子會這麼雲淡風輕下去,可是一個不速之客就在這時出現了。

戀裳依絕對沒有想到她的父親戀元寶會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還是以一個那麼慈祥父親的模樣。這對戀裳依可是一個不小的震撼,不禁疑慮,最近怎麼了?先是太后,然後又是他!前仆後繼的!

“不知父親駕到,未有遠迎,還請見諒!”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假惺惺的太尉父親,但是怎麼地也應該把應有的禮儀做到了。

戀裳依把他迎入主位,戀元寶坐後,竟也開始客套得噓寒問暖起來,似乎他很關心眼前的女兒。“看到你現在過得不錯,我就放心了!哎!你娘走得早,你的兄弟姐妹又多,以前爲父對你有些許疏忽,裳依啊!還請你不要怪爲父!實在是每看到你,就想起你那仙逝的孃親,徒增傷心!”說完,滿臉傷痛,似乎沉浸於過去的痛苦的經歷。

“父親,裳依從來沒有怪罪過您!”誰知道以前的戀裳依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女兒也是很想念孃親,好了,今天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不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小小,吩咐廚房,準備豐盛點!”

小小正沉浸在“冰釋前嫌”的父女的真情流露的交談中,戀裳依這一聲輕喝,徹底了打斷了她噴涌而出的情感。小小這才抹抹眼淚離開了。

看到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戀元寶,重重嘆了口氣,“有些話,如果你母親在世的話,應該是你母親來跟你說的。”

戀裳依看到太尉總算進入正題,催促道:“父親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們可是父女,這裡又沒有外人!”

“哎!其實都是爲父的錯,竟然允許你嫁給四王爺,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現如今爲了你的幸福着想,太后和皇上說只要你同意,你和四王爺的婚事根本不算,你可以另擇一位夫君,太子和五王爺都向皇上提過要娶你的事情!”戀元寶直盯盯得看着戀裳依,希望能看到一絲一毫喜悅,可是沒有,他就不明白了,太子或五王爺總比那個傻子好千倍萬倍。

“父親,女兒謝謝皇上和太后的擡愛,但是你且告訴皇上和太后,戀裳依只是一個擁有蒲柳之姿的平庸的人,況且一女不能事二夫,恕裳依不能從命!”

“哼!裳依太子或者五王爺都是人中之龍,而四王爺只是一個智障,況且你們倆只是一對名義上的夫妻,就算是你害怕天下人的輿論,只要是皇上下詔找個理由說明你和四王爺的婚事只是一個幌子,其中存有很大的披露,到那時你就是自由身想嫁給誰就嫁給誰!”如果戀裳依答應的話,憑藉她的才能和相貌,應該會得寵,無論是太子或五王爺,都對自己的仕途有很大的裨益,可是該死的她卻這麼執拗。

怪不得啊!太后突然對她這麼慈善,父親爲了自己的仕途也會百般勸解,戀裳依冷哼一聲,“如果父親今天來只是當這個說客的話,那就請回吧!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答應的!”

“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好你個戀裳依,你以爲你現在在那個傻子身邊,就能安身立命,我告訴你,你最好想清楚,激怒太子或者五王爺的話,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哼!”說完,推開們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小小回來後,看到房間裡只剩下戀裳依一個人,不禁問道:“小姐,老爺呢?”

“回去了!”

“回去了?不是說要在這吃飯呢嗎?小姐你似乎很不開心,你他老爺他?”到底怎麼回事,原本認爲老爺會留下來,小姐也會很開心,剛剛明明好好的,怎麼一會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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