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市的一條文化旅遊街上,很寬,人流量極大,車來來往往,比較富饒,這裡有如意酒樓,安徽會館,澳莉西餐廳。
兩側的老式騎樓是一種商住建築,700多米長的街上開有上百家大小店鋪,行人川流不息,這條路上發生過很多故事,也留存着不少老南寧人的珍貴回憶。
在路邊一棟樓房子有三層的高度,在最上面懸掛的木牌子寫的是希特勒酒吧,裝修不錯。
溫暖的水晶燈,如一朵朵向日葵般慢慢在心中綻放,黑格子的桌布上,透明的高腳杯裡盛着紅色的液體,晃一晃,一圈圈漣漪散去,紫色的窗紗隨風飄蕩,馬賽克風格的黑白的相間的牆壁,深沉而高貴。
已經是夜裡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纔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天來希特勒酒吧的人有很多位,有富商,農民,打工仔。
裡面把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酒精以及荷爾蒙的味道,還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香菸的味道
到處都囂叫這絕望的呼喊,一片沉淪墮落的氣息。
而第二層全是包間,而且隔音效果好,裝飾不錯,每個都有電腦,電視機,空調,冰箱,以及雙人大牀,並且連接着無線上網功能。
門被打開,接着走出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青年,而隱藏在皮衣之中肩頭和左臂上的鐵刺自動的鑽了出來。
還戴着條金色十字架式項鍊,此人正是和婁星宇交談過的劉建文,就坐上來時電梯下了樓。
吧檯處有間香房,那裡有倆人在等待他進來。
一個穿紅色連衣長裙,身材極好的紅髮女子。
而對面坐着是穿運動裝,戴墨鏡,口中含着阿爾卑斯棒棒糖的黑髮青年。
如果華玲在這的話,定會一眼認出他們身份和名字,女的正是雪嬌,而那男的黃少天,都屬於獵金盜團重要成員。
“夠廢物的,讓你開槍去打守護者,卻攻擊別的東西,還輸掉比賽,真是聽三不聽四。
這操作和意識都很差,也不知道咱們首領咋會看上你的。”雪嬌評價道。
“還教育上我了,也不看看他使用何技能打,是可以複製你的招數和能力,而且都比較克我,這波咋打嘛?”黃少天回答。
“就是不行,彆強調理由。”雪嬌說。
“要是不服氣有種上游戲到競技臺單挑,老子能分分鐘秒殺掉你。”
黃少天怒拍桌子說,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哼,你也就在這會動動嘴皮子了,真要玩沒一秒鐘便拉稀。”
雪嬌有些看不起他,用調侃的語氣說。
“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想動手,否則定斬不饒。”
黃少天知道她是劉建文身邊的紅人,才把火氣降下來並轉過頭去了。
雪嬌看他吃癟的模樣,非常高興,就望門外那邊有人在跳肚皮舞,開始喝着紅酒欣賞起來。
黃少天越想越氣,直接從桌子底下拿出象棋盤,就說“敢不敢?打上把!!”
“來就來,還以爲老孃怕你啊。”
雪嬌回頭說,準備拿出手機時發現桌子上棋盤,才知道他意思是這個。
隨後兩人擺了起來。
很快就好了,她剛要問誰先走。
“打‘馬。”
說完之後,“啪”的一聲,黃少天直接拿右路的炮打掉了對方的“馬”,先嚇唬嚇唬,這是他偶爾用的套路,用來迷惑對方,可謂是先聲奪人。
雪嬌一愣,思考了一下,還是拿“車”吃掉了他的“炮”,然後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你這是什麼路數啊,我的‘馬’換掉了你的‘炮’,誰也也沒有佔到便宜,損失好像差不多嗎?“
黃少天微微一笑,說:“山人自有妙計,這是你不懂的,呵呵!”
隨後左路又用了一次同樣的招數”打馬“。
“啪”的一聲,就用同樣的招數再一次的打掉女孩“馬”,狹路相逢勇者勝,要的就是這個氣勢。
兩人現在用的這副棋子是木頭製作的,聽起來聲音沒有石頭的那麼清脆悅耳,聲音略有一些沉悶。
面對黃少天不按常理的走法,雪嬌也是無可奈何的,只能乖乖的先用“車”吃掉了他的“馬”。
開局就失去了雙“馬”,雪嬌有點兒鬱悶的說:“你這下手也忒狠了點兒,一上來就拼掉我的雙馬,我的連環馬可怎麼使啊,哈哈……不過你也沒有炮了哦,小子。”
“哈哈,你可要注意了,我要使用連環馬了,小心別被馬蹄踩着,很疼哦。”黃少天微微的點了點頭,直接把“馬”跳,便隨口說道:“奔騰吧,我的小馬兒!”
雪嬌被打亂了節奏,只能疲於應對着黃少天的猛烈攻勢,完全失去了方寸……
下着下着,他就出現了很多失誤,白白損失不少的棋子,陷入被動的地步。眼見就要敗北了,雪嬌鬱悶的說道:“這把兒沒下好,你的走法忒生猛了,我認輸了,不過咱們重新開始,再來一局,畢竟三局兩勝。”
黃少天心情愉快地說:“既然你認輸了,那就重新開始吧,我也好換一個大招,這次殺的片甲不留。”
說完之後,他們就把互相吃掉的棋子都放到了棋盤子的中間,倆人都麻溜兒的拿過本方顏色一樣的棋子,迅速的擺好了。
黃少天迅速的拿起了右路的“炮”,向着對面的“馬”拍上去。
“啪……”
然後隨口就大喊道:“打你的小紅‘馬’。”
雪嬌趕緊按住了黃少天的“炮”,急忙說道:“這可不成,上一盤兒是你先走的,這把兒也該我先走了,趕緊把你的‘炮’拿回去。”
黃少天滿不在乎的說道:“好吧,讓你先走,我一會兒就要放大招了,注意安全哦!”
接着把自己的“馬”放回了原位兒,且看對方是如何的開局。
雪嬌把左路的“炮”橫着往正中間一撥,便喊道:“當頭炮。”
黃少天心想:他這是很常見的開局方式,四平八穩的。要是我的話,一般就不這麼走了。兵者,詭道也,我更喜歡的是出奇制勝。”
防禦這招,也只能用常見的跳馬,左路的馬向右上走個“日”字,護住本方最中間的小卒子,黃少天就隨口道:“把馬跳。”
四平八穩的走了幾步,圍着“楚河、漢界”互相嚴密的防守着、僵持着。
來來回回十幾個回合,竟然都有吃掉對方多少棋子,這可不是黃少天喜歡的棋局。
他不禁若有所思,以致棋子落下的時間越來越久,棋局正在朝着有利於雪嬌的局勢發展。
……
雪嬌一看局勢有利,便高興的說道:“哼哼,你的大招呢,在哪裡,怎麼還不放出來?”
黃少天心想,給他來個誘敵深入的計策,邊思考邊回答道:“可以啊,還給我來個素質三連問,搞不好這把兒你還真的能贏了我,且看我的大招來了。”
隨後就賣了個破綻,把炮直接打進對方的腹地,嘗試擾亂對方嚴密的佈局。
雪嬌仔細的看了看棋面,深思了片刻之後,便走出了正確的一步,沒有掉進黃少天的陷阱之中。
“哎,這不好辦了,你竟然沒有上當,不好下啊!”黃少天邊拍着棋子邊說道。
於是只能硬着頭皮,繼續湊合着下,可局面越來越差。
他這邊完全失去了進攻能力,只能拼死防守,步步防守逐漸變成了步步失守。
雪嬌一直是穩紮穩打,步步爲營,一點點兒的蠶食着他的地盤。
不多久,又吃掉了他的幾顆棋子,黃少天這把兒再也無回天之力。
只能無可奈何的說道:“這盤兒棋是我有失誤,認輸了。”
“扯平了,不過技術還可以。”
“還能誇獎句,真不容易。”
“那是,老孃說話帶金。”
“還下嗎?”
“不了,等會老大就來。”
隨後兩人看起外面。那裡有人正在跳舞。
淒冷的月下,冷冷的夜風呼呼的吹着,被如水般的月光傾瀉的雲層下,佇立着繁華的都市裡。
街燈在星羅棋佈的街道上閃耀光芒,猶如滿天星河。。
過來過往的人流彷彿城市的脈搏一般鼓動着。
這樣繁華的一幕,每天都有發生,在習以爲常的人們眼中,即使是漆黑的夜晚,也充滿着光芒。
但是,有黑暗的地方必有黑暗。
在一處高樓之上,一道白色身影屹立在邊沿角,長長的風衣被夜風吹起,發出“嘩嘩”的聲音,不顧自己的劉海被風吹亂。
少年依舊將淡然的目光放在看似繁華的都市上看着車水馬龍。
這時,在左手中指上帶着的銀色骷髏頭戒指,張開了嘴說: “它來了……”
言簡意賅的一句,讓少年的目光放在的身下那漆黑的小巷中。
接着飛下身去,那裡有一男子正準備生吃貓咪,見到身穿白色風衣的人出現趕緊放下手中東西,快速逃逸。
少年沒有急的去追,把一張符文扔出,接着從中釋放出道道強光。
會發現周圍瞬間被設下保護層,隔絕掉一切事物,普通人看不出來。
“可以了,追吧!”左手上的銀色骷髏戒指開口催促道。